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问我说：“你看怎么样？”

我笑了笑，说：“销售可不是那么简单的。现在的时代，酒香也怕巷。”

我说：“先订500个，可以么？”

李全策兴奋的说：“是啊，样品来，就等着全面开工卖到市场上了。”

李全策说：“这方面不是有你么，应该没太大问题吧？”

从沈力的厂来，时间还早，顾又带我去了郊区一个镇上的几个线绒玩厂。说是厂，其实更像是手工作坊，因为本看不到什么机。转了三家，都是一个模式。大院里几排平房，便是厂房了

沈力说：“我知啊，可你们也得想想我的难。一个小电机，我们的利还不到10块钱。顾老哥，我这是小本生意，和你们没得比啊！不你们到哪个厂里，500个是肯定订不到的。”

回到厂里，顾去理他今天剩余的工作，我换好工作服就去了车间。李全策正和一帮工人在一起得来劲。他看我过来，忙招呼说：“来看看，这些都是刚生产来的。”我把那几个零件放在一起看了看，觉得满意。厂里积下的边角料这么一，都变成我们需要的零件，想想也让人兴。

品，工厂已经被拖垮了。

李全策指着旁边开动的几条线说：“如果是用整料加工，控制难度就会小很多，速度就能起来了。”

顾告诉我，这个镇上都是这个的，规模差不多，产品也差不多，价钱当然也差不到哪里去。我看了看他们的成品，有几样如果在玩偶的肚里装上我们生产的骨架，就可以直接使用，这倒是方便。

我摇了摇，说：“未必。厂里一直是接单，基本上没有销售这一说。业务员没多少销售经验。我公司的人倒是能，就是不太对，需要时间。”我在他打了一拳，笑：“慢慢来，别着急。”嘴上这么说，其实我心里已经活跃起来，想着如何行后面的销售工作。事嘛，谁都想快一些。

我知他说的是实情，不过下订多也没什么用。我就问：“沈老板的意思，大概多少能起订呢？”我打定主意，如果数目太大的话，倒不是买一批现成的，自己回去改动。

沈力笑了笑，说：“500个也太少了。这些东西我厂里半天不到就生产得来，可是改动就要几天时间。这生意让我怎么？”

照现在这个速度，大概有两天时间就能生产我们要的零件。加上最后发条的生产，三四天就可以了。我说：“等我们下周再过来，就可以正式组装试验了。”

沈力说：“一般像这订单，怎么也要一万个起吧，而且你们这个还需要改动。不过我跟顾老哥也是熟人了，就给你们让一些，8000个，怎么样？”

顾也从来没到自己这么缺钱，记得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总是说钱是赚不完的，现在这些就够了。自从他的心发生了变化，又有了雄心，现在赚钱已经不是为了改善生活。更主要的，好手上的这些事，当成一人生的目标。

到了对方厂里，我拿需要改动方案。那老板三十五、六岁年纪，名叫沈力，和顾认识有些年，不过没什么，属于朋友。他看了我的方案后说：“改动没有问题，不过稍微麻烦了些。我想问问你们需要订多少？”

我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如果产品销售顺利的话，8000个肯定不成问题。便说：“沈老板，再少吧。等我们产品渠打开，会有更多的需求。”

对李全策的为人，我比大多数人都清楚。他也喜玩，喜闹，但更喜自己喜的这一行。想必郭蓓对他这一也非常了解，看到他的现状，也大力支持他的行为，这实际上也给了我一些压力。

我和顾对视了一，顾对沈力说：“沈老弟，你也知我们用这个是样品的。你说我总不可能一下那么多来吧？”

我想想也是，说：“那就这样吧。反正他们天天开工，明天我们就来定。”

他最近也跑了几家银行，咨询了一下贷款的事情。工厂因为有实可抵押，谈贷款比我的贸易公司要容易得多。光是厂里的地抵押去，就能贷到不少款项。等我们第一批产品打开市场，后期就可以在这上面投更多的资金来运作我们自己的产品。

李全策说：“下个星期我想跟单位请两天假，早过来，把这个事情好。”

最后一番讨价还价，商定为6000个。谈妥后，我们拟合同，当场定了下来。原本还需要支付分订金，但沈力表示，顾的信誉他是信得过的，等货时一并付全款就可以了。

跟那手工厂的负责人谈了谈，价钱基本上没什么余地，对方让起价来都是一一的下，最后还是没有确定下来。回厂的路上，顾说：“其实我们早期要得东西又不多，就先拿些用吧，等市场打开，这作坊我们也开他几个，就不需要讨价还价了。”

午休过后，李全策继续到车间去跟踪生产，我和顾一起去了一个生产小型电机生产厂家，解决我们产品的动力问题。这家工厂的一小电机比较适合我们的需要，如果能些改动，就可以直接应用了。之前顾已经和那家工厂的老板商议过，对方也有这个意向。这次便是约好谈细节问题。

我说：“好啊，只要你得开时间，我是没有问题的。”这一上我跟他的心想是一样的。趁着现在淡季把这面的事情理顺，到后面几个月，我必须把力放在金属材料市场上。

新产品的开发工作极对李全策的胃，他在这方面也是相当期待。不知为什么，他对我的信心比我自己还要足，他说这次产品开发成功，他上要槽来。现在的单位每天没多少正经事，大小会倒是不少，让他觉得有劲没使。要不是我们这边有事，他真要郁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