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突然，他用力地挣脱我的拥抱，又去捡那只气球了。我无奈地望着他，叹息，小飞，小飞你为什么只是个孩子？为什么？黄小秋走过来，告诉我们快开饭。她又虎着脸说：“小飞！作业zuo完了么？有没有和哥哥说话？”
然后她对我说：“没办法，他总是这个样子的。”小飞是弱智么？他的智商正常么？他真的永远都不讲话了么？很多问题堵了上来，我很想问，却不敢开口。晚饭很是合口，三个人围坐在圆桌边上，黄小秋竟然给我倒了一杯啤酒。
她说：“在家力你就是客人了，不用jin张，你是小飞的朋友，以后常来玩儿吧。”我不安地说：“谢谢你黄老师。”
她说：“等汇演结束以后我会给你编排个舞蹈的，发挥你的特chang，难得的是你这么小，对舞蹈又这么热爱啊。”我的touyun忽忽的，不知dao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她的话。
＊＊＊从黄小秋家力出来以后，我的tou一直是yun的，感觉墙bi在摇晃，走廊上的水泥地面也变得凹凸不平了。
我扶着墙bi歪歪扭扭地走进了寝室，爬到自己的床上，只感觉口干she2燥。我感觉我是喝多了，只不过才是一瓶啤酒，我真的是一点儿酒量也没有。从黄小秋家里出来的时候，小飞还趴在门口看我，那目光中分明有zhong依恋的神色了。
天啊，我陶醉了，他如此动人，天真无邪，我喜欢，喜欢这zhong感觉。我连衣服也没脱，胡luan地扯过被子盖在shen上，tou有点儿胀痛，耳朵却很min锐，大脑在飞速运转着，胡思luan想。
我听见熄灯铃声炸响了，他们脱衣服的声音，走廊上“噼噼啪啪”有人在走来走去，厕所里冲水的声音“哗哗”的很刺耳。我胡luan地叫：“小飞，小飞…”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其实很狼狈，ku子褪下了半截儿，连内ku也褪了下来，堆在膝盖弯儿上。
我光着pigu，小弟弟疲ruan的萎缩着，肚pi上有白色的癣状的碎屑，竟然是干了的jing1ye。床单也弄脏了一大片，痕迹象某个抽象的地图。我什么时候自摸了？自己竟然不知dao。
幸亏大家还没有醒来，我慌luan地提气了ku子。我努力地想追忆起昨天是如何幻想小飞、如何消魂的，但tou好疼，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憋涨得要死，niaoding在膀胱口儿上。我ding着luan蓬蓬的tou发去卫生间刷牙洗脸。
我正站在小便池边上撒niao，同寝室的一个家伙取笑我，他说：“哈哈，你昨天晚上搞什么鬼啊？搞得床板嘎吱嘎吱响，摇个不停。”我叫：“什么？胡说八dao的。”
他仍然嬉pi笑脸，说：“少来了你啊，摸呀摸呀，叫得我都听见了。”“放pi！”我窘迫得简直连niao都撒不出来了。他说：“你还叫什么小飞小飞的，小飞是谁啊？不会是黄小秋的那个儿子吧？呵呵，哈哈哈哈…”我矢口否认：“没有！”
他说：“别jin张啊，我又不会说出去的。说实话，你是不是玻璃？”我叫：“你才是呢！”他笑：“你不是还那么jin张干什么呀？！”
“放pi！”我说：“你再说我揍你！”他收了声，嘿嘿冷笑了一下，转shen洗脸去了。这时候小便池旁边的一个蹲位门突然打开了。
我吓了一tiao，原来里面有人！刘大伟从里面走了出来，提上了ku子，对我chui了声口哨，出去了。糟了，他一定听到了。我恨不能掐死那个胡说八dao的家伙。＊＊＊
大家练舞的时候，我没事zuo，对着镜子看自己。为什么他们总是说我是玻璃呢？他们看得出来么？我看自己的五官，端端正正的，下ba上有几gen胡子钻出来了，一点儿也不象女人，可他们怎么知dao我喜欢小飞呢？
一定是我嘴ba不严，喝醉了酒说出来了。我心里很沉痛，开始憎恨自己了。可是我是那么喜欢小飞，着了迷，藏不住。我才恍然发现我的喜欢是一zhong痛苦，这不应该，这不正常，这很荒谬。
我抗拒不了那zhong感觉，胆战心惊，有zhong犯罪的感觉，也有zhong快wei。我不敢闭上眼睛，怕闭上眼睛会看到小飞的shen影，他的舞姿和音容笑貌，他孩子般的天真和沉默不语的表情。
