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廖光头吧?要你这种人都能是廖老大,那我岂不是要做武则天?就算宝儿,也比你有出息多了。”
“怡姐姐。”佟宝儿满脸欢喜“你做武则天,那我做什么啊?”
“怡姐姐是武则天,那你不就是武则天的妹妹么?”
“哦。”佟宝儿对这个答案好像不太满意,但也没有追问。
见有陈笏怡给自己撑腰,廖福源胆子大了一些,来到陆北面前,摸出一支大中华递给陆北,见到茶几上面的烟灰缸里面的烟头是万宝路,那烟廖福源也抽过,最差的只要五块钱一包,廖福源忙小心道:“其实,还是万宝路带劲,不过我整天在外面跑,需要弄包这烟放口袋里面做做面子。师父,那个,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来书房吧!”陆北率先进了书房。
廖福源心情激动地跟在陆北身后,进了:“哎呀!这书房不简单,古朴典雅,充满了书香气息,看这书架里面摆放的书籍,啧啧啧,我看都看不懂,再说这书房的格调,也是相当…”
“有什么事?”陆北点燃廖福源递给自己的大中华,吸了口,不排斥,但还是习惯万宝路的味道。
“师父…”
“别叫我师父。”
“高人,我是诚心诚意要拜你为师的。”廖福源微微欠身,诚恳道“以前南市地下江山,基本都是白家掌控,名义是个个区的一些大佬,谁不得对白家唯唯诺诺?现在白家垮台,南市地下势力面临着大洗牌,这节骨眼上谁都不敢兴风作狼,说句丢人的话,白铁南锒铛入狱,我吓的好几个晚上没睡着。白铁南是谁?南市的真正一哥,可是上头一旦下狠手,那还不是和砍瓜切菜那么简单?”
其实撸平白家,说是简单,但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只不过这些代价都分摊到了南市百姓头上而已。白家在南市的势力根深蒂固,关系网更是错综复杂,撸平白家,多少人跟着照样?多少单位的体系面临重组?多少跳梁小丑跑出来浑水摸鱼?毫不夸张地说,在对决定对白铁南动手的时候,南市政府体制都差点儿休克。只是,若不牺牲白家,如何让陆北在香格里拉大酒店的事情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事实上,牺牲白家不过是为了印证陆北的身份。
“说正事。”陆北吸了口烟,没多大兴趣听廖福源感慨。
“是是,南市地下势力面临大洗牌,大家的意思就是,不要为了地盘打打杀杀,要和气生财,明年开春的时候摆个擂台,南市五个区的势力选派人手上台打雷,最后获胜一方的老大,就可以坐上南市扛把子的位置,”说到这,廖福源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点头如捣蒜“我廖福源十三岁开始混迹南市,当时就想过一定要混个脸儿红,就算死也要死在南市,高人,高人,打雷的时候我准备亲自上阵,还有两三个月的时间,求你收我为徒,传我一招半式,等我坐上南市扛把子的位置,一定好好报答你老人家。”
这种事情,陆北毫无兴趣。
陆北也不指望廖福源在坐上南市扛把子的位置之后会如何报答自己,事实上,无欲则刚。陆北自从隐匿于南市开始,就没想过要如何出人头地,要如何风风光光,他想要的,只是宁静中不乏充实的生活。没有给廖福源任何机会,陆北轻吸了口烟,拒绝道:“廖福源,你走吧!这件事情,我帮不了你。”
“我虽然是一个小人物,但我也想…”
“走吧!”陆北挥了挥手,语气稍有愠怒。
廖福源见今天是没办法取得什么战果,只能作罢!不过廖福源是不可能就此放弃的,滴水穿石,铁棒成针,廖福源相信,只要自己持之以恒,总有一天,能打动陆北。要知道,廖福源从十三岁出来混开始,就觊觎南市扛把子的宝座,这次面临大洗牌,如此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错过?假如这次自己没有上位,那以后的日子,和当初在白引峰手下做一条狗有什么区别?再风光,那也是一条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