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道:“没事了,臣告退。”说罢,我也不给他行礼,径直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在我转身地煞那,我感到南陵王的目光变得无比阴沉,那阴沉之中还闪过一抹狠毒。
走到门边,我顿了顿,微微转头,用低得只有我和他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大哥,你变了。”
用眼角的余光,我清楚地看到,南陵王的身子微微一震,眼中露出几分迷离。然而那迷离一闪而过,代之以一种坚决和狠辣。
“你不是也变了么?”南陵王轻声道。
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向着门外走去。
这最后一句试探的话,宣告着我这卧底对本是敌人的南陵王,心中那一缕兄弟般的情义彻底断绝。
南陵王啊南陵王,你还真的不愧“绝情”这个名字!
以后,我再不会拿你当兄弟,再不会对利用你,陷害你而感到愧疚。
兄弟,这两个字本就不该拿来跟帝皇说的!
离开了书房,我旁若无人地在一众侍卫的子下进了后宫,走进了绝珏的处住。
在贪狼国中,像我这种大摇大摆地进出后宫的男人,恐怕自古以来就我一个吧?
后宫里面本来除了女人,就是人妖。除神王之外,不能有一个男人的。可是如今我俨然已经打算长驻后宫之中。
这就是势力,就是权力!有绝珏和绝英如的地位。有附马爷和一等伯爵地身份,有表面上仅次于神王的力量,谁又敢对我的所作所为说半个不字?
“珏。在南陵王死之前,我和白依就住你这儿了。”
我对正跟白依拉着手儿说着悄悄话地绝珏说道。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我在京城之中,彻底变成了一个闲人。
南陵王表面上说是让我留下来帮他做些事情。其实那只不过是他的借口而已。他现在已经不信任我了,他手下已经有了足够的人手来办各种见不得光的事情。我对他而言,已是一块鸡肋。
我也乐得清闲每天白天和白依、绝珏、绝英如堂而皇之地出宫闲逛。晚上则和三个女子大被同眠,翻云覆雨,似乎好像已经完全不管任何事情了。
但这都只是表面上地,事实上我从没放弃过对局势的把握。
庞士元和席亦然时常给我传来些南陵王的消息。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南陵王把他们两个挖了过去,却只是以高薪供养起来,根本不让他们做任何重要的事情。南陵王地机密,也从来不让他们参与。有时候他们两个故意跑去找南陵王,说些食君之禄。分君之忧的漂亮话,请求南陵王给他们一些事情做,南陵王也只是先把他们的能力夸到了天上去,然后一脸诚恳地说,以二位的本领,那些小事实在不能让二位先生去做,没得降了二位先生地身份,辱了二位先生的脸面。
庞士元和席亦然表面上装出很受用的样子,背地里则故意在南陵王的人面前发发牢騒,希望他们的牢騒传到南陵王那里去之后,能让南陵王多少给他们一些事做,以从中获取机密。
可惜南陵王根本不闻不问,就跟不知道他们的牢騒一般。
龙倾城和全忠的情形也不大美妙。
他们两个真的被南陵王提成了京将,给他们各自安排了一栋漂亮的大宅子。只是龙倾城的宅子在城东,而全忠的则在城西,二人的宅子中间还隔着一个偌大的皇宫。如果两人想要见面的话,得走很远的路,足够让南陵王,发现他们的行踪了。
京将不能带兵,现在两人手底下除了各自的二百护卫之外,一个兵都没有。
留在京城的天魔军共有三万,给打乱原来的编制,编成了城防年。将领金是南陵王指派的人,不用说,那些人都是南陵王的心腹了。
而去了金陆、东陵两地驻守的三万天魔军,也打乱了编制重新整编了一番,其中还混编进了一万新丁。不过根据那三万天魔军中高级别天魔教弟子的情报,那一万混编进来的新丁,个个都已训练有素,绝对不是新兵。看来这一万人,是南陵王暗中练的兵了。将领么,都是南陵王的心腹。
对于南陵王对天魔军动的手脚,我一概不闻不问。
我早就说过,我不能控制每个天魔军将士的思想,但是我可以控制他们的生命。只要他们敢有任何不轨,我便可立即遥取他们性命于千里之外。
包何况,身怀天魔气的他们,对我这天魔宗主有一种奇妙的归属感。要让他们背叛,那还是得很下一番功夫的。
南陵城也发生了一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