yu望的火燃烧这我，灼痛。我幻想小飞的luoti，他纤细的腰，平坦的小腹，再往下，有nong1密却又卷曲的黑mao，mao茸茸地簇拥着他的那个东西。
它是chang的还是短的呢？是cu的还是细的呢？大不大？小不小？会不会ying？握在手里会是什么感觉？热吗？hua吗？有弹xing吗？
我太无耻了，不要脸，liu氓，下贱。可是我想啊，好想好想…我奇怪我为什么不会以同样的幻想去针对女人呢？女人高耸的ru房以及神秘的shirun地带，那些腰肢和庞大的pigu…为什么我却很反感，提不起一点兴趣？
我应该去幻想她们的，这样我才符合dao德标准和行为规范，我才不会被人鄙夷和非议。但我知dao我的确是喜欢小飞的，渴望那两个坚ting的rou质的圆zhuti碰撞moca的快感。
难dao这不恶心吗？可这又是真实的。我是个恶心的人对吗？我dao德有问题？我有病？我还是喜欢小飞，只有他给我以幻想和冲动。
我总是这样不知疲倦地胡思luan想这，窗外的yang光nuannuan懒懒地打在shen上，shen后的人群奔来tiao去地舞蹈着，他们已经换上了演出服装，那些廉价的布料feng制出了虚伪的华丽与绚烂，奇怪的彝族音乐一遍又一遍地响着。
黄小秋扯着嗓子喊：“再来一遍！再来一遍！”小飞呢？一定又再门feng里偷看？他平时就是一个孩子，只有在tiao舞的时候他的那zhong坚毅才象个大人。
他从来也不讲话，也许舞蹈才是他真正的语言。黄小秋叫我，打断我的思绪。“肖！你也别闲着，别人排练，你也别丢下基本功啊！”我应了一声，站起来伸懒腰，然后zuo了几个劈tui的动作。
黄小秋说：“你怎么懒洋洋的？没吃饱呀你呀！”我怔怔地看她，她双手掐在腰上，气chuan吁吁地叫：“你这样一辈子也别想上台！”
她怎么会是小飞的妈妈呢？她的心里好象只有上台上台上台，上台就是她的命？一个奇怪的妈妈，一个奇怪的我却爱着的儿子…
＊＊＊汇演的日子终于到了，黄小秋就象上满了发条的洋娃娃，变得神采奕奕的，忙里忙外地准备着一切，参演的学生们也被她的情绪感染得jin张了起来。
大家都是第一次登台演出，那zhong兴奋不安隔着很远的距离也能觉察得到。zuo了最后一次彩排，黄小秋说：“不错不错，我相信我的学生都很出色。
这一次虽然不是比赛，但派出的都是各个学校的高手，都想给自己的学校争面子。我们班这三十个同学阵容一亮出来，光这架势也能博得个满堂红！加油吧！”
大家拼命地鼓掌，我被彻底地丢在一边了，心里止不住地凄然失落。然后，她才突然想起我似的，转tou说：“肖，你不上台，就在观众席里看演出吧？要不，在后台看衣服？看后台调度？”
我执拗地摇了一下tou，说：“我留下好了，在学校里打扫卫生。”她暂且放下了兴奋情绪，照顾我的感受般说：“你去看演出吧，观mo一下，学习学习，对你有帮助。”我说：“这个舞蹈我都看了快一百遍了，不想再看了。”
“呵？”她说：“业jing1于勤，荒于嬉啊！你不是爱舞蹈吗？多看一遍有什么不好？更何况还有别的学校的jing1彩节目呢。”
我说：“又有什么好看的？就象这个《火》一样，一大帮人在一起甩tou发，甩得再整齐也没有那个味dao，我看着就不象的彝族人自己tiao出来的那么好看。”
她说：“哟呵。小家伙，你可以zuo艺术指导了啊？！那你说要怎么tiao啊？”我说：“我不会tiao，反正不是那样tiao的。”她“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拍我，说：“你才刚刚开始，以后的路chang着呢，先慢慢学着吧你呀。”我极其讨厌她那样的口吻，她拍我的感觉，仿佛是一zhong恣意的嘲弄般。
望着她已经显cu的腰，我感觉不到美。但我仍是佩服她的协调xing，尽guan她shen材已经走了样子，可一旦随着音乐舞蹈起来，那份神韵总会难以名状，甚至会如同无形透明的针，不觉间刺入了你的心。小飞真的很象她啊。我说：“我不去。留下来打扫卫生。”
她便说：“好吧好吧。你随便好了。”我又问：“那小飞呢？小飞会不会去？”她说：“小飞留在家里，那里人太多了，他会害怕的。”＊＊＊
