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这里是给两个女人当宿舍了,陆一平一来,把两个女人挤到大宿舍去了,这里腾出来成了陆一平的世界。
小屋不大,有水有电有暖气,是个理想的住处。
陆一平开了门,把谭凤拥扶进屋,打开了灯,把谭凤推坐到床上,借机亲吻谭凤香腮几下。
谭凤看着陆一平,大概也明白了陆一平的意思,也没个不明白,一路上自己已被陆一平撩拨的心如小火盆烤的透热,浑身有一种冲动了。这个时候,这个地方,这个人面前,这个架势,别有什么想法了,就来点真格的图个快乐吧。
谭凤脱下运动服,把小窗子的窗帘挂上,特意压得严实一些,又似很认真的向导向导,有担心被人偷看到的担心。
事实上,这个小窗并不大,又是双层窗棂,里面挂的蓝色窗帘比窗子大不少,根本不可能看到屋内。华建地处西下洼子,附近有些民宅,但都隔着一条公路,华建对面是一家汽车修理厂,一到晚上,华建这边是比较消停的,几乎不见闲杂人。谭凤此举,不是神经问题,而是心理问题,这毕竟不同于恋人之间,夫妻之间,这只是男女之间。
陆一平在水管里接了一杯子水,喝了几口,算是压压酒后口渴,望着谭凤心渴,有些压不住心火了,就着灯光看着床上半跪半踡着腿的谭凤。
谭凤的马尾辫已打开,散散地耷拉在前胸,一手拄着床,一手扶着腿,眨巴着眼睛望着陆一平,等待着陆一平的充满欢乐的人身攻击。
陆一平情欲上身,急不可耐,见谭凤完全放松不设防,把灯一把拉灭,就着黑暗便去脱谭凤的衬衫。
谭凤不是初次,陆一平是个老手,都是年轻的热血**,拥抱着,亲吻着,抚摩着,热烈的前奏后,直接切到主题,很顺利地**起来。
娇喘声声听若歌,弄情纵欲姿欢谑。陆一平不惜体力,谭凤不惜玉体,翻上滚下,一意承欢。谭凤年轻,**如火,健康柔润的肌肤,让少壮的陆一平一解多日乏欲之渴,比之张杰,要惬意得多,拥着谭凤,一欢到底。
陆一平怜香惜玉是其本色,性技娴熟,把握火候,比容长盛偷吃葡萄的情景又有不同,让谭凤感觉到了性爱的舒畅,心酥的象腾云驾雾一般。
谭凤与容长盛是在容长盛的办公室里急急忙忙地进行。容长盛是又急又怕,不到三分钟,便滑精似地射完泄尽。谭凤还没感觉出什么来,便已宣告结束,她与容长盛只能称之为一次性交而已,而陆一平则是有自己的小天地,心情与气氛就不一样,至少不用担惊害怕,更有其独特的性爱情趣,与谭凤是真正的性爱。
谭凤感觉美不胜收,抱住陆一平不忍撒手,直想再度消魂。
陆一平告诉谭凤,与谭凤仅仅是男欢女爱,不想发展感情。
谭凤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超越秦良玉,与陆一平至少当前谈情说爱是一种奢望,俩人睡到一起,完全是你情我欲的把持不住,或许自己的利用意图还不能排除。
尽管如此,谭凤承认一点,在陆一平握住自己的手到摸着自己的**,之后到那硬家伙插到自己**里的瞬间,真的没想过要陆一平回报点什么,只想与陆一平分享一下性欲带给自己从心理到生理,然后到精神上的全面放松与解脱。
谭凤也有一种感觉,自从与容长盛匆匆忙忙之后,自己对性爱有了一种需要,这种需要让自己经常焦灼不安,有时洗澡的时候,面对着自己的裸体,也曾有过冲动,自己缩在被窝里悄悄揉捏乳头的自慰,也曾欢心过,但仍觉高潮不尽如意,直想偎在男人的怀里。
尽管与容长盛的性交是短暂而匆忙的,但仍留下些许回味之处,那硬梆梆的阴茎,比起自己的手指要让人喜欢的紧哩!此番与陆一平一朝风花雪月的疯癫,快感几次,果然是欲死欲仙的情境,即使陆一平不给她官复原职,还要有意折磨她,但能适时适地的给她性爱的滋润,什么都无所谓了。
有了对比,谭凤心里暗暗嘲笑起容长盛:“那个傢巴什,都不如一根胡萝卜好使,还敢扛出来当枪耍,可笑死人了!容长盛啊容长盛,就那样还敢出来搞女人,都给自己老娘们丢脸!”
陆一平吻吻谭凤的脸颊:“‘凤姐’,满意吗?”
谭凤嘻嘻一笑“不许叫‘凤姐’,叫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