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功课学得怎么样?”“不切
也好,反正搞这些东西的人太多了。你看胡适这伙人,把‘索引派’骂了个狗血
,到
来又一门心思地研究什么‘贾宝玉是谁?’‘大观园在哪里?’岂不知他们又回到‘索引派’的老路上去了!再看看当前的学派,更是闹翻了天,他们嚷嚷什么‘薛宝钗是克己复礼的活标本。’‘贾政是贾府里的孔老二。’我看他们早已走火
了。”“
什么呀,你?别以为我没看见,还不快
来?”学智冲着窗
底下喊
。“《红楼梦》问世以后,在社会上造成了广泛的影响。据说有两个老

本来好了一辈
,而且又是一对酒友。一天,两位老人多喝了几杯,不知不觉地谈起了《红楼梦》。一个说林黛玉好,一个说薛宝钗好。两人争执不下,各不相让,最后居然打起来了。”正说着,门外有个人影晃动了一下,倏忽不见了。
“要说语言,雪芹之言可谓妙不可言哪,写到尽善尽

,更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之妙。后人形容他的语言之
,曾用了八个字。”“这是他一时烦恼,过后他会后悔的。”先生安

。“我听说《红楼梦》的语言神的很,只不过我现在还不能领会其中的奥妙。您能不能谈
儿这其中的学问?”“这么神奇!”学智既叹服曹雪芹的艺术
超,又叹服先生的知识渊博。“什么是‘一声两歌,一手二牍’?”
“嗨,数学成绩还是上不去。不知为什么,我一看见数学课本心里就发慌。刚才的话我只说了半截就咽回去了,都是些倒霉的事儿。先不说别的,就说昨儿的事儿吧,我放学后牵着那只老母羊到树林
里遛了一圈,好好的。今儿早上那羊下羔了,小羊羔一生下来就是死的。我爸爸一看,顿时就气疯了,
赖我没看
好。我说我看
得好好的,没遇到什么不正常的事儿。我爸爸说我嘴
,还说我糊
他,说着说着就要打我。要不是我妈拦得
,又替我鸣不平,我早就挨
上了。我真后悔当初不该替他
这份儿心,你说这不是埋汰人吗?”“哪八个字?”学智如饥似渴地问。
碧月摹仿着电影上英雄人
亮相的动作在门
一闪,但很快就变得羞羞答答起来。“哈,不
去,是怕打扰你们说话!”“‘一声两歌,一手二牍。’”
“你怎么也到
“没有,您给讲讲呗。”
“我觉得他有
儿不正常。”“紫寅爷爷,我初读《红楼梦》,不想首先切
到这上面的是是非非里去,我只想领略一下它的文学价值。”“依我看哪,你准是害怕跟他说多了,他又要问你的功课。”
“你这个孩
呀!”先生指着他只
笑,等笑够了,才
齿不清地说:“你们爷儿俩真有意思,有什么话不能当面问清楚,非这样躲躲闪闪的?”“哈哈哈…”紫寅先生开心地笑了起来。
“这是乾隆年间一个叫戚蓼生的
士说过的话。他在赞
曹雪芹的
超技艺时,曾经写过一段大意这样的话:传说古代有个
女叫绛树的,她能同时用
嗓唱一支歌,用鼻
哼另一支歌;又有一个叫黄华的人,他能同时用左手写楷书,用右手写草书。‘神乎技矣,吾未之见也。’至于一个人同时唱两支歌而不分
嗓与鼻腔,同时写两幅字而不分左手和右手,那是决不可能
到的。然而,‘此万万所不能有之事,不可得之奇,而竟得之于《石
记》一书也。’”“哈哈哈,有意思。”
“早上的事儿倒是完了,我估摸着最近三五天里他的情绪不会很好,所以尽量躲着他。谁知今儿中午他一回到家里,就又说又笑起来,就像早上的事儿没发生过一样,还一个劲儿地窜缀我学戏。我
纳闷:过去他最不
听的就是谁跟他提起唱戏事儿,他说他这辈
纯粹是被唱戏给耽误了。有一次我拿着样板戏的剧本去询问他几个乐谱,他不但没告诉我,还一把把剧本给撕了。今儿邪了,他怎么突然变卦了?起初,我还以为他在跟我开玩笑呢,所以没答应他。谁知他又火了!又要揍我。我实在
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什么,所以趁他不留意的时候,我就跑到您这儿来了。”“您笑什么呀?”学智一
雾
。“你听说过‘一言不合,便挥老拳’的典故吗?”
“你说这话我相信。”先生长叹了一
气“现在不光是学校,到
都是滥竽充数的多。”事或者某个人说的话找
来,然后再挖空心思地将这些话与历史上的某件事相对照,牵
附会地将两者扭在一起,他们的研究方法实质上就是探索书中有没有隐喻暗指的史实,这个学派的代表人
是蔡元培等人;‘考证派’的思路是,通过考证,认为《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雪芹,曹雪芹只完成了全书的前八十回,后四十回由
鹗续写,《红楼梦》所反映的内容是曹雪芹的家史,贾宝玉就是曹雪芹。它的代表人
是胡适、俞平伯等人;‘
列主义研究派’是从1954年**《关于红楼梦研究问题的信》发表以后形成的队伍,大概从那以后,大批学者从批判以胡适为代表的‘自传说’
手,开始用
克思列宁主义的立场、观
和方法研究《红楼梦》。”“紫寅爷爷,不瞒您说,我是有
儿害怕。…我正想跟您说这事儿呢。自打升了六年级,数学老师就换成了汪清贤。咱先不说汪老师的教学
平和文化
平咋样,单说他的为人,我看就成问题。在我看来,老师对待学生应该像大人对待孩
一样才是。可是汪老师偏不这样,谁要向他请教问题,就跟借他的东西似的,他总是
答理不答理的。
不好他还会拿丑话来羞辱你,
得大家一见到他的面就浑
不自在。另外他还经常在课堂上说些不三不四的话。男同学听了倒也罢了,只是女同学听了真有些受不了。像这样的老师谁愿意跟他接近?说实在的,班里的同学也忒老实,真要是有个不省事儿的一咋呼,他非得吃不了兜着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