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看着你什么时候恢复。”王鹏坐在贝尔金的身前,用手擦了擦脸上的血,轻声说“你恢复,我打断,我看是你恢复得快还是我的手快!”
贝尔金绝望而愤怒的眼睛望着王鹏,似乎要用眼神来杀掉他一样。
“你放心,我不会干一些什么挖眼睛割舌头之类的事情。”王鹏笑了起来“我想问问你,你去中国干什么了?”
“去中国?”贝尔金突然大笑了起来“东方的小女孩,果然是身娇肉嫩,比这边的大妈们强多了…”
“谢谢你的回答,让我可以下定决心了。”王鹏的右手慢慢的变成了一把刺刀,一刀刺进了贝尔金的脖子。
2个小时以后,安德罗波夫赶到了这里,看着那一片血腥狼藉脸上不由自主的抽*动了一下。
“他是血族人,所以要给他配一条合适他的领带,仅此而已。”王鹏坐在宝马车上笑着看着脸色苍白的安德罗波夫“另外,也要替我们的同胞报仇一二不是。”
“你们,赶紧走吧。”安德罗波夫看着昏死过去的贝尔金。转过头对王鹏有些焦急地说“你们赶紧走吧,离开荷兰,回中国去!现在地荷兰,对于你们来讲很危险。”
“危险?有什么危险?”王鹏不是很明白“贝尔金已经这样了,难道还能为非作歹么?”
“不是贝尔金,而是他的族人们。”安德罗波夫连连摇头。“虽然贝尔金是个半吸血鬼,而且还声名狼藉,但你现在把他弄成了这样…如果只是打断了四肢还好说,但你却给他来了条伯爵的领带,血族人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咽下这口气的!”
“那就塞回去就是了。”王鹏依旧不以为然“再者,你把他带走之后。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会知道这件事情?”
“反正,你们最好赶紧离开这里,离开欧洲。”安德罗波夫长叹了口气。“你下手也太狠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王鹏看看天上的太阳已经开始向西行,摇摇头坐在那辆宝马车上“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就先回鹿特丹了。”
“走吧,”安德罗波夫用念力控制着昏死的贝尔金飘进他地车里,叹了口气发动汽车。“王鹏,你可真会给自己找事!”
也不算什么大事,无非就是给他打了条领带。王鹏和朱钧开车在荷兰的国土上又转了6个多小时看够了荷兰风景,等天完全黑下来之后,才驱车开回鹿特丹。等他们到达鹿特丹的时候,已经晚上10点多了,王鹏开车进了市里之后笑嘻嘻的问朱钧:“咱们今天,要不要换个地方继续耍耍?”
朱钧把头摇得向拨狼鼓一样:“我现在很恶心,什么**都没有。”
“吃东西呢?”王鹏把车停在一家看上去很豪华的西餐厅门口,提了个建议。“牛排如何?”
更恶心了。朱钧这天晚上最后只吃了两杯蛋塔就算是填饱了肚子,然后一边喝果汁一边看着王鹏在那狼吞虎咽那半生不熟的牛排:“这东西,是人吃的么?”
“高级就高级在这个半生不熟上了。”王鹏敲敲桌子让服务生给他倒了一点红酒抿一口之后,低声说。“25欧元一块地六成熟牛排。保持了小牛肉最鲜美的肉汁,你真的不想尝尝么?”
“算了。谢谢。”朱钧现在看见红色的葡萄酒都想吐,更别说那外焦里嫩还带着红血丝的牛排了“你吃这些东西,你就不觉得恶心么?”
“恶心?”王鹏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觉得恶心?这牛排很好吃啊。”
朱钧点点头,彻底不说话了,专心致志地对付眼前的果汁。
然后,就在这时候,王鹏的手机响了。
“什么事?”王鹏看得到来电显,是个陌生的号码,便走到厕所去接听“您是哪位?”
“您好,我们是荷兰警察…”事情很简单,简单的让王鹏欲哭无泪。
这件事情是这样的:因为是公务考察团,所以海牙这边的接待员就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地麻烦,而给这个考察团安排了一个距离红灯区比较远的酒店。但是某位领导…顺便说一句,这些领导们都不会说英语、德语、荷兰语或者弗拉芒语,但是这位老大硬是靠着他当年上山下乡时候学的一点破烂英语,就凭着“red和“ligh”以及“hooker”这几个词,让出租车司机把他拉到了红灯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