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么漂亮的姑娘,扮个鬼脸,都这么漂亮可人…”
苏宇想从行囊中取出些伤葯来,却被老酋长竭力拦阻。
老酋长:“这小伙子皮糙肉厚的,一点小伤哪用得着小侠这等
金贵的伤葯。”
也不管人家被打伤的客人是不是脸面上下不来,转头吩咐孙女
:“去把部落最好的伤葯拿来。”
玛塔对爷爷向来言听计从,再说爷爷的意思她也明了。那般伤
葯,用在这等“粗人”身上,太也浪费了。果然跑去拿了好多
的草葯厚厚地涂在图果赤裸的背上,让苏宇想“浪费金贵的伤
葯”也没地方再“浪费。”
图果低着头,一声不吭,背着一背的伤葯还想跑去和兄弟们喝
酒吃肉,却被大家骂走了。所有兄弟集体骂他,让他早点休息
。
这个憨直的汉子倒也听话,果然一声不吭地钻进一个茅屋里睡
觉去了。
苏宇也想早点休息。被玛塔一把抓住。
月光下玛塔的一双大眼睛分外闪亮,望着面前“白得像羊儿”
一样的男人,张口就说道:“明天你真的要走吗?去月兹国找
你那位…那位最爱的姑娘?”
苏宇有些不敢看她,眼睛看着地:“我真的配不上你。你这样
漂亮又单纯的好姑娘,会有很多好男人排着队…”
玛塔打断他:“我真的不如她吗?”
苏宇不作声了,这个谎,真的没法再扯下去。
玛塔死死抓着他的手臂:“是不是你们大衡的男人都不喜欢姑
娘家皮肤太黑?那个姑娘是不是跟你一样皮肤白?”
苏宇还是不作声。
玛塔笑道:“也许我这样的在你们眼里,根本就是个黑皮肤的
丑姑娘。”
苏宇抬头忙道:“你哪里丑了?你要是丑,天下就没有漂亮的
人儿了。”
“你这样的肤色,真的很健康…很美!”
这两句话,却是苏宇的真心话。
玛塔突然放声大笑,大笑着说出一句:“黑也好,白也罢,终
究抵不过有人先进了你的心。”
说毕,一低头,狠狠咬下,咬在了对方的手臂上。
苏宇一声不吭,却分明感觉到对方尖利的细齿咬进了自己的血
肉中。
玛塔终于抬起头来,雪白的牙齿上染着一片血的粉红。
玛塔对苏宇说的最后一句话:“在你走之前,我要在你身上留
下一个记号,让你永远都记住我!”
说毕,她就跑了。跑回了自己的茅屋,再也没有出来。
篝火边的男人女人们仍然在喝酒吃肉,似乎谁也没有注意到这
边。除了爷孙两个。
老酋长哈萨和孙子马鲁对视一眼,同时叹口气。
马鲁言出必践,亲自送苏宇出沙漠。
走得是最捷径的道路,走了一天一夜,终于走出沙漠。
正西方就是月兹国的方向。
马鲁把满满一大袋肉干放在马背上,开口道:“此去西行,五
日内就可以到月兹国。出了沙漠,就不用发愁没水喝了。这点
肉干是抹上盐巴风干了的,可以直接吃。足够苏少侠吃半个月
的。”
苏宇抱拳:“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马鲁笑道:“少侠送的那些解毒葯,可是救了两个村子。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