我真的是弄不懂了，黄小秋对待小飞，究竟是一zhong什么样的态度呢？她培养他tiao舞，恐怕从一出生就一直给他guan输着上台、演出、演出、上台的概念，而一方面她又把小飞当成私家珍藏般护起来，不让他与外界接chu2…反正我不guan，我知dao我喜欢小飞，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好了，我不在乎会不会参加演出，是不是去观mo。
虽然我也很想看一看汇演的盛况。结果大ba车一开，nong1妆艳抹的一车人便被拉走了，空dangdang的教室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百无聊赖地在窗hu前踱了几个来回。小飞呢？我想起了他，匆忙地出了教室往排练厅的方向走去。天色微暗了，这个冬天晴朗的日子很多，斜she1的太yang爱把人的shen影扯chang。
还没有来到排练厅，那熟悉的乐曲声就已经飘过来了。不知dao为什么，一听到那乐曲声我就有gu莫名其妙的冲动，连大tui上的肌rou都隐隐地发起抖来，感觉自己似乎shen一脚浅一脚地飘过去了一般。
排练厅里没有开灯，夕yang的残黄中，有无数颗粒状或羽mao状的灰尘轻轻地飘起又落下。宽阔而平整的木板地面象一面镜子，也象一个金色的湖面，小飞正在湖面上自由游弋着，如同一只快乐的小鸟。我站在门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演出八点钟开始，十点半结束，在这段时间内，没有人关注他，没有人在意他，没有人会知dao我们。
我的心突然剧烈地tiao动起来了，很jin张，象在大商场里偷东西之前的窒息感觉。小飞狂野地旋转着，然后在大厅中心反复地zuo着一个动作，重复着，一遍、两遍…我叫：“小飞。”
我向他靠近，感觉时间ca着自己的脚踝骨向后hua去，金色的yang光碎屑被踩得吱呀作响。我无力而眩yun般叫：“小飞…”
突然，他用力地挣脱我的拥抱，又去捡那只气球了。我无奈地望着他，叹息，小飞，小飞你为什么只是个孩子？为什么？黄小秋走过来，告诉我们快开饭。她又虎着脸说：“小飞！作业zuo完了么？有没有和哥哥说话？”
然后她对我说：“没办法，他总是这个样子的。”小飞是弱智么？他的智商正常么？他真的永远都不讲话了么？很多问题堵了上来，我很想问，却不敢开口。晚饭很是合口，三个人围坐在圆桌边上，黄小秋竟然给我倒了一杯啤酒。
她说：“在家力你就是客人了，不用jin张，你是小飞的朋友，以后常来玩儿吧。”我不安地说：“谢谢你黄老师。”
她说：“等汇演结束以后我会给你编排个舞蹈的，发挥你的特chang，难得的是你这么小，对舞蹈又这么热爱啊。”我的touyun忽忽的，不知dao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她的话。
＊＊＊从黄小秋家力出来以后，我的tou一直是yun的，感觉墙bi在摇晃，走廊上的水泥地面也变得凹凸不平了。
我扶着墙bi歪歪扭扭地走进了寝室，爬到自己的床上，只感觉口干she2燥。我感觉我是喝多了，只不过才是一瓶啤酒，我真的是一点儿酒量也没有。从黄小秋家里出来的时候，小飞还趴在门口看我，那目光中分明有zhong依恋的神色了。
天啊，我陶醉了，他如此动人，天真无邪，我喜欢，喜欢这zhong感觉。我连衣服也没脱，胡luan地扯过被子盖在shen上，tou有点儿胀痛，耳朵却很min锐，大脑在飞速运转着，胡思luan想。
我听见熄灯铃声炸响了，他们脱衣服的声音，走廊上“噼噼啪啪”有人在走来走去，厕所里冲水的声音“哗哗”的很刺耳。我胡luan地叫：“小飞，小飞…”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其实很狼狈，ku子褪下了半截儿，连内ku也褪了下来，堆在膝盖弯儿上。
我光着pigu，小弟弟疲ruan的萎缩着，肚pi上有白色的癣状的碎屑，竟然是干了的jing1ye。床单也弄脏了一大片，痕迹象某个抽象的地图。我什么时候自摸了？自己竟然不知dao。
