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着你呢。”李畅搬过一张椅
坐在了胡建设地对面。“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喝醉酒了，想散散心。你们是不是没事
，拿我来消遣？”雷鸣讥嘲地说。蒋队长脸
涨红，猛地一拍桌
：“你
一天找她坐台，第二天她就被杀了。杀人地手法与常桂平的死亡一模一样。你不会记
真的这么差吧？”害怕他把这件事
来。加重自己的罪孽吧。不过现在，雷鸣也“那你那么晚还去山上
吗去？”后来，您在酒席上把这件事
了来。我
上就咬住了常桂平，反正与他一直不对付，也想把你们的思路搞
，把雷鸣保护住。雷鸣有些势力。即使我
去了。他也有办法慢慢把我捞来。再说了五年前那个事情，我已经不敢违逆他地意思了。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会把常桂平杀了啊。”“嘿，这几年歌厅小
认识得多了，什么冰冰，
，我哪里记得这么多。蒋队长你也没少去歌厅吧，那些小你都记得全吗？人一走茶就凉，谁还记那些事情。不过，你和我们不一样，你这个多情
说不定能记住几个人吧。”雷鸣恬不知耻的笑容。“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蒋队长冷笑着说。
另一个房间里，蒋队长对雷鸣的审讯也在同时
行。“五年前的一个周末。我们去县里的一个歌厅玩，碰到了化名冰冰的小
，冰冰坐雷鸣地台。那个时候，雷鸣已经在区政府工作了，不过新州这个地方比较穷。在区政府里个小官也没什么油
，
袋里也没有多少钱。我们玩到晚上十二
才走，我们付了小费后。冰冰还要找雷鸣要十元钱台费，说是给妈咪的。雷鸣不愿意，冰冰嘟噜了几句不客气的话，那意思很看不起他。雷鸣非常生气。说一定要治治冰冰。了歌厅后，我们没上离开，偷偷跟着下班地冰冰找到她住的地方。晚上。冰冰和好几个妹一起走的，我们没有动手。路上还听见冰冰在嘲笑雷鸣，把雷鸣气坏了。雷鸣知有草药有致幻的效果，第二天他找来了这草药，熬成药汤，然后给冰冰打了电话，说要她台，谈好了价钱，三百元钱。所以，冰冰下午就在家里等我们。本来我不愿意去的，雷鸣一定要
着我去。我们去后就制住了冰冰，她喝下了药。然后雷鸣诱使她割腕自杀。事后，我们把现场打扫净，就逃走了。警察后来也没有发现问题。雷鸣还跟我
，说用这方法杀人，绝对不会留一痕迹。警察都会认定是自杀。”“五年前是怎么回事，
说来。”一个小时过去后，有人敲响了房间的门。蒋队长脸
一变，神秘地一笑，把门打开一半，闪
去了。不一会儿，蒋队长推开门回到审讯席上。—
“我不知
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没有。”雷鸣以不变应万变，翻来覆去就是这句话。“五年前你们认识了一个歌厅小
，叫冰冰的。还记得吗？”“胡建设已经全招了，你要不要看看他的供词？”蒋队长拍拍手里的一叠纸张。“不要以为没有供词就不能定你的罪。只要证据充分，零
供同样可以定罪。把胡建设带来！”“那麻烦你了。”雷鸣客客气气地说。
雷鸣到底比胡建设
悍得多，心理素质远优于胡建设。听了蒋队长的话，脸居然没一变化，茫然地说：“五年前什么事？五年前的事情太多了，我哪里都记得。”难保，他已经有一条命案在
，多一条少一条都是一豁去，你呢？这是给你最后地机会，你的命其实就掌握在你自己手里。”李畅一句一句都像尖利的刀在刺激着胡建设地心脏。“我负责您投资的这个工地的民工
理工作之后，雷鸣就找了我，要我采取吃空饷的方式从中贪污钱。他说工地上好几千人，少一
本看不来。谁有这个耐心去数？多找几个份证就行了。反正数、发工资都是我说了算，他说您钱多得用不完，这小钱不会放在您心上的。我们约定五五分成，我面
办，他暗中保护我。他是我的领导。有他
着，我越胆越大，开始还只是几十上百的
。后来就扩大到三五百。见你们一直没有发现里面的猫腻，雷鸣要我把空额扩大到一千，一个月就能挣好几百万。他还说，赚钱的路多得很，在民工地伙
上也可以打主意。“你这个
骨！”雷鸣对着可怜兮兮地胡建设恶狠狠地吼了一句。雷鸣最后的防线终于攻破了！“别…你别说了。我都
代。”胡建设终于扛不住了，
泪鼻涕一起
了下来。蒋队长心里说，可不是拿你来消遣了，先磨磨你的锐气。
照事先制定的审讯方案，蒋队长有一搭没一搭地与雷鸣问着同样地问题。开始雷鸣还
神很集中，时而气焰嚣张地嘲笑蒋队长，或者装可怜样，蒋队长指示反复地问那些问题，然后又追问着细节，在问第二遍细节时，又针对第一次地回答反驳雷鸣。雷鸣被蒋队长绕来绕去，脑都被他快绕糊涂了。“雷鸣，胡建设已经
代了，是你指示他地这件事。你还死扛着什么？男汉敢作敢为，你既然了，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吗？”蒋队长说。“雷鸣，其实这件事你承不承认，
没已经不重要了，我们已经找到了你和胡建设一起的另一个案，你的记忆力还没有衰退到忘记五年前地事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