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宁夫人?你说的是伊丽莎白。巴莱特。十九世纪的那个女诗人?”“是啊她15岁时骑马摔伤了脊椎从此下肢瘫痪不比你严重吗?还不是一样嫁了人、还生育了子女?”
张胜握着她地手信心十足地说:“她缠绵病榻长达24年。还不是奇迹般地站起来了?你的伤比她轻的多。下肢还有一定的感觉只是运动神经受到淤血压迫无法进行反应。手术的危险系数高没关系以后我带你走遍世界遍访名医也许…咱们中国的针灸治得好。”
说到这儿他在秦若兰手背上吻了一下柔情万千地说:“治不好也没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秦若兰呆呆地看着他就象看一个疯子一见他起身去关床立刻向床边逃去。张胜关好窗子根本无视她的逃走他一把推开轮椅把挣扎着的若兰又抱回来温柔地说:“你瘦了我想…若男这些天一定也瘦了其实…你们还是丰腴一点才好看。”
秦若兰泪流满面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
“老婆要不要吃点东西?”
秦若兰一声不语。
张胜暗叹一声引了秦若兰送上门来他就没想再放她回去只是看她地反应只能重症用猛药了。
他从后边轻轻搂起秦若兰的腰纤双手托住她的酥乳在她耳边柔声说:“没胃口吗?到底担心什么呢我会让你知道其实你还是可以做一个好妻子履行一个妻子应尽的义务的。今天不许你回去了明天我可以陪你回去取东西晚上我带你去城堡外地湖上咱们一边游湖一边进餐好不好?你喜欢喝酒老公就陪你喝咱们一醉方休…”
张胜这两年好歹也是经过一番历练的情话说来虽不敢说字字动心可是一个曾怀着刻骨铭心的爱与他倾心缠绵过的女孩在他们曾经欢爱过的新床上又如何能够抵御他地这番情感攻势?
受伤地公主在古堡中悄然沦陷…
一番缠绵之后张胜没有一秒钟的停歇更加细心地亲吻她屏住呼吸去感受秦若兰地每一丝颤动。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秦若兰的腰肢和大腿她的肌肤细腻光滑富有质感。
秦若兰侧身背对着他犹在低声饮泣但哭泣着的身体已经无限柔顺任他轻薄。张胜怜惜地从她腋下伸过手去轻轻抚去她颊上的泪痕手指触到她的嘴唇秦若兰牙齿颤抖起来张胜知道她在犹豫要不要狠狠咬一下。
张胜耐心地等待着他知道他追求幸福的解决方法或许有些荒唐但是实现它的可能还是有的。可是如果他放弃若兰那就注定了连若男也会失去放弃若兰而追求若男的可能性比他的荒唐想法还要难上一万倍绝无成功的希望。
他曾经怯懦过、犹豫过面对所爱没有用尽全力地去追求、去珍爱以致情海生波坎坷不断现在他不想重蹈覆辙了。
“若兰…”
秦若兰没有说话。
“老婆我爱你…”秦若兰压抑着饮泣:“别叫我老婆我…我不敢听这两个字。”
张胜轻轻叹了口气:“你想听我叫你什么?”
秦若兰更加悲伤她痛哭起来:“我今天不该来我对不起姐姐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