置？他或许真的控制了他的师尊。”我试探地问了一句。我相信，相信天一的话，他说的都是真的，所以他说
我也是真的。他是我的，我的。世界上还是有人我的，这就足够了。天一不认输
：“阿凉恐怕还不知你的真实
份和目的吧？你一直在骗他利用他，你
本就从来没有真心对他好过，
睁睁地看他受苦，还一步步把他往绝路上
。”“…我给不了。除了
，你想要的我恐怕都给不了。有了你我就是拥有一切，失去了你我将一无所有。”天一
情地望着我“阿凉，我的心不会变，我对你的不会停。直到我死去，我也会用最后的力气认真地说，我你。”天一忽然奔向我，把恍惚失神的我
抱在怀中，用最温柔的声音对我说：“阿凉，真相我一定要告诉你，哪怕你可能会受不了，哪怕你现在就会死去。不过你不用担心，你也不会寂寞，你死了，我就陪着你去。我们再也不要分离。我你！我你！我你！我说的是真的，我会永远这样说，直到你肯相信我。”“你不要你的国家了吗？你姓耶律，我姓完颜，你是辽人，我是金人，势同
火。”“恨你，还不如恨我自己的懦弱无能。可惜我明白得太晚了，所以我现在要用最后的时间争取我想要的东西。”
天一
定：“当然会，我会陪你一起去死。”“我姓什么是哪国人不是我能决定的，但是我现在可以选择，我选择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愿意放弃一切。”
爹爹没有否认没有为自己辩解，他认真地对我说：“阿凉，我确实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亲生儿
对待，从
到尾只是利用你。如果你恨我，我无话可说。但是你想杀我或者报复我。以你现在的能力本
不到，你若还想多活几日享享福，最好继续乖乖听我的话，你的平南王世去宋国。否则，这个世上就又少了一个你的人。”我闭上
睛，
了一
气，天一的样已经刻骨铭心。我转过，望着爹爹大声：“我上既然
着完颜一族的血，我就不能逃避自己的责任。我愿意去宋国。”我接过药瓶，心里反而有些犹豫了。我怕爹爹早已看
了我的真实用意，我可以舍弃自己的
命放弃
手可及的幸福，但是我不能拿天一的生死去赌。我的时间不多了，但是我不会放弃，我说过的，我要用最后的时间争取我想要的东西。爹爹的
中闪过一丝犹豫。我不为所动，淡淡
：“我确实过他，但是现在我已经得到了他的，我还想要更多。他刚才没有逃走，他愿意留在我边，我为什么要和他逃走呢？现在我们也可以在一起啊。我要解药是怕他真的控制了您的人，到时您会给他解药放他走。解药该由我来保
，我要以此控制他，直到我死的时候让他陪我一起死。”我在天一怀里静静地笑了，轻轻
：“你现在说我，我死了你还会继续我吗？”“爹爹，您真的用药控制了天一吗？可不可以把解药给我？”
我听到了什么？是将死之前的幻觉吗？抱着我的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天一吗？拿着宝剑轻蔑地看着我们的真的是我的爹爹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真相到底是什么？
爹爹眉
一挑，冷笑：“你想拿了解药给他，和他一起逃走？”爹爹并没有太吃惊，他随和地问我：“你不恨我吗？”
“我平生最恨威胁我的人。”爹爹从牙
里挤这几个字，我
觉到一
烈的杀气。我怕，怕爹爹下一刻会手，杀了天一。“你继续说啊，把一切都告诉他，也省得我麻烦地和他解释。”爹爹泰然自若
“我刚才手救他是怕他想不开自己撞上你的剑现在就死，可是你拆穿真相，你就不怕他彻底崩溃？他现在的情况本无力承受打击。”我笑得苍凉：“我本来活不过一年半载，能为国捐躯，光荣的死去是我的梦想。我大金国将来一统天下，我便可以青史留名，死也值得。我若跟你走，能得到什么？最多只有你廉价的
而已。我想要尊严，想要被世人承认，想要如爹爹那样功成名就呼风唤雨，你给得了吗？”“好，我给你解药。”爹爹
快地答应，
给我一个瓷瓶。“阿凉，你不要再骗自己了，他让你去宋国是送死。只要金灭辽再侵宋，你作为质
肯定会被以极刑。”骄傲再也掩藏不住，他嘴角上扬，不屑
：“我还当你聪明到什么地步，不过是这
伎俩。”接下来天一讲了一个很长的故事，那个有关我
世的故事。爹爹、我的亲生母亲也就是袁复北的姑姑、爹爹的人也就是天一的师尊，他们之间的恨纠缠，而后殃及在我上的诸多灾难。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么我的痛苦大半都是拜我的亲生爹爹所赐。我应该恨他们，包括天一在内所有伤害过我的人才对。可是为何我无法去恨？即使我知爹爹本不我，所有的亲情都是假象，我却觉不到痛苦。因为我刹那间明白了天一对我的情和他之前对我的那一番苦心。我上的痛和心中的痛慢慢在
化，被，被天一给我的。我挣脱他那温
的怀抱，站在他和爹爹之间。我郑重：“你不会变，我会变。你可以选择，我也可以选择。我不再是
隶，我是大金国的皇长孙，荣华富贵样样都有。我为什么要放弃这一切跟你走？就算爹爹不我，但是他有权有势，智慧和武功当世无敌，这样的爹爹肯认我是我的福气，我甘心被他利用。”爹爹第一次用赞许的目光看着我，温和
：“这样才是我的好儿。那咱们走吧。”天一倔
：“完颜纯，你不要太嚣张太自信，师尊的命就握在我的手中，信不信由你，我有千百
方法可以骗师尊，当年袁惜梦骗得了他，我为什么不到呢？”天一继续
：“给我解药，让我带着阿凉离开，否则你这辈别想再见到你的人。”“带上他，这件事我会尽快调查清楚。”爹爹说完闪电般地
手封住了天一的周大
。天一无动于衷，只痴痴地看着我，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