幸亏大家还没有醒来，我慌luan地提气了ku子。我努力地想追忆起昨天是如何幻想小飞、如何消魂的，但tou好疼，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憋涨得要死，niaoding在膀胱口儿上。我ding着luan蓬蓬的tou发去卫生间刷牙洗脸。
我正站在小便池边上撒niao，同寝室的一个家伙取笑我，他说：“哈哈，你昨天晚上搞什么鬼啊？搞得床板嘎吱嘎吱响，摇个不停。”我叫：“什么？胡说八dao的。”
他仍然嬉pi笑脸，说：“少来了你啊，摸呀摸呀，叫得我都听见了。”“放pi！”我窘迫得简直连niao都撒不出来了。他说：“你还叫什么小飞小飞的，小飞是谁啊？不会是黄小秋的那个儿子吧？呵呵，哈哈哈哈…”我矢口否认：“没有！”
他说：“别jin张啊，我又不会说出去的。说实话，你是不是玻璃？”我叫：“你才是呢！”他笑：“你不是还那么jin张干什么呀？！”
“放pi！”我说：“你再说我揍你！”他收了声，嘿嘿冷笑了一下，转shen洗脸去了。这时候小便池旁边的一个蹲位门突然打开了。
我吓了一tiao，原来里面有人！刘大伟从里面走了出来，提上了ku子，对我chui了声口哨，出去了。糟了，他一定听到了。我恨不能掐死那个胡说八dao的家伙。＊＊＊
大家练舞的时候，我没事zuo，对着镜子看自己。为什么他们总是说我是玻璃呢？他们看得出来么？我看自己的五官，端端正正的，下ba上有几gen胡子钻出来了，一点儿也不象女人，可他们怎么知dao我喜欢小飞呢？
一定是我嘴ba不严，喝醉了酒说出来了。我心里很沉痛，开始憎恨自己了。可是我是那么喜欢小飞，着了迷，藏不住。我才恍然发现我的喜欢是一zhong痛苦，这不应该，这不正常，这很荒谬。
我抗拒不了那zhong感觉，胆战心惊，有zhong犯罪的感觉，也有zhong快wei。我不敢闭上眼睛，怕闭上眼睛会看到小飞的shen影，他的舞姿和音容笑貌，他孩子般的天真和沉默不语的表情。
yu望的火燃烧这我，灼痛。我幻想小飞的luoti，他纤细的腰，平坦的小腹，再往下，有nong1密却又卷曲的黑mao，mao茸茸地簇拥着他的那个东西。
它是chang的还是短的呢？是cu的还是细的呢？大不大？小不小？会不会ying？握在手里会是什么感觉？热吗？hua吗？有弹xing吗？
我太无耻了，不要脸，liu氓，下贱。可是我想啊，好想好想…我奇怪我为什么不会以同样的幻想去针对女人呢？女人高耸的ru房以及神秘的shirun地带，那些腰肢和庞大的pigu…为什么我却很反感，提不起一点兴趣？
我应该去幻想她们的，这样我才符合dao德标准和行为规范，我才不会被人鄙夷和非议。但我知dao我的确是喜欢小飞的，渴望那两个坚ting的rou质的圆zhuti碰撞moca的快感。
难dao这不恶心吗？可这又是真实的。我是个恶心的人对吗？我dao德有问题？我有病？我还是喜欢小飞，只有他给我以幻想和冲动。
我总是这样不知疲倦地胡思luan想这，窗外的yang光nuannuan懒懒地打在shen上，shen后的人群奔来tiao去地舞蹈着，他们已经换上了演出服装，那些廉价的布料feng制出了虚伪的华丽与绚烂，奇怪的彝族音乐一遍又一遍地响着。
黄小秋扯着嗓子喊：“再来一遍！再来一遍！”小飞呢？一定又再门feng里偷看？他平时就是一个孩子，只有在tiao舞的时候他的那zhong坚毅才象个大人。
他从来也不讲话，也许舞蹈才是他真正的语言。黄小秋叫我，打断我的思绪。“肖！你也别闲着，别人排练，你也别丢下基本功啊！”我应了一声，站起来伸懒腰，然后zuo了几个劈tui的动作。
黄小秋说：“你怎么懒洋洋的？没吃饱呀你呀！”我怔怔地看她，她双手掐在腰上，气chuan吁吁地叫：“你这样一辈子也别想上台！”
她怎么会是小飞的妈妈呢？她的心里好象只有上台上台上台，上台就是她的命？一个奇怪的妈妈，一个奇怪的我却爱着的儿子…
＊＊＊汇演的日子终于到了，黄小秋就象上满了发条的洋娃娃，变得神采奕奕的，忙里忙外地准备着一切，参演的学生们也被她的情绪感染得jin张了起来。
大家都是第一次登台演出，那zhong兴奋不安隔着很远的距离也能觉察得到。zuo了最后一次彩排，黄小秋说：“不错不错，我相信我的学生都很出色。
这一次虽然不是比赛，但派出的都是各个学校的高手，都想给自己的学校争面子。我们班这三十个同学阵容一亮出来，光这架势也能博得个满堂红！加油吧！”
大家拼命地鼓掌，我被彻底地丢在一边了，心里止不住地凄然失落。然后，她才突然想起我似的，转tou说：“肖，你不上台，就在观众席里看演出吧？要不，在后台看衣服？看后台调度？”
我执拗地摇了一下tou，说：“我留下好了，在学校里打扫卫生。”她暂且放下了兴奋情绪，照顾我的感受般说：“你去看演出吧，观mo一下，学习学习，对你有帮助。”我说：“这个舞蹈我都看了快一百遍了，不想再看了。”
“呵？”她说：“业jing1于勤，荒于嬉啊！你不是爱舞蹈吗？多看一遍有什么不好？更何况还有别的学校的jing1彩节目呢。”
我说：“又有什么好看的？就象这个《火》一样，一大帮人在一起甩tou发，甩得再整齐也没有那个味dao，我看着就不象的彝族人自己tiao出来的那么好看。”
她说：“哟呵。小家伙，你可以zuo艺术指导了啊？！那你说要怎么tiao啊？”我说：“我不会tiao，反正不是那样tiao的。”她“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拍我，说：“你才刚刚开始，以后的路chang着呢，先慢慢学着吧你呀。”我极其讨厌她那样的口吻，她拍我的感觉，仿佛是一zhong恣意的嘲弄般。
望着她已经显cu的腰，我感觉不到美。但我仍是佩服她的协调xing，尽guan她shen材已经走了样子，可一旦随着音乐舞蹈起来，那份神韵总会难以名状，甚至会如同无形透明的针，不觉间刺入了你的心。小飞真的很象她啊。我说：“我不去。留下来打扫卫生。”
她便说：“好吧好吧。你随便好了。”我又问：“那小飞呢？小飞会不会去？”她说：“小飞留在家里，那里人太多了，他会害怕的。”＊＊＊
我真的是弄不懂了，黄小秋对待小飞，究竟是一zhong什么样的态度呢？她培养他tiao舞，恐怕从一出生就一直给他guan输着上台、演出、演出、上台的概念，而一方面她又把小飞当成私家珍藏般护起来，不让他与外界接chu2…反正我不guan，我知dao我喜欢小飞，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好了，我不在乎会不会参加演出，是不是去观mo。
虽然我也很想看一看汇演的盛况。结果大ba车一开，nong1妆艳抹的一车人便被拉走了，空dangdang的教室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百无聊赖地在窗hu前踱了几个来回。小飞呢？我想起了他，匆忙地出了教室往排练厅的方向走去。天色微暗了，这个冬天晴朗的日子很多，斜she1的太yang爱把人的shen影扯chang。
还没有来到排练厅，那熟悉的乐曲声就已经飘过来了。不知dao为什么，一听到那乐曲声我就有gu莫名其妙的冲动，连大tui上的肌rou都隐隐地发起抖来，感觉自己似乎shen一脚浅一脚地飘过去了一般。
排练厅里没有开灯，夕yang的残黄中，有无数颗粒状或羽mao状的灰尘轻轻地飘起又落下。宽阔而平整的木板地面象一面镜子，也象一个金色的湖面，小飞正在湖面上自由游弋着，如同一只快乐的小鸟。我站在门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演出八点钟开始，十点半结束，在这段时间内，没有人关注他，没有人在意他，没有人会知dao我们。
我的心突然剧烈地tiao动起来了，很jin张，象在大商场里偷东西之前的窒息感觉。小飞狂野地旋转着，然后在大厅中心反复地zuo着一个动作，重复着，一遍、两遍…我叫：“小飞。”
我向他靠近，感觉时间ca着自己的脚踝骨向后hua去，金色的yang光碎屑被踩得吱呀作响。我无力而眩yun般叫：“小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