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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3)

“卡萝酒吧”我和王建南都已经醉迷离。

度假村会议室,天板上几盏百瓦灯泡明晃晃地照着这无边的

本来我以为,他知得可能不比我多。

一排排板凳上,几十个小妹枝招展、东倒西歪地随意坐着,像在开人民公社的妇女社员大会,有的衣着大胆暴,有的保守端庄,有的穿着俏的背带装,有一个甚至还背着一个卡通图案的小书包;有些在读报,有些打扑克,还有一个小妹捧着一本书在刻苦学习。

好事。该死,我的脑袋可能真被撞成了一个混。不堪回首,难怪这么多年王建南决不再提起这件事,难怪沈秋会渐渐习惯“神恋”以沈人的心,在那地方被男人肆意地蹂躏,现在恐怕碰一下男人的,也会让她全疙瘩。

铁门很快就开了,把车停好后,一个机灵的小伙跑过来说:“嗨,老熟人,今天的小适得很。”

我把王建南推了去,小伙上开始了他那一演说辞:“我们的小个个适,唱音乐打育样样都齐全,个个雪白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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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也有同,记得以前看过一法国电影,整电影说的就是一个男人泡一个四十岁的老粉,最后终于把她搞上床,翻去覆雨之后,这女人提上吁吁地说:“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

如果是为的话,她不是在和王建南恋吗?那沈秋为什么要走上这一步,其实我不问也知

我想起第一次和周家梅约会时,她说女人在绝望的时候,什么事都来,女人的确比我们更了解女人。

如果这一切都让你比较满意,最后就可以用“切”当然不是把脉,而是她腰腹之际的肌,看是否有弹,或者如果你喜,也可以一下她的

这些年来,我总是用JB来思考问题,去理解人生,记得王建南说我这思维不完全对,不能搞“一元论”

“你们几天一封信。”

20分钟后,我们到达怡香院度假村的大铁门旁。

一阵愧意涌上了心,激灵之下我的酒意减了三分,清醒了不少。

“三天。”

所谓望,就是抬看一看她的容貌、肤、气质。通常这并不可靠,主要因为她们化了妆的缘故。这时可以让她再靠近一些,闻闻她耳鬃颈旁的气味,有些艳,有些清雅,还有一些有淡淡的**,男人们可以各取所好。所谓问,当然是问一句话以听其声,因为如果她的声音是满嘴的乡村土语或者气,也很可能让男人大倒胃

如果某一群小中有比较中意的,可以让她们走近一些,这时候便用中医的四办法:望、闻、问、切来仔细选一位和你最有缘份的姑娘。

王建南说的这些事,我一不怀疑,我以前一直没有从逻辑上去推想过,首先,沈秋家境不错,她不至于为钱卖,就算为钱,也一定会选择更好的方式,当年重庆有很多款爷围着她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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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最近发生的事,想起算命人的话,我心里很不平衡。我一定要带王建南去一个地方,来为对多年来他的补偿,我相信他一定会喜,把他扶上车时我说:“我带你去一个的地方,你一定会喜。”

我知一个地方名叫“怡香院”是原来我们公司经常招待客的地方。

把他扶上车,我从锦江大桥旁拐上人民南路,我往城南郊外方向驶去。

上一次去,正是雨后初霁的下午。

他指着不远的一丛夹竹桃说:“你去年和在那里的事,我都看见了。”

王建南应该知我指的什么地方,他的确没有表示反对。

“你和周家梅恋过,你应该理解。”

“怡香院”是一个度假村改成的著名风月场所,那里小桥,竹影婆裟,曲径通幽,一幢幢别墅缀其间,最兴旺的时候,那里的小多达上百个,平时也有好几十。

于是我们争论究竟应该是枪指挥脑,还是脑指挥枪。我持认为,用**来看问题,更直接、更简单,也更容易找到正确的答案。

“对!有段时间我们失去了联系,沈秋完全疯了。”

“沈秋怎么会这样自暴自弃?”我还是问了。

我当然理解,80年代的恋都很疯狂,我和周家梅在90年代初还会过,我们那一代人当时的恋不仅要气质,甚至还有人用命来换。

这小伙对任何人都喊老主顾,让男人们特别有成就。我大声武气地喊:“把所有小妹全来,睡了的爬起来,把我这位兄弟招呼好。”

“那时候也没有电话。”

现在我明白,人世间的很多事,仅仅用**来解释,是解释不通的,比如沈秋卖的事。

这时候先不用急,可以细细地欣赏她们的滴的,她们站在青翠滴的竹叶下,上、脸上也许还带着树上滴落的雨珠,仿佛她们刚刚被雨洗过一般。

王建南怔怔地站在门,嘴里的酒气让前两排的小妹用手掩住了嘴

男人问:“难你还是*女?”

嫖娼当然不能算*,有一位诗人写这事过:“与橡*,而她置事外。”在这个过程中,女人只是把它当成工作,男人在那里瞎折腾,却得不到一真实的回应,甚至分也没有,只有一些虚假的

当时我就说,不用JB思考问题,难来思考。

不过我认为王建南应该经历人生第一回,他毕竟和我们的天赋不一样。再说,凭我往常的经验,这段日完全没有风险,不可能“扫黄打非”

可能王建南今天的酒喝得太多,也可能是我今天的表现让哥们更看重和我的友谊,所以王建南掏心掏肺,第一次把沈秋卖的真相说了来。

我们坐在天的竹林里,瓦屋低窗下,两三杯清茶,这时候客人还不多,整个园林里宁静怡人,三五成群的小们,悄无声息地从竹荫里款款走来。

我和老板去过那里,每次都是黄昏,因为那幽雅的环境特别适合在雨后的黄昏把玩风月。

女人说:“不,我是女。”

记得上一次我在老板的指导下,选的姑娘是凉山州一个中学教师。翻云覆雨之后,她告诉了我她的真名和手机号码,她名字特别诗情画意,我现在记得名叫唐诗雨。今年五一节的时候我还约过她,把她带到了王建南家里风了几度。

“嫖娼没什么意思。”王建南过去经常这样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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