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终有一天人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的。好了,不要废话了,说正经的。你怎么看卓老儿弃他的大本营不顾反而跑到我们上海来?”
光头色一枪摇了摇厌,苦笑道:“酒哥你这饶了我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喜欢玩枪以及玩儿女人,至于这动脑子的事,还是麻烦你老人家自己的好。”
其实在这光头色一枪说话的时候张有酒便已陷入了沉思。
乐得清闲的光头色一枪自顾自地对着一个照片上的女人狂流了一大堆口水后,忽然伏到仍在沉思中的张有酒的耳边低声道:“酒哥,这姓卓的现在只有一个长风在他身边,要不要兄弟们乘他落脚不稳,人手不足时,一举…嘎!”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张有酒当即摇头道:“看来阿色你还是去玩枪或者玩女人的好,你真的不适合动脑子。你不好想想,‘六长将’威名远播,目前虽只来了一个长风,但此人乃六长将之首,又岂是易与之辈?而且就算我们不废一兵一卒地干掉卓老头和长风,然后呢?我们有多少人能撑得过那五个家伙的疯狂报复?别忘了,虽然现在千赌会、红花楼与我们相安无事,但一旦我们的实力大损,他们的獠牙可就不是长着好看的,到时谁能保证他们不落井下石,是你吗,阿色?”
光头色一枪翻了翻白眼道:“那酒哥你说怎么办?难道就任这卓老头在这里安营扎寨,站稳脚跟后再一步步地跟我们抢生意?”
张有酒叹道:“这当然只是暂时的,我就不信他们千赌会、红花楼也任由卓老头儿在这上海横插上一足,但在局势不明朗前我们所能做的也就是四个字。”
不愿开动他那珍贵的脑筋的光头色一枪追问道:“什么?”
张有酒轻啜了一口解百纳一字一顿地道:“静、观、其、变。”…
“少爷。”
思索了一番认为自己不适合再在学校的宿舍下去的准备出去租一间房子,但刚刚出门便听到了有人在叫他。胖子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来了,在他所见过的人中叫他少爷的人还没几个。
“少爷,董事长在东郊买了套房子,请你过去玩儿一下。”
浑身没有一丝贽肉、全身上下充满了爆炸性地力量地长风脱了西装,换上一身运动装,还多了一幅墨镜儿,但换汤难换药,其周身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气仍是那么的浓烈,三尺处的花花草草都为之慑服。
胖子道:“如果我说不去你会怎么做?”
长风沉稳地应道:“纵然明知不是少爷的对手,但长风也不得不咬牙得罪了。”
胖子冷嘲热讽地道:“不自量力的事你也做?”
长风面不改变地道:“董事长吩咐下来的事,长风万死不敢一辞!”
静静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凌云龙道:“他有什么好,值得你对她如此忠心耿耿?”
长风脸色微微一变,沉声道:“少爷刚才的话长风什么都没听到,但是,少爷,不管怎么说,董事长总是你的亲外公,是你自己的血亲,你对他老人家不敬,岂不是有辱你的教养?另外,长风的耳朵也就会失聪这么一次。”
胖子哈哈一笑,道:“骂得好,骂得好。”
心中却回想起小时候妈妈每次提起他的时候都会浮现出的凄苦的表情,心中又是一疼!
摇头甩开心中的刺痛,胖子道:“能接下我一拳的话,我就跟你回去见他…这句话到什么时候都有效。”下一层的意思没有说出口,但长风明白,若接不下这一拳,永远也别想凌云龙跟他回去见董事长。
长风想也不想便断然拒绝道:“请少爷回去一下是董事长交给长风的任务,长风绝不会把董事长交待下来的任务当做赌注,所以,请恕长风不能答应。”
胖子忽然想起那天早上自己对吴祥说过的话“祈诗青是一个美丽漂亮、清丽无双的女孩,她不是一货物,更不是赌注。我尊重她,所以,我不想把她赌注,那是对她的污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