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的手慢慢上移,罩上肖想已久的玲珑身体,咬着她细嫩的手指,不紧不慢的吮着,故意发出啾啾的声音,在耳边,尤其的让人面红耳赤。
连宠唯一这个一向的厚脸皮都羞得无地自容,想找个地缝给钻进去。
“发什么情呢,我妈还在睡觉呢。”宠唯一推开他作乱的手,浑身有些燥热,也不知道是今天穿多了,还是温度突然升高了。
“我让护士给咱俩两另外开间房,想想,还曾未在医院做过。”宁非自然而然的把宠唯一的拒绝转换成了认同。
宠唯一嘴角抽搐,在医院?干嘛?跟乔老头和他侄女儿似的,玩制服诱惑?她可没这癖好。
“想多了吧你,赶紧把那满脑子的猥琐思想给我收起来,别把我妈房间里的空气给污染了。”宠唯一推着宁非往外走,万一妈妈现在还没睡着呢,那还不丢脸丢大了。
宁太子就这么被宠唯一嫌弃的给赶了出来,把宁非给退出来,宠唯一就想回去,却被宁非一把拽住,撞进他的怀里,她抬头瞪他,阴影罩上来,唇上一软,整个唇瓣便被他含住吮了起来。
“唔你…”宠唯一拿手推他,能不能分个时间地点,医院里虽不说跟大马路上似的人来人往,那人也不少好吧?
宁非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拍得宠唯一眉毛一竖,小脸皱起,一脸我跟你势不两立的表情。
宁非哪管她,他俩多久没亲热亲人了?话说他也是个正常男人,以前她耍小聪明算计他的时候,还给个甜枣吃,好了,现在把身份捅破了,连点甜腥味儿都不给了。
关于待遇问题,他觉得他有必要跟这丫头提一提。
就在宠唯一挣扎间,宁非把她推进一个窄小的房间,高大的身子倾倒般压上来,整个压在她身上,像是要把她给压进身体里,让宠唯一透不过气,心跳又跟上了弦似的,以她无法承受的速度快速跳动着。
吻铺天盖地的砸下来,直砸的她头昏脑胀,眼里、脑中全是面前的男人。
虽说男人身体热火,可是肌肤猛一接触空气,还是让那个宠唯一打了个哆嗦,脑子也跟着清醒了不少。
她打量着这窄小的‘房间’,再看看自己这双腿夹腰的暧昧姿势,嗖地放开挂在男人脖子上的手跳下来。
*一刻被打断,男人很是不满,眉头皱的能夹死只苍蝇“你干什么?”
宠唯一不满的打量着这四扇小夹板,脸色一沉“火气旺了,找别的女人泻火却。”
“你再给我说一遍?”宁非危险的盯着她拢衣服的手。
“我说你想跟狗似的见地儿就泻,去找别的女人,老娘不奉陪!”宠唯一一脸嫌恶的瞥了他一眼,便要去拉隔间儿的门。
“宠唯一!”宁非咬牙切齿,一把把她按在隔间的门上,大手一挥,粗暴的扒了她的衣服,一口咬住她白皙圆润的肩头。
“嗯…”唯一痛得低呼一声,拿胳膊肘去捣他“你疯了,属狗的?”
“我在你眼里不就是见地儿就发情的狗么?”宁非咬合的力度有加深了几分。他可真够囊的,上个女人还被骂成狗,看来,是他太惯着她了!
“你自己非往自己身上套还找别人唔…”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疼的说不出话来,没有任何准备的闯入让她难以适应。
“在我不高兴的时候,你最好给我闭嘴!宠唯一,我又没有告诉你,你这张嘴很招人恨!”宁非松开嘴,可爱的肩膀上留了一圈牙印,他伸手抹去上面的血痕,啧啧叹了声,对自己的杰作显然很满意。
“是么?刚才不知道是谁亲的那么动情。”宠唯一不甘示弱的回嘴,因为背对着他,她扭头看他格外费力。
“你觉得一条发情的狗,知道什么是动情么?”他堂堂太子爷什么时候被一个女人这么比喻过?谁敢这么说他?恐怕在第一个字还未说出之时就被他给碎尸万段了,只有这个女人不知死活地挑战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