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心疼他。有时我也在想, 老爷们也挺可怜的,老娘们要是不心疼他,还跟人家过得哪门子日子呢?”
陆一平冲康娟道:“你说的也挺在理嘛!谁说咱们康娟不懂爱情?有时候,爱情不需要去懂,而是要去做出来,别人的认可与两个人之间的认可没什么区别。”
康娟道:“以前不懂,现在懂些了。芳儿,你说,咱们也不能光睡着男人而不懂得爱情这玩意,是不?先头的时候,我认为俩人睡到一块就中了,就算爱情,现在有点通窍了,那是结婚,硬往那爱情上套,稀哩糊涂地过着什么爱情的小日子,后来总听一平叨咕个三三四四的,我不认字是真,但也悟出点新鲜玩意来。这个爱情呵,还真有点说道,跟结婚是两股劲,俩口子惦记的事大多跟睡觉有关,而这种爱情的欢快,是冲人,我现在瞅着云鹏就开心,打我骂我都行,他犯多大错我都觉得对,我要是听说谁熊咱们,说他坏话都不行,拚命也得争个理表来,他对我也一样啊。要是平常的俩口子过日子,要没有这个感情在里边,谁让谁呀,都是两条腿支楞个脑袋, 人脑袋打出狗脑袋来也不让着,我也想多歇会,也想往娘家捣动点呢!”康娟 看仨个望着她的人,问:“我说的对不对呀?”
陆一平冲云鹏、方芳道:“说的实在一些,是这么回事。来,为康娟小嫂子的爱情论干杯!”
方芳道:“小嫂子,你别说,你还挺有悟性的,就这事,大部分人悟不出来的。”
康娟道:“那些人,去他妈的吧,稍微想想就能分得清楚,可就是不承认罢了。就拿我来说吧,我就想当城里人,就奔云鹏这来了, 还指望他家拉把我家一下呢。没办法,我家穷,还是农村的,哪有闲功夫讨论爱不爱,就这条件,中不中,中,就跟人家过日子,就结婚登记,跟人家睡觉,给人家生孩 。爱个屁老丫子吧。”康娟冲云鹏道:“哎,老爷们,当初是不是这么回事?”
云鹏只是笑。
康娟道:“你笑也是这么回事,不是我揭老底,你当初那眼神一撩騒,我就知道你看上了我这对大奶子了,是不?”康娟格格地先笑起来。
云鹏冲陆一平、方芳道:“这娘们,啥话都敢滔吧,别见笑哇。”
陆一平道:“也不是外人,有啥见笑的,人家说的是真话么。”
方芳笑起来“鹏哥,你还挺物质形态的嘛!”
云鹏笑起来“康娟说的句句是真,一点不假。其实相对象,哪个不都为了满足自己的心思呢?当初娶康娟,没现在想的这么复杂, 就寻思家里有了女人,能有个家了,能有人陪睡觉,能生孩子传宗接代了。康娟那时确实挺吸引人的,别说是我,哪个男人不想这方面的事呢?”
四个人笑起来,举酒一饮以为乐趣。
云鹏说起娄雅芝与转业兵离婚后,与一个工程队的包工头搞上了,也不知娄雅芝怎么想的,竟然跟包工头去了南方,至今下落不明。
陆一平沉思了一下,有些感慨“真不知她怎么想的,难道不能安稳地生活吗?漂泊他乡,无人照顾,会很孤独凄凉的。”
云鹏道:“那有啥办法,天天喊着什么性解放,这下解放了,解放的影去无踪。”
陆一平道:“娄雅芝是性解放的牺牲品,落此结果,也怨不得谁。”
康娟听着纳闷,问陆一平“啥叫性解放?”一双迷茫的眼睛左望右看地盯着陆一平与云鹏。
陆一平解释半天也没让康娟听出所以然来,仍一劲问。
方芳笑而不语。
云鹏筷子一挥“就那事,想跟谁就跟谁来,这就是性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