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全胜,但终于让乔家与志兴派出所大丢了脸面,小脸一绷道:“既然你知道错了,我就放你一马,快给钱吧。”
乔佰万气得直哆嗦,把一千五百块钱给了陆一平。
陆一平接过钱后冲乔佰万道:“小子,你家政府有人,我奈何不了你,但你认错出钱了,你还是栽了。其实那些东西也就是一百来块钱, 让你出一千五百元就是窝囊你和你哥,埋汰你,治你。 如果不服,我陆一平奉陪到底。以后见着迟丽丽躲远点,别媳妇媳妇地叫着, 让我听着我要告你羞辱他人名誉和调戏妇女的。”
乔佰万气得直瞪眼睛不敢吭声。
陆一平故意一搂迟丽丽道:“你叫媳妇有毛病,我叫媳妇啥毛病不犯。我估计你看我搂着迟丽丽,你心里一定如针扎、如火燎、如醋泡般难受, 但也得受着。你想与迟丽丽睡觉,我告你**,治你拉拉尿。” 一拉迟丽丽“走,媳妇,先去饭店搓一顿,然后找个宾馆包个房间,潇洒一下, 有贱卵子出钱,真快活!”搂着迟丽丽扬长而去,临走不忘冲警长道个谢, “谢谢你们的公正!谢谢呵!”
气得警长与所长李福田等大眼瞪小眼。
乔佰万恨不得冲上去一拳打死陆一平,但又怵陆一平,咬牙切齿之后回到家,家门大敞四开,家中电视、影碟机、摄像机、冰箱、洗衣机和值钱的东西全没了。一翻床底,存折不翼而飞。一问对门,说是陈红领几个人把东西搬走了,好信还问陈红了,陈红说是搬家了。
陈红在乔佰万家住好几年了,左邻右舍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没人爱捅这马蜂窝而已。有时随便拉拉话,问起这档子事, 乔佰万直说他与陈结结婚了,与迟丽丽离婚了,可怜迟丽丽没地方住才让她住家里头的。别人谁管这乱眼子事,有能耐养十个八个才好呢!再说乔家挺有势力的,说不定有事还能求得着呢!再说了,迟丽丽太熊,活该遭罪!对门对乔佰万有些怕, 不敢乱插言,但也恨乔佰万宠着个婊子当成宝,百般虐待迟丽丽,听说乔佰万搬家了,乐还来不及,哪有闲心去考虑陈红什么居心。
乔佰万忙跑到银行查自己帐号,帐上七万块钱被人分几次全部提走,只剩下一元钱了。
乔佰万知道陈红把自己洗劫一空,在屋里如疯狗般大骂不已。后来在窗台上发现陈红留下的一个纸条,上面弯弯扭扭写着一行字:狗屎乔佰万,你是一个牲口,我才不会跟你结婚呢!只是想让你把迟丽丽赶跑,我好搬家。你真**傻,和婊子谈感情,你是一个二百五,我不骗你骗谁?我该回去结婚了,假名陈红,真名叫骗你的老大妈。
乔佰万忙报案,警方追查一个星期毫无线索。自此以后, 乔佰万声名狼藉,其嫂子也不同意帮忙。因为元气大伤,一直过着贫困的生活,十几年后才缓过来,娶了一个离婚的女人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其子乔横算有出息,在乔佰万的改造下上了大学,后来与迟丽丽恢复了母子关系,但来往不多而缺少亲情,迟丽丽后来虽然成为百万富婆,并没有多大的资助。乔佰万后来病死在医院,临终前要求见迟丽丽,被迟丽丽拒绝了。
陆一平一心想把辞职的事告诉方芳,打电话找不到方芳,保姆说方芳出国去了,让陆一平到家取汉字传呼机。
陆一平到方芳家后,才知方芳出国已有十几天了。陆一平算算日子,自己正忙着处理迟丽丽的事。
保姆是个五十多岁的张婶,对陆一平道:“方芳给你家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是你老婆袁圆接的电话,方芳让她务必转告你一声,不知她告诉了你没有。”
陆一平摇摇头“没有,”袁圆故意隐瞒,此举固然可恨, 但女人小心眼可以理解,陆一平只能是轻轻叹息。
张婶道:“小芳出国走的匆忙,老谷有些不情愿,但省里派她了,说是临时决定的,得走好几个国家呢。里忙外忙, 小芳也没腾出功夫去你家。她临走让我告诉你, 她猜想你象风似地一天天不着家,准是你老婆瞒住了电话,她一点没生气,只是笑笑罢了。 她不希望你送她,免得谷深不愉快,打电话也只是告诉你一声,让你别惦着她,让你来取传呼机。”张婶给了陆一平一个摩托罗拉大顾问型汉字机。
“上头说是一个多月,而听方芳和谷深叨咕,差不多得两个多月。”张婶对陆一平道。
陆一平想了一想,现在市里正忙着走马换将,让谷深出国考察,是不是有意让他出去,体面地下台,这都是说不准的事。中国人会耍伎俩,玩死人的本事堪称世界第一,是国粹至尊,让外国人为之汗颜而得五体投地,至少,在陆一平眼里,中国人奸坏奸坏的,可以同患难,不可以同享福,聪明全用在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争权夺利、拉帮成派上了。
张婶对陆一平道:“小芳她说了,一回来就会传你的。 小芳她待人真是和善,那么高的身份,对我这个半大老婆子,一口一个大婶地叫着,让我欢快得不得了,俺们娘俩挺对脾气的,处得可混和着呢。 她对你可是百分百的挂记,孩子,你可真有福气!”
张婶对陆一平如此说,显然,方芳与张婶处得关系融洽,不分外地说了陆一平的事。
陆一平与张婶聊了一些关于谷深家的事,知道谷深有一个女儿嫁到国外去了。因为谷深娶了方芳而不满意,总与谷深闹别扭,甚至争吵,后来谷深给了她一百万块钱,她从此和谷深两来无事。谷深这人脾气还算随和,但现在变得有些怪,一天天闷不吭声,不知想些什么。偶尔站在阳台上望着天边,一站就是两三个小时,再不就是在床上一躺,如死了一样,自打方芳回来后,脸上有了笑容。张婶说谷深人老了,可能是怕孤独,开始扑奔女人了,求个伴。
陆一平认为谷深不仅孤独,大概还有因官场失意的缘故,以及思念远方的女儿和死去的老伴,孤独时想起方芳也仅仅是想到利用方芳来驱除孤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