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你小早就被她搞定了，连她喜吃什么都一清二楚！”我笑着说，心里酸溜溜地。

因为坐公太慢，我打了个的士直奔城南客人的家，反正已经说好在价钱上加上车费的。

余辉哪里知我心里想什么，愤愤地：“苏与她手下的每一个男经理都有过接，但又都保持着距离。大家都亡命地为她挣钱，与这一不无关系！我们充当着她挣钱的工的同时，还他娘的充当着她的工！…萧可，这话他娘的上就忘记哈，我们是哥们，我才没遮拦的！”

不过我很快就会大骂自己虚伪。因为自己明明讨厌这有伤风化的职业，还要编造各理由来让自己喜，让自己的德良知在天长日久中麻痹。

“我愿意喝老白！”我说“一一个辣，才够味！”

余辉发动了汽车，就拨号打电话：“苏吗？我是余辉！”

苏妩媚地看着我，浅笑着，笑意里满是暧昧，一都不避讳旁边的余辉。

在我的印象中，苏是很恋旧的那女人。她手植楠木和香樟，以此怀念自己的丈夫，这是多么人的事情啊，能说她喜新厌旧吗？尽她多次在我手下排遣着生理的积郁，但我认为那是很正常的，我自己也希望在适当的时间、适当的地释放一下；就算她昨天有意识地想和我苟合，我也觉得那是一个寡居女人的生理和心理的正常求，虽然与德相悖，却与情理相合。她心中的怀念是真实的，几乎手可及。

因为汽车引擎声音的扰，苏在电话里说什么，我也听不见。想是那边说知了一类的话吧，余辉又：“我帮你逮了个人，你说要犒劳犒劳他的！你说是我给你送家里呢，还是送酒楼？”

余辉并没有听我的醋劲，呵呵笑：“可惜，苏是个喜新厌旧的女人，没人能和她长得了的！”

当我鼓胀着下来，在熟悉的城南大街上游逛，我的心思便集中在了自己的生理上，再不肯去想其他的。偏巧这时一辆小车停在了我旁，余辉那家伙从车里下来，说：“好家伙，今天终于给我逮着了！走，陪哥们喝酒去！”

“就知你小一辈穷命！”余辉笑“看人家苏那个富得油的光景，那才叫滋哇！”

我于是笑着说：“我该罚，我该罚，我喝！”说着，一仰脖就倒了一杯下去。

我于是就上了他的车。

“搞定她？”余辉嘿嘿地笑“只有她搞定别人的，哪有别人能搞定她的！”

“这你就不懂了！”余辉“苏请喝酒，那肯定就是喝好酒；我请呢，就只能国产的对付着喝，你愿意喝哪？”

她将手袋挂在墙上的挂钩上，又要脱外。我连忙上前去帮她，接住她脱下的衣服，挂在衣架上。余辉见苏来了，朝服务生一挥手：“上菜！”

我笑：“你小请我喝酒，闹了半天是宰苏呀？”

我们很快就到了香格里拉，余辉带我跟着服务生了一个包间。服务生上了茶，先让我们喝着等人。余辉又用手机去联系苏，得知她一会就能到时，便去菜。

苏似乎又说了些什么，余辉连忙说了几声“是”关了机，然后对我说：“去香格里拉喝洋酒，，老都好久没喝洋酒了！”

“你小笑得真他娘险！”我皱眉。心里有一奇怪的念，竟然是迫切地想在今晚被她搞定！

我看了看余辉正在倒酒的杯，是那小巧玲珑型的，一杯酒还不够我一吞，心想三杯酒算个什么，可不能叫她知自己搞上门服务的事，喝就喝吧。

“她反正寡居，你也鳏夫一个，搞定她你不就和她一样富了？”我讥讽。

余辉看上去确实很兴，我既不想扫他的兴，也不想浪费他的一番好意。这吃白是不吃白不吃，不吃还得罪人的事，我凭什么要推辞？

“我知她喜什么菜，你小别担心！”余辉。

“好啊，小萧！我请你吃饭，你说你要照顾你老婆，结果在大街上游逛，被同学给逮住了，罚自己三杯吧！”苏还没坐下，就要罚我的酒。

我朝他裂嘴笑了笑，心里很不是滋味。原来苏还这样啊！难寂寞真就这么可怕？那为什么不找个好男人把自己嫁了？不过我又想开来，在还没把自己嫁去之前，她愿意怎样解决自己生理问题，找谁解决，外人没资格指手画脚。饱汉哪知饿汉饥，我现在是饿汉，什么是“饥饿”我最清楚。苏能将自己生理的需要和工作需要密结合起来，她确实是天才！不知这天才的背后，隐藏了多少辛酸。

不起的事了！

“两个你嫌少，我找他娘几个小陪你喝！”余辉笑“今天不准推辞，哥们兴，你要敢扫哥们的