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一直想打掉它,白郡尧只好放下它到处去跑,没想到一放它自由,它反而兴奋的绕着他与律砚勋转,看起来像死掉的律砚勋被“健太郎”
踩了好几脚,还被它当成新地毯一样在他身上跳来跳去。这种可怜的处境连白郡尧都看不下去了,只好一把捞起跑得尽兴的“健太郎”“健太郎”
没得跑只好咬白郡尧的睡衣,白郡尧把它放在肩上,蹲在律砚勋身边,伸手探他鼻息。很好,还活着。“喂,醒醒。”
白郡尧推推律砚勋的肩膀,但他不为所动。“喂,你还活着吧?”白郡尧不禁开始怀疑律砚勋是不为是酒精中毒还是怎么样,他脑中开始浮现一堆画面,每个画面中那死状很惨的人的脸全都代成律砚勋。
“律砚勋,你给我起来!”白郡尧急的双手并用,大力摇晃着律砚勋。“唔…”白郡尧摇律砚勋摇到“健太郎”掉到地上,眼镜歪掉,头发散开,才换得他一句低吟。
“喂…”白郡尧还没来得及讲话,律砚勋就吐了他一身,他推开他,结果只是让自己的地板遭殃,白郡尧忍不住骂了一句:“干!”
“呕…”律砚勋在白郡尧骂脏话时人往他怀里靠去。“干!都是你,我的衣服跟地板!”白郡尧这回不敢再犯相同的错误,只好任比他高出十三公分的律砚勋往自己怀里钻。
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酒味与秽物的酸臭,白郡尧欲哭无泪的架着律砚勋往浴室移动“健太郎”跃跃欲试的想要踩过地上那坨律砚勋吐出来的东西。““健太郎”不行!”白郡尧大吼。“健太郎”缩回脚,一脸无辜的目送白郡尧架着自己的主人进浴室,然而,事实证明,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宠物,浴室门一关“健太郎”
前脚就往地上一拍…白郡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律砚勋全身脱光光,不愧是模特儿,全身上下一丝赘肉也没有,只有均称而纤美的肌肉,由于律砚勋的体型是精瘦型,看起来要比实际来得轻很多。
白郡尧的目光不知该摆那里,脸颊发热,为了避免尴尬,把眼镜摘下搁于洗脸台,确定律砚勋没有转醒后,他把沾满秽物的衣服也脱了,只穿着四角裤,先替律砚勋清洗过后,把他搬坐到马桶上,偷偷看他一眼,确定他真的没有清醒才敢脱光洗澡。
白郡尧没发现他背转过身时,原以为该是醉死的律砚勋睁开清明的眼眸,眸光紧锁着于水柱冲洗下,白郡尧赤裸的身躯。
白郡尧洗澡洗到一半,背脊突然一凉,于是他关掉水龙头,抹去脸上的水,下意识的瞄眼马桶上的律砚勋。没动静。饶是如此,白郡尧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而且他也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裸体,尤其是这个人还是跟他做过的律砚勋,于是以战斗澡的速度洗完澡,穿上衣服,顶着一头湿发,戴上眼镜,要架律砚勋出去时,突然发现他只顾拿自己的衣服,忘了拿律砚勋的,只好出去替他拿衣服。
一出浴室,他就发现屋子里有一些诡异的白脚印,定睛一看,是“健太郎”的脚印,他立刻联想到客厅那坨未清理的秽物。““健太郎”!”白郡尧大吼“健太郎”自角落飞扑出来。“干!”
“健太郎”全然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一径热情地添着白郡尧的下巴,白郡尧欲哭无泪的抱着它想替律砚勋拿衣服,却发现他的行李箱是锁上的,没钥匙的白郡尧只好出让自己的睡衣…幸好他多买了两套备用。这回他连“健太郎”
也捉进浴室,把它放在洗脸盆,确定它不会作怪后才转身要替律砚勋穿衣服。那知…他一个转身,手被个力道捉住,整个人往前倾去,半跪在地上,来不及作任何反应,他的眼镜被摘掉,脸被固定住,唇被个柔软温润的东西覆上,热情的舌头窜进了他嘴里,翻搅着他的口腔。
“唔…”白郡尧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死命眨眼,挣扎着,逸出的抗议全化成一个又一个破碎的单音。
律砚勋那双沉默又清冷的眼眸直勾勾的瞪着白郡尧,白郡尧想闭上眼,却因律砚勋的手指抵着他的上眼睑而被强迫正视律砚勋,他的呼吸、眼界、嘴唇…全被律砚勋占有,眼前的景象开始变模糊,原来是眼泪润湿了他的眼。
“呜…”他的身体…白郡尧在失控前抡拳,往律砚勋脸上打去,这才让律砚勋放过他,不过由于两人的唇齿舌头纠缠在一起,白郡尧攻击他的同时也伤到自己。
他上身一偏,差点倒在律砚勋光裸的腿上,一惊,疾速往后退的结果是后脑去撞到洗脸台,洗脸盆内的“健太郎”以为他们两人在玩什么游戏,自盆内奋力一跳,巴住白郡尧的头,傻傻地笑,无声叫着。
“你神经病!”白郡尧狠踢律砚勋一脚,把手里捉的衣服丢给他,捉下头上的“健太郎”爬起来冲出浴室。白郡尧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跌出浴室,冲回房间,门砰的一声关上,他背靠门板滑坐于地,眼眸带泪,觉得嘴巴脱离知觉的掌握,舌头麻麻的,牙齿打颤,粗浅地喘息着。该死的律砚勋!白郡尧抬起颤抖不已的手背擦嘴,怀抱的“健太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