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杀伤力极为厉害,咱们与他为敌会为自己带来很多麻烦和困难,还请干爹三思再对他进行拉拢。”
其它几部的人也表示了赞同,东厂的厉害他们早听闻过,当初大张旗鼓抄余家的事已经传遍双城;而御马监以三千人击杀三万人的事至今也仍为双城人津津乐道,如今御马监有了两万人,那将是一个什么概念,而且对方的指挥官精通兵法,领一万多人出征大胜而归不说,还为朝廷整编了一支军队,这样的人物绝对不应该成为敌人。
庞虎道:“好,你们谁若是有办法便尽管去对他使,总之我是劝不动他,总不能让我跪下求吧。”
众人都不敢再吱声,毕竟以庞太师的面子出马都不行,那么他们这些虾兵蟹将更是不行,现在若是应声接了任务,万一完成不了到时候还要挨处罚。
众人的反应似乎早在庞虎的预料之中,他喝了一大口茶然后道:“我知道你们是想为己方减少一个强敌,但要有机会我还是要拉拢他,不过此人极有独到的见解,只怕未必会与我等共同进退,不过好在他的许多行动已经在我的掌控之下,如果他有什么异动咱们马上就会知道,到时候以十万御林军之数还怕他不成。”
张守仁道:“太师,这十万御林军要除去三分之一,古奇那里只怕也未必会与咱们共进退,要知道他可是随赵钱出征湖阳剿匪,那么长时间的相处,古奇肯定已经投靠了他,他的后都卫两万人,再加上他带回来的一万五千御林军散布到各都卫中,到时候就怕他领着这三万多人与我们对着干,那麻烦可就大了。”
庞太师道:“这点我不是没有考虑啊,所以才要极力举荐张关任援边大军的元帅,如此一来我们的实力又可以增加四万,相比较损失的三万多人还是合算,只是张关上次在城外被几百红巾军击散,虽然不是他的错,不过我还是希望这种事不要重犯,不然这四万大军就要毁在他的手上了,我去检阅过那四万人,军容整齐战斗力较高,与御林军不相上下,甚至在某些方面要超过他们,控制了他们就相当于控制了未来的南疆几府,所以在此事上你们个个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
众人连声称是,大的方针政策定下了,有人提出刘公案一事儿,刘公本是前朝一位受马达之父极宠的爱臣,只是他激流勇退做了闲官在双城家中颐养天年,谁曾想天降横祸,庞党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搜集到几十年前的一些书信,这些书信是刘公与当年朱寿之父的家书。
朱寿虽然被押回双城但却一直没有问斩,只是关在天牢中享受牢狱之苦,司法部闲着没事就派人去审问他,结果还真问出不少的事情来,于是双城一批官员纷纷被朱寿搞下马来。
这次刘公的家书被查缴,庞党人员从中找到几句在当时看来无关痛痒,但在朱寿反叛后却变得暧昧的词汇,司法部又派人突审朱寿,朱寿早就被打怕了,有人问他什么他就说什么,结果原本没什么事儿的刘公被扯了进来,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被下了天牢,如何处置皇帝还没有开口,毕竟那是皇帝父亲的爱臣,而且刘公为人极为谨慎小心,平常从不惹事生非,若是把这样的人因为几十年前的几封信便砍了头,于情于理真是说不过去。
几人议论一番后庞虎道:“诸位,既然书信是我们的人查获上缴的,这件事情我们就必须一挺到底,刘公必须要依法定罪,这不仅仅是因为他确实犯了谋反罪,而且也是我们的力量与相党、王党和太子之间一次无声较量,如果刘公最后被判个无罪,那可以想像,相党和太子会有多么得意,一些墙头草见我们失势也会随机而动,到时候就会影响到我们整个大局,所以刘公案关系重大绝不可等闲视之,刘公一定要置他于死池,要让所有的人看清,在当今朝廷里,到底是谁说了算!”
有几个马屁精道:“当然是太师您说了算,您老得高望重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咱们现在又是在悍为朝廷的利益,这种事情若都不能光明正大底气十足,真是没有天理。”
庞虎摸了摸胡须得意地道:“好,大家知道怎么做就好,今天仪式举行过后你们便向皇帝提起此事,如果皇帝和太子不同意杀刘公,你们就要以罢官要挟他俩,嘿嘿,这也算是给太子一个下马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