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所以只能继续以秦雨姗男朋友的身份“招摇撞骗”下去。
王志飞一下子愣住了,心想东海市电视台的领导真是有意思,竟然还让失踪记者的家属跟过来了,又不是认领尸体,还在搜找这一步,让家属跟着过来干什么?真是莫名其妙。
江寒续道“我想问一下,咱们的搜索队伍有没有问过太行煤矿的领导,是否抓了两位记者?”
王志飞听得暗暗有气,心说这家属真是个愣头青,狗屁不懂,就要站出来指手画脚,必须要强硬的把他顶回去,免得他再说出类似脑残的话来,不悦的道“哪有这么问的?没有任何证据,就这么问的话,岂不是污蔑人家抓了两个记者?咱们最多只能问,是否见过两位记者。我听你的意思,是怀疑煤矿方面抓了两位记者,可你凭什么这么怀疑?”
其实作为王志飞本人,也怀疑两位失踪记者要着落在太行煤矿方面,毕竟此地除去太行煤矿,别人或者别的势力也没有抓两个记者的原因,但心里怀疑是一回事,心里怀疑并当面讲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因此王志飞不仅觉得江寒冒失幼稚,还有点想对自己这个搜救行动最高负责人指手画脚的味道,心里暗暗恼火。
王志飞觉得,江寒是个大城市来的十足的愣头青小青年,不敢说狗屁不通,至少在搜救两位记者的行动上,应该提不出什么有见解的建议或者意见来,只会凭感觉乱说乱吠,所以他应该回答不上自己的问题来,只要他回答不上来或者胡说道,自己就可以让他闭嘴了,也省得他继续指手画脚下去。
江寒听他语气不善,并不着恼,侃侃而谈道“这么问有什么不可以?其实我岂止是怀疑煤矿方面派人抓了两位记者,我几乎可以确定这件事就是太行煤矿做的。我为什么这么说?下面我就讲一讲我的个人看法。我们首先排除两位记者自己出事的可能性,譬如迷路失途,因为他俩活动范围是在太行镇与矿区附近,人烟密集,地形简单,而且他俩已经来过一次,对此地的环境较为熟悉,轻易不会发生意外,何况,也不大可能两个成年人同时遇到意外。排除这一点后,我们再来分析,本地能对两位记者造成威胁或者说是有恶意的势力。这里的势力仅仅指代某一方,譬如太行煤矿,又譬如镇里的居民,没有任何贬义。太行镇所在顶多有三股势力太行煤矿,官方,还有镇里的住民。太行镇原住民肯定是不会对两位记者下手的,没有下手的动机,因此可以首先排除。而官方又已经表明,当地政府以及下辖部门未与两位记者接触过,所以能威胁到两位记者的势力只剩太行煤矿了。”
王志飞听到这里已经是暗暗称奇,原以为这小子无法回答自己提出的问题或者是胡说道一番,哪知道他居然分析的头头是道,更难得是思路奇特新颖,令人眼前一亮,哎呀,真是想不到,原来这小子有两把刷子啊,心中生出爱才之心,问道“还有吗?”
江寒点头道“两位记者这次刚刚来到太行镇住下来,晚上就有太行煤矿的人上门行贿,送了十万块的好处费或者说是封口费,但是秦雨姗拒绝了,并亲自送回给了太行煤矿,这无异于是当面打脸,煤矿方面的人肯定会很不高兴。另,两位记者此来,本就是揭煤矿的丑来的,一旦把丑事揭破,太行煤矿会遭到很重的处罚,甚至很可能就此被勒令停产或者是被直接封掉,不夸张的说,两位记者就是煤矿的死敌。面对死敌,谁会不生出恶意?太行煤矿对两位记者有主观与客观上的恶意,自然也就最有可能对两位记者下手了。”
王志飞赞许的点了点头,深深看了他一眼,叹道“可惜我们没有证据啊,一丁点的证据都没有。哪怕能有段监控视频显示,两位记者是去了煤矿,那咱们也能有理由进入煤矿矿区进行搜查…”
江寒截口道“不是吧,王局长你是说,直到目前为止,咱们的搜索队伍还没有进到煤矿里面展开搜索?”
王志飞叹道“是啊,目前只是在矿区外围搜找失踪记者,我们也尝试着进入煤矿,但煤矿方面拒绝咱们的人进入,说从来没有什么记者到过煤矿里面,就算来过,也只是在煤矿门外说了两句话就走了,因此也就没有搜索的必要,还说咱们想要搜索也不是不行,必须要提供失踪记者曾经进入矿区的证据,否则就不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