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没带学习的书。”

正是我伸的那只手，及时揽住了飘至我边的幸福，后来我吻了周舟。

“也没有，一起去上自习吧。”周舟说。

我一看，此人正是那个教我们化学的假发的女老师，她是学校为数不多遵守规章制度的老师，这遵纪守法只能归结于胆量小，没魄力，怕扣工资。

那两个减的女生离开场后，我和周舟抵依偎着，周围安静异常，我们听得到彼此的呼。我萌发了跃跃试的冲动，觉自己的心脏在“扑通、扑通”地动，下意识地咽了一唾沫，将声音降至最低程度，尽力抑制的随之颠动，心脏已经至嗓儿，燥得想喝，我的最大努力被用来抑制自己的不安，以免尴尬显。汗正源源不断地从我的手心渗，脚裹在鞋里焦躁地蠕动着，我克制住的发抖，屏住呼将嘴向周舟微微开启的双靠拢，周舟低下了…

我回宿舍取来吉他，带着周舟来到礼堂前的草坪，刚要坐下，不知从何蹦两个外地保安，情绪激昂地用家乡话冲我们喊：“青草依依，踏之何忍！”我和周舟赶跑了去，我心想：青个，才他妈发芽！

周舟和我相视一笑，她的样在月光下愈发动人。

“我们现在学的东西。”

结果这个下午被我和周舟用来讨论学什么有用，学什么没有用。最后周舟得结论：她也不愿意学习学校讲的内容，但又不得不去学，所以周舟翻开了笔记本。我却没有失去信念，把书包扔向一旁，毫不客气地帮周舟撕开那包话梅，拿一颗在嘴里。

周舟见我对着书包发愣，问：“想什么呢？”

“对，你怎么知的？”

时间凝固在这一刻。

“你们刚才是不是上的化学课？”我问周舟。

“你带什么了？”

“什么东西有用？”

“没问题。”

“还没想好呢，你什么？”周舟反问我。

下午过得奇快，不待我把那包话梅吃完，就到了晚饭时间，我和周舟又收拾好书包去堂吃饭。

“琴不准，调调音。”我拧着琴旋扭说“你喜听老狼的歌吗？”

“我也不知，明天也没有需要抄的作业。”

“我还弹吉他、踢球、听歌等等等等，我的课余时间都快不够用了。”

“我也是勉直面惨淡的人生。”

周舟看着我说：“我有儿冷。”

我把书包给周舟看，她看过后说：“你的生活还丰富的。”

“你想学什么？”

我们又来到场，坐在昨天坐过的地方，我问周舟想听什么歌，她说听罗大佑的，我便给她唱起《野百合也有天》。唱到一半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周舟问：“怎么不唱了，好听的。”

我背着书包跟在周舟后面了一间没有课的教室，在靠近后门的两个座位坐下。周舟从书包中掏英语书、铅笔盒和一包话梅，然后看了我一，见我正注视她，就说：“发什么呆，还不赶学习！”

我急忙打开书包，发现里面除了一钢笔、两盘打磁带、一些吉他乐谱和一本张超凡的作业外，还有一本《梅里短篇小说集》，这本小说是我用来打发迫不得已坐在教室里的无聊时光的。上课时候不适合看长篇小说，因为有课间休息，我还要放随梦去厕所找人蹭烟，那里聚集着全校的学生烟民。

于是我就给周舟从《同桌的你》唱到《狼歌手的情人》，唱了老狼的大分歌曲。

“行！”我一答应下来，尽这是我最不喜的事情。

吃过晚饭，我问周舟：“你晚上有什么打算？”

当周舟说她吃饱了的时候，我低一看，盛面的碗里除了汤就是漂浮着的几片香菜叶，我都不知周舟是怎么把面吃肚的，看来我刚才一定眉飞舞，神采飞扬了半天。

“那我就听你弹吉他吧。”

“凡是不没用的东西都有用。”

我知下面该什么了。我应该把手放在周舟的肩上，揽她怀，但如果周舟仅仅是说说而已，我这么岂不是有些不妥，可万一周舟的想法的确如此，而我没有，岂不有损我的男汉形象。经过转瞬间激烈的思想斗争，我在该手时就手和一步一个脚印之间选择了前者，于是我抬起微微颤抖的胳膊，向旁的周舟伸去，搂住了她的肩膀。周舟顺势将倚靠在我的肩上，我闻到周舟秀发散发的芳香。我已有些情不自禁。

饿了，老师本来讲完课了，因为没打下课铃非要完名才让我们走。你看就是那个老师。”周舟指着远一个正端着饭碗，四寻找座位的中年妇女说。

于是我便将那个女老师教过我们以及她在课堂上现的尴尬场面讲给周舟听，周舟边吃边前俯后仰地笑。

周舟问我：“下午有课吗？”

“那什么东西没用？”

“你怎么这么不喜学习？”

月亮挂夜空，两个在减的女生正绕着场跑圈，硕的在夜幕下宛如两座黑黝黝的小山包在缓缓移动，其中一个女生停下来对另一个说：“不行了，我没劲儿了。”另一女生着气说：“才跑了一圈半，你还想掉吗！”前者听后只好颤颤巍巍地跟跑在后面，沉重的气声传遍场的每个角落。

“其实我特喜，就看学什么了。”

“没有。”我撒了一个谎，机械系的课程是全校最多的“你有课吗？”

“你每天除了抄作业、吃饭、睡觉，还什么呀？”

“想学有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