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说。
“你不要这样嘛,”贝小嘉见我不快活的样子就有些担忧“等以后结了婚…”她说。她居然又提到了结婚这两个字,我就感觉到有点好笑。这时候我的脑子里突然又产生了一个古怪的想法。我立刻又抱住了贝小嘉,用我的嘴唇去咬她,然后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我故意用舌头把唾沫顶进了她的呼吸道里…“程西鸿,”贝小嘉叫起来“你好坏。”
我已经放开了她,并且快乐地大声笑起来。
在去汽车站的路上,贝小嘉一直气鼓鼓的。我故意问她:“唾沫好吃吗?”
她的苹果脸已经涨得通红,但坚决不和我说话。
我抬头看了看蔚蓝如海水的天,我看见天空飘着五光十色的彩带,一朵朵云像白色的棉花糖,我突然对贝小嘉说:“你知道那些白色的云像你身上的哪个位置吗?”
“呸,”贝小嘉红着脸“我妈说写诗的人全是疯子。”贝小嘉牙痒痒的模样使我认为她想咬我。
我有些不高兴她骂我们写诗的人是疯子,我说:“贝小嘉,你信不信我把你强*奸了。”
她被我这句粗鲁的话吓了一跳,但她立即又大声说:“你敢!”并且把她柳叶一样的眉毛好看地竖起来。我当然不敢。
**之舞
贝小嘉楚楚动人的身影在我有些失望的眼神里消失的时候,我点上烟,一个人从公共汽车站沿着宽敞的大街往回走。我行走的速度很慢,那是因为我的眼睛正在迅速地加大油门,它在向四面八方出击,它们很不老实。
现在是下午,夏天的阳光让所有的建筑和流动的人群都带上了一种诱惑的色彩。尤其是那些美丽而又年轻的女性,她们花枝招展地穿过街头,像一群群闪烁不定的五彩缤纷的气球,充满了令人眩晕的空气。之所以要这么说,是因为夏天的时候,我所居住的这坐城市的年轻女性们的衣饰或者穿着非常个性鲜明,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她们除了不敢不穿,其它什么都敢穿”所以大街上的风景有点像模特队的舞台,让所有的眼睛都鼓得超过了它本身的圆度。我一边在街上胡乱地走一边在大脑里胡乱地想着什么。
后来不知怎么的我就想到了王姐,并且内心立刻就出现了与之相关的某些细节,而那些细节像一颗颗诱惑的果子蛇一样地缠住了我。我感到有些躁热,我感到我的额上有了细细的汗水。
“我得去找她。”我想。这个念头一旦升起来我就突然感到很兴奋,不过心里仍然有一丝罪恶感,但也仅仅是一丝,它很快就被下午的风吹散了。我想到了王姐白云一样的身体和她母猫一样的叫声。所以说**完全是可以粉碎掉任何人的,无论他多么强大和优秀,如果他被**控制,他就很可能会彻底地使自己的道德观念破碎。不过我当时根本就没考虑到这些,我只想尽快地见到王姐。
其实这之前程岑很多次地来邀我去王姐那儿,但都被我拒绝了。程岑生气地骂我是宝器,他说大家玩玩又不当真,他还说了一些在当时我听起来极不高兴的话,后来我也生气了,我把脸拉下来,语气里有燃着的火药味“滚!”我说。于是程岑便滚了。
现在一想起这些我就脸红。究竟去不去呢?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站在了王姐的家门前并且按响了门铃。门铃的声音很悠扬。我按了四次门铃王姐才出来开门。
在门铃响的过程中,我显得比较紧张,有一种仓促的不安和慌乱差点使我飞快地逃掉,就像一个学习成绩比较一般的孩子对自己即将知道的考分充满了隐秘和担忧。不过我最终没有能逃掉,尽管我的内心充满了无可言说的矛盾,但我的脚却像生了根一般,牢牢地不愿离开。
王姐开门的时候可能没预料到会是我,脸上露出母鸡一样的快乐,她穿着宽大的睡袍,赤着脚:“西鸿?怎么会是你?”她像母鸡般地笑了起来。走进她那间零乱而散发着垃圾味的客厅的时候,我整个人有些手足无措。
“坐里屋吧。”王姐说话之间把我领进了她的卧室。她卧室的墙上仍然一如既往地美丽着一大群热情洋溢的吉普赛女郎,那幅草书的“根”字在众多的美女像中明显地有些不合时宜。我感到自己有些紧张,我在靠墙的一个软垫椅上坐下来。王姐从抽屉里翻出一包圣罗兰“自己抽,”她把烟扔给我,说“昨天玩得太晚,今天一直懒懒的不想起床,门铃响我还以为是谁哩,没想到是你。”她说完就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