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费心思对我撒谎,景修泽过不了几天就回去了,你以为你还能跟他待多久。”
景修泽?他也这儿?所以他刚才说,他是来捉奸?
不知为何,宠唯一以竟然松了一口气。
也许有人会说她傻,有宁非这么大靠山,什么传票官司解决不了。可她就是不想靠宁非,不想欠他人情,不想他面前永远低一等。
再说,这一次有宁非,下一次,下半辈子呢?没有人会永远让她依靠,连血缘至亲都不能完全相信,她敢相信谁?只有自己。
宁非享受着宠唯一服务,眯了会儿眼,见她没吭声,不禁挑眉“你就没什么该对我解释?”
“解释什么?”宠唯一反问回去“你不都知道了么,还有什么好解释。”
“嘴硬小妖精!”宁非翻身起来,把宠唯一扑到床上,咬磨着她唇瓣发泄“真想把这张不听话小嘴儿给吃了。”
手指分花拂柳般解开身下人儿,轻轻抚摸着她肌肤,感受着她颤栗和不安,紧紧抱住她。
宠唯一闭上眼睛,伸手抱住身上男人,量放松了身体去接纳他。几天压力和紧绷让她疲惫不堪,她需要发泄,需要沉沦。
她吻着他眉,吻着他鼻,吻着他唇,脑中却一再闪现蛋糕房外,父亲把女儿抱起放脖子上架着情景。眼眶酸涩得难受,鼻子也酸酸,宠唯一主动抬起身子凑上去“吻我。”
宁非低头,吻上她唇,她鼻,她眼。唇上湿濡让他把她抱得紧,恨不得嵌入骨肉里。
宠唯一感觉自己陷入一片温暖海里,有一双大手牵着她小手游水面上,大手主人会给她细心讲解天上云,远处山,飞翔海鸥,不远沙滩上,母亲温柔对她招手,对她笑。
可下一刻,海面震动,波涛汹涌,大手不见了,母亲也不见了,只剩她一个人飘狼涌滔天海面上,如一片飘零叶子,随时会被海水拍个粉碎。
她想呼救,想大喊。她看到不远处船上,大手拉着另一双小手嬉戏,他们身边有另一个女人,他们才是一家人。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看清那只大手主人模样。
宠唯一突然推开宁非,反身压了上去,勇猛扑倒他,他身上疯狂地亲吻,吮咬。她闭着眼睛,长长睫毛上微颤,一滴水珠儿滴下来,绽宁非紧实胸膛上,留下一串灼烫。
整整一夜,宁非任由她主导,随着她节奏起舞。这一夜,让他看到了一个压抑疯狂唯一,一个小兽般嘶哑低吼女孩儿。
第二天,宠唯一呻吟一声,扶着腰坐起来,瞅了一眼宁非“你能不能节制点?”
宁非苦笑,是谁不节制了?不过他倒是很喜欢她不节制,昨晚可是爽到爆。
“宠唯一,我总算见识到什么叫无赖了。”宁非勾唇狡猾笑“不知道谁昨晚拉着我深入浅出开发那一亩三分地。”
“那我让你开发你就开发了?你不会矜持点?”宠唯一蛮不讲理道。
“宠记者,请问矜持…为何物?”宁非拉开被子,展示了一下自己从脖子到脚跟吻痕。
宠唯一捂脸,太强悍了,这都是她留下?
“一大男人被女人折腾成这样,你也不嫌丢人,赶紧穿衣服洗脸去。”宠唯一忍不住又瞄了两眼,昨晚疯狂还历历目,她是不是该佩服一下自己,她竟然把宁太子上了一夜。
吃完早餐,宁非要带着宠唯一去工作,被她拒绝了,开玩笑,跟宁狐狸身边,她还怎么实施她计划。
宠唯一医院外守着,记录下乔院长和乔芸出入医院时间。就这样守了一天,又试探着进了几次医院。
不过十次有就此没成功,后一次,刚走到挂号处就被保安给捉了出来。
其间,乔院长打来一次电话,对她做了严肃警告,宠唯一笑呵呵保证,她只是想进去和老朋友叙叙旧,没其他意思。
乔院长听到她嬉皮笑脸声音,哐挂了电话。
一天无功而返,宠唯一往回走,她必须宁非回去之前回到旅馆,不然,那只狡猾狐狸说不定就闻出什么味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