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曾来过,也许是怕打搅他修炼吧。吕东升听吕翔宇说过练剑的计划,要他好好练习,不来,当然怕分了吕翔宇的心。吕翔宇两天早晨没有见到他,心里有些失望的感觉,因为现在吕翔宇自己把三十幻影剑的三十个身法变化都练纯熟了,希望给吕东升看看。
吕东升称赞他一两句,对他有着很大的鼓励作用,就好像孩子希望得到妈妈的夸奖一样。这种感觉吕翔宇以前从来没有过,但是来到吕氏家族中,他不知不觉的有了这种感觉,这也许就是亲情吧!
吕翔宇他今天抱着很大的希望,能够把这些功夫练成功,因此虽然没有见到吕东升,心头感到有一丝失望,但还是兴致勃勃的走到中间,掣剑在手,调气行功,再缓缓吸气,使双脚离地数寸,然后身法倏然连连变换,手中长剑跟着急疾刺出,但身子离地,总究和脚踏实地施展身法不同,没换上十个变化,身子已经坠落地上。
吕翔宇只当自己初次试练之故,再次正身调气、吸气离地、发剑转身,这回身法变化自以为相当快速了,那知依然使不到三十幻影剑的第十个变化,身子就坠落下来。他自然不相信三十幻影剑的三十个身法变化,自己已练得极熟极快,怎会使不到第十式就落下来?再一连试了几次,每次都差不多,绝不超过十个变化,心头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练对了?
当下展开身法,预习了两遍,三十幻影剑的三十个不同的身法变化和刺出的三十剑,都又快又准,丝毫不差,再吸气离地,施展身法,果然不出十式又坠落下来。他不信自己会练不成,咬紧牙关,耐着性子,一次又一次的演练,上午练不成,下午继续练习,一直练到黄昏时分,还是毫无进展。
吕翔宇一直想不通,自己到底那里练不对了?晚餐之后,他在灯下翻开剑谱,又仔细的研读了一遍,自己根本没有练错,怎么会老是练不对呢?心里还是不服气,一口吹熄灯火,抽出长剑,来至外面一间练剑室,先把三十式身法演练了几遍,再提吸真气,离地发剑,那知依然如故,练到第八个身法,点出长剑,身形就落到地上。再练还是如此,心头甚是懊恼,忍不住废然道:“我究竟那里错了呢?”
突听耳边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你没练错。”
这声音吕翔宇最熟也没有了,那就是自己的爷爷吕东升。一时不禁大喜过望,仰首叫道:“爷爷。”
吕东升的声音依然细如纹子在耳边说道:“我只是偶然经过此地,不妨碍你练剑,只是孩子,记着,这式剑法,共有三十个身法变化,但是你难道没有发觉这三十个身法不是都点出一剑吗?三十剑之中,几虚几实你难道不知道?虚者?只是虚点一剑,实者?就是点出之际,气贯剑尖。每一剑都可虚用,扰乱敌人心神,每一剑也都可以实用,视有利机会出手。你在练习之时,只要前面几剑用虚点,真气不从剑尖外泄,自可支持到第三十个变化。但你在刚开始的时候都用了实招,离地的身子如何还能支持得住?好了,你专心练剑吧!”
虚,实,虚虚实实。
“我明白了。”吕翔宇兴奋的叫了起来。
知道了怎么样练习后,吕翔宇自然要立即依言施为,当下就走到中间站停,正身调息,吸气离地,展开身法,这回每次变换身法,只是振腕虚点,果然蹩着一口真气,一直练到第三十个身法,才飘落着地,振腕刺出第三十剑,这回一气呵成,完全合格了。心头这份高兴,当真无法形容,一个人手握着长剑,喜得几乎要跳了起来,喃喃的道:“我终于练成了。”
但他依然不敢掉以轻心,继续演练了几遍,才喜孜孜的收起长剑,回入房内,心中暗道:“这招剑法,如果对敌,比自己的那些剑法厉害多了,如果用这三十幻影剑对敌一定可以让人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这好像比米兰西亚星系的剑法还要厉害,看来自己以前是小看了吕氏家族了。”这一晚他因练了一天剑,就不再运功,脱衣***,酣然入梦。
第二天,已经学会了三十幻影剑的吕翔宇去外面看看。在吕翔宇离开后,吕东升看着吕翔宇离开的背影,闪过若有若无的笑意,自言自语道:“是时候了。”
…
这座山区,似乎十分广袤,重山叠岭,起伏连绵,越走越觉荒凉,到处都是危岩峭壁,参天古木,早就没有山径可循,几乎到了亘古人迹罕至之境。天色又渐渐黑下来,吕翔宇走在层峦陡壁上,依然纵掠如飞,奔行赶路,似乎毫无休息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