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传来男女的对话声。
"咦!屋里灯怎么亮了?"
"是啊,灯怎么会亮?别是进贼了吧!"
"你怕什么,进贼了偷的又不是丢你地东西,是你家那位胖哥哥损失,关你什么事!对了,该不会是胖子进来了吧!"
这男人说话的声音拿腔拿调。脂粉味极重,一听就是小白脸之类地人物。
"不可能的,胖子对人家才好呢。晚上从来不会过来打扰我!只有你这家伙,死没良心地,把人家肚子搞大了,还逼着人家去骗钱,当心将来生出小孩没有小**!"
说话的女孩子声音甜美动听,特别是对身边这男人说话时嗲声嗲气,木青山光是听到这声音就觉得有点毛骨悚然了。
"说我没有小**?你这个死衰女,马上就让你尝尝本大爷的小鸡
鸡!"这男人说着说着,两人又拥吻到一块去了,发出耳鬓厮磨,宽衣解带的声响。
阳台之上的三人听得清清楚楚,木青山只是觉得听上去有点害燥,王石则铁青着一张脸,而陈肥肥眼中的冷意却越来越浓,目光恨不得刺穿厚厚的窗帘,将屋内地两人钉死在面前。
不知不觉间,陈月巴月巴肩背上的伤口处渗出血来,染了一背。
那男人甚至兴高采烈的笑道:"喂!若惜,你找的这个初恋还真***傻,供我们吃,供我们住,又帮老子养老婆巷儿子,你说他能凑到那二十万不?"
娇嫩的女声响起道:"谁知道,胖子地路子一向很广,凑不到二十万,七八万是跑不了的,只是我觉得有点对不住他,他其实是一个好人呢!"
"呸,你这叫教他长点见识,不过是个学生罢了,现在不学乖点,将来到社会里去,被人家玩得更惨也说不定,你这是在帮他呢!明白吗?"男子得意的笑道。
"**你妈地长见识!"王石一把拦腰没抱住,陈肥肥巨大的身体冲撞到阳台玻璃门上,玻璃进碎了一地,发出巨大的声响。顿时,左都右舍听到声响,不少的窗子里全都亮起了灯。
阳台上发生如此巨变,客厅里的两人吓得不惊,顿时酒醒了一大半。
事已至此,已无需再遮拦,王石和木青山扶架着陈肥肥,三人一同踏着满地的碎玻璃渣走进了客厅。一见陈肥肥,这男人知道事败,反手就抄起桌上的烟灰缸,嘴里叫嚣道:"你们想怎么样?"
陈肥肥连瞅也没瞅这男人一眼,而是用冷得不能再冷的语气向纪若惜问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这时木青山才有机会细细打量面前的这对男女,这男人生得白白净净,留着长发,五官倒也有三分秀气,只是那只眼生得不大地道,透着股淫邪之气。
这个女孩子的外表却让木青山大吃一惊,如果说这女生长得倾国倾城也就罢了,可眼前的这位陈肥肥的初恋,长得实在是普通之极,上上下下,无论从身材还是容貌,找不出多大的亮点,比起陈肥肥在学校里泡过的那些妹妹,任凭甩一个出来都比她强上不知多少倍,原来只是名字生得好听罢了。
"对…对不起!我…我真的很缺钱!陈志义,你让你的朋友放过我们吧,我再也不敢了!"
在纪若惜眼中,陈肥肥仍是当年那个老老实实的陈志义,不敢打架,脾气又好,倒是陈肥肥身边的这两个人面色不善,纪若惜和王石打过的交道不多,只是看着他和木青山两人的那副块头,心中便有些害怕。这个女生却从没有想过,一个原本老实本份的陈志义,为了同她的这段感情到底改爱了多少!
陈肥肥痛苦之极的摇摇头道:"你不明白,你真的不明白,明要你开口,我一定会帮你的,你根本用不着编这些理由。你知道吗?你说你得了绝症,我去网上查了好几个通宵,网上说的症状跟你表现出来的完全不一样,我知道有有身孕,我也不管是谁的,我kw是不想你动气,我什么都不说,你要钱,我去弄,我的今不值钱,差一点连我的好兄弟们都陪进去了。你一句对不起?哈哈!你让我怎么做!"
说到后来,陈肥肥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狰狞,已经分不清他是在哭还是在笑了,血水顺着肩背不停的流淌下末,不断滴落到地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