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了。"王石举起杯中酒说道。
木青山一饮而尽,又倒上一杯,晕乎乎地说道:"我喝了,那跟植物有没有思想有阙系吗?"
王石干了杯中酒,笑道:"没关系,你再喝一杯,说不定就有关系了,等你喝到自己都不认得自己了,那你想怎么样就是怎么样了,石头会说话,大树有思想,哈哈,好哲学的问题,奶奶地,再喝!"
凌临峰闭上眼睛想了一会,突然说道:"呸,这酒真难喝!我的心烦跟女人有点关系,不过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陈肥肥的大手又像章鱼般的沾了上来,搭在凌临风耳边道:"那是什么关系?我又没说你和哪个女人是什么关系,你怎么知道我说的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
哈哈!不跟你绕了,我说兄弟,以你地条件,什么样的女人搞不定!靠,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外型,无往而不利,无坚而不摧!"
凌临峰苦笑道:"不是搞不定,是我不想搞定,但是又不想别人搞定我?OK?算了,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喝酒!"
"靠!我不明白?你太小瞧我了吧,老子给你分析分析,不就是有个女人看上你了,死追不放,而你既不想跟她好,又不想伤害她,对不对?"
凌临峰惊讶得一口将杯中酒全吞了进去
,轻咦道:"咦!你怎么清楚的,不可能!你不可能认识她的!"
陈肥肥大着舌头说道:"呸,我不用认识她,只要买本二流地言情小说,这样的情节大把,你一定是世家出来的公子哥,有钱人又帅,最好还是逃婚出末地,然后你的未婚妻跟你门当户对,又漂亮又有钱,但是你就是不愿意,人家死追烂打,你也有几分感动,可你喜欢上了一个平民家的平凡女孩子,但是又不想伤害那位对你痴心一片的富家女,然后两人世家,三个男女之间就展开了一幅波澜壮开的爱情书卷。然否?"
啪啦啪啦响起掌声,原来是王石和木青山两人涨红着脸,听到陈肥肥讲的这番话,情不自禁的鼓起掌来。
王石故意挤出一脸崇拜的神情调侃道:"肥肥,你***怎么不去写小说,你这方面的天赋实在是太棒了。你要是写了小说发到这个网那个站上去,老子一定捧你的场。"
凌临峰摆摆手道:"我才没有爱上什么普通女孩子呢,我只是不想伤害她,不想伤害她罢了。"口中喃喃的说着,不知不觉已经趴倒在桌上了,现在看末,凌临峰是711宿舍中最不胜酒力的一个了。
这顿酒一直喝到下半夜,四人全都晕晕乎乎,陈肥肥和木青山还好一点,凌临峰和王石就已经完全不省人事了。一人架起一个,四人步履蹒跚的走出了酒吧。
今夜的空气出人意料的沉闷,天空中黑漆漆的不见一丝星光,四人才出酒吧门口,铜钱大小的雨点已经重重的砸落到每个人的身上。
要变天了,陈肥肥和木青山连忙捆车,拦下雨辆的士,一人扶着一个,上车直奔西楚大学而去。
这场豪雨来得毫无徽兆,车行到一半,凶狠的雨滴如瓢泼般的街刷在车窗之上,窗外的能见度顿时降至最低,司机师傅开车变得很小心了起来。约半个钟头之后,两辆的士将四人载到了西楚大学男生宿舍楼下。
付过车钱,陈肥肥背着王石,木青山架着凌临峰,四人爬上了七楼,回到了温暖的宿舍。
一沾床,王石与陈肥肥便呼呼睡去。木青山将凌临峰扔回了上铺,自己也才爬上床,熄灯了,楼道里立刻就安静了下来,耳边只剩下某位胖子均匀而有力的鼾声。
窗外的豪雨还在继续,风却是越刮越猛,呼呼的风声在窗外发出尖利的咆哮,达还不算,雷电也来凑份热闹。
轰隆的雷声滚滚而来,不绝于耳。锐利的电光不时的劈开苍穹,闪耀着这漆黑的深夜。木青山不知为什么,有些心神不宁,索性坐起身来,望着窗外的雷电交加。
一道闪电划落长空,轰!一声炸雷似乎就落在校园里,震得每扇玻璃窗都瑟瑟直响,耳边如遭重击,木青山也不禁吓了一跳,实在是天威难测,在大自然的绝对威力面前,人类自身的力量实在是弱小得可怜。临床的凌临峰被这一记落雷惊得猛然坐起,只目圆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