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我大一岁，和吴
一起在夜总会上班的，是那里一名很红的舞女。她看到我时，神
很平静，也没有盘问我。在后来的
谈中，我才知，她叫徐小红，一年前来的，是吴和另一名女孩带过来的，当时这屋
里还住着一位女孩，后来，那女孩在上班时遇见了一位男孩，两人相
了，她就跟人走了，这里才剩下她一个人住。现在我来了，她又有个同床的妹了。小红对我很友好，也许是她有
孤独，我和她住一起，她很开心。不知什么时候，我醒了，可能是被饿醒的吧？因为我
到肚里在咕咕地叫。睁开惺松的双
，伸了个懒腰，赫然发现
边躺着一个人，她像虾一样弯曲着，光溜溜的
，几乎是一丝不挂，仔细一看，才发现她下穿着一条三角
，中间那布条狭窄得没有一
手指宽。她也太节约了，怎么不买宽松一的内？我想，她就是吴说的小红吧？这里没有闹钟，我也没有手机，不知现在几了？我得找东西吃。从家里
发到现在，我就在杭州下车后，吃了一碗拉面。在火车上坐了一天多，愣是舍不得买饭吃，因为车上的东西贵，就那“来一桶”的方便面，要卖五块钱，也太黑心了，平时在家乡的小店里买，不就三块钱吗？我跟着孙老板去了，他把我带到了镇外面的商业街上，在一家装修豪华的“海天堂桑拿城”的门
，他对我说：“就是这儿，这可是我们湖州市最大的桑拿中心，凭来小的相貌，只要你肯学肯
，保证你前途一片光明！”我疑惑地跟他走了
去，在大堂里，他对一位小说：“小琴，你领她去看看，她是吴介绍来的。”我想吴真是很有面，认识的老板一定很多，到哪儿都知她的名号，看来她这几年真的混了名堂，我对吴暗暗生几分羡慕和敬佩。当时，我依然想着夜里听到的声响，同时，我也想侧面打听一下吴
的是什么工作？我对小红说：“我是吴的老乡，新来的，我叫来小静。”小红
，说：“我听吴提过了，往后，你就和我睡一张床好了，反正，我是不把客人带回家的。”我没完全听懂她的意思，我说：“你是跟吴一起工作的吗？工作好吗？辛苦吗？工资多吗？”小红笑：“什么叫好？什么叫不好？我们现在都是靠自己吃饭，只要放得开，钱会多起来的！”我小心地下了床，怕吵醒了她。我拉
行李包，从里面取了吃剩半袋的饼
。刚吃了一块，就有受不了，因为觉嘴里太了，嚼碎一块饼直到下咽，要浪费了我多少唾
呀？我蹑手蹑脚地开了门，想到外面喝井
。当我经过吴的房门时，我听到从里面传一
奇怪的响声，还有吴似乎是很快乐的喊叫。我当时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我有预，猜想可能和那方面有关，因为里面那拍手一样的声音，对我充满了诱惑力，使我的心
也加快了。19岁的我，对一切都是似懂非懂。我对吴从事的职业，既产生了好奇，也产生了疑虑。小琴领着我，参观了桑拿城的三层楼面，一边还对我讲解着，说这是蒸桑拿的，这是
室，这是服务大厅，这是休息大厅，这是贵宾包厢，这是普通包厢…小琴还说：“早上生意较少，下午的顾客会陆续过来，生意最旺的是晚上，还有节假日，我们都来不及。这里真不错的，待遇也很
，还有小费，你要是到我们这里上班，一定不会后悔的。”我有动心了，我说：“如果我来上班的话，让我什么？”小琴笑；“这由你自己决定，我们这里的分工很细，服务员分几个档次，各自的服务内容是截然不同的，收
也有很大差别。我们这里，有好几个都是吴介绍来的，她们工作都很，凭来小的自条件，相信不会比她们逊的。”吴
过来看我，她边还站着个男人，四十来岁，脸黑黑的，不知是不是就是夜里睡吴房里的那个？吴笑着说：“小静，这位是孙老板，他开着一家规模很大的店，你今天跟他去看看，要是行，今天就可以上班，要是不行，你就回来，吴再帮你找合适的。”没想到吴这么快就帮我联系好了工作，我当然十分兴，连忙说：“好的，我去看看会不会，要是我能得了，那我就在那上班了。”那个孙老板笑：“问题不是你会不会，而是你想不想？”吴说：“你就放心去吧，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小红，也可以问我，我们是老乡，我会帮你的。”是我太困了，倒在枕
上，一会儿功夫，我就沉了梦乡。如果有了工作，那我就可以挣钱了。我说：“那我什么时候开始上班？”小琴说
；“如果你同意到我们这里工作，需要和本店签订一份协议，你等会儿可以跟我到经理室去办一下手续。至于什么时候上班，只要你愿意，晚上就可以来。”我说：“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呀，是不是需要实习或者培训才能上岗？”小琴笑；“其实，我们这里的工作并不复杂，也不需要经过专门的培训，领班会安排你什么的，至于工作技能和临场发挥，那要靠你自己表现了。”我激地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那好，我晚上就过来。”那个房
很有趣，屋
上居然开了个天窗，当夜月光很亮，照得室内也很亮堂。我贼似的，轻轻去开了堂屋的门，到院里吊了半桶井，咕咚咕咚喝了个饱。冰凉的井
下去，我顿时觉神清气
，一倦意也没有了，刚才有燥
的心情也平复下来。我回到屋里的时候，特意竖起耳朵，想再听听吴屋里发的响乐，可里面大概已经停止演奏了，只有模糊的说话的声音，听不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内容。我重新躺回床上的时候，却再也睡不着了，只能睁睁地等待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