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伤害远远低于大麻，正确来说，仅是比咳嗽药水的危害大一点。不过对于精神损害很大，由于使用它会让人进入自身潜意识之中，使用者很容易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而不愿意回到现实之中。”

“那是自己的问题，就和打麻将上瘾，玩游戏上瘾一样。”我清楚这东西代表着什么，这是足以将海洛因可卡因摇*头*丸冰毒统统送到地狱的新式药品。

“它本身不会令人上瘾，放弃使用也不会令人产生如毒品那样身体对于药物的需求。只要不过量注射，它对人身体只有好处。因为它的主要成分就来自于人的身体。”

“什么？你说它是用什么制造？”

“最关键的东西，是人松果腺分泌的特殊化学物质ED。”院长的话，令我倒吸一口冷气：“松果腺是掌管人潜意识的，是大脑真正的主宰者。触发它，会让人…”

“很容易让人获得超能力，第六感之类的。”院长答道：“如果这种药物大量使用，超能力者会像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不，不该说能力者，而是进化的新人类。可以说，这种药物如果大范围使用，会让人类停滞了数万年的进化重新开始。”

我问道：“每个人都会被引发能力，不，是进化吗？”

“不是，根据我的估计，大约有百分之一的人在长期使用天使梦之后会产生进化。而像你这样的本身就已经进化的人，则会大幅度提高自身的能力。不过有个限度，过了这个限度，天使梦就无法提升了。”院长道：“话虽然如此，但是你这两个月我虽然没有检测过，但是你的能力似乎已经提升了很多，是因为韦央宗吧。他说，除了他，你是最可能成神的人。”

我笑道：“那家伙真多嘴。”这两个月，从韦央宗那里我确实受益良多，他现在的存在是一种非常独特的精神生命体，我们之间直接用精神灵魂交流，在他无与伦比的杀气磨练下，我的精神以一种自己都难以相信的速度进步着。

从韦央宗那里得到的生死书，也已经掌握大部分。

“我会将这种药物制造方法给你，不过制造他需要大量的人来提供原料，放心，提供者就像是献血，对于身体不会造成伤害。”

“那就没有问题，我国就算是什么都没有，也会有人。”我拿起针剂，注射入自己的静脉之中，学了生死书之后，我试过，就是直接往身体中注射硫酸，我也可以在两秒钟之内将其排除出体外。如果这东西有害，对我也没有任何伤害。韦央宗说他花了十几年，并且死了一次才完成生死书，可是直接从他意识中获取经验，我只用了两个月。

按照韦央宗的话，我真是一个走运的混蛋。不过我觉得，我是个走运的天才。

药剂进入身体之后，意识很快出现模糊，深层意识潮水般的翻涌着，就像冒泡的温泉。现实和梦境混合在一起，迷离的快感令身体意识都陷入非现实的幻境之中。

我将意识收回，晃了晃头道：“真厉害，要是普通人，五秒钟之内就会陷入深层意识之中，被潜意识制造的幻觉支配。”

“所以研究出它之后，我一直很犹豫是不是毁灭了它。进化是残酷的，现代人类进化之后，古人类直立人迅速的在数万年之内就被消灭。而进化后的新人类，要灭绝现代人类，恐怕只要几百年就够了。”

“人类也不会允许有比自己更高级的物种存在，能力者做为弱势群体被排挤被消灭自古以来也没有停止过。但是进化是生命的本质，这没有什么不好。如果出现比人类更高级的物种，那么人类被取代也是自然法则的一部分。”

院长苦笑道：“你还真看的开。”

“因为我比你更了结生命的本质。”我笑道：“你看过地球生命的进化吗，不是由化石，不是人类幻想制造出来的电脑动画，是真正的进化。”我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在人类意识最深处，有自有生命以来生命进化的所有信息。生命本身，已经需要进化了。命运选择了我，我以前认为是德雷-司科尔选择了我，现在我不这样认为，是生命本身选择了我。”

“你决定了制造贩卖它？”院长宛如放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我终于明白了爱因斯坦制造核弹的心理了。”

“别和他比，爱因斯坦首先是个热爱生命的人，其次才是一个科学家。而你，首先是个科学家，其次才是一个有那么一点良心的人。”我对院长说道：“一个月，一个月内我会给你一亿二千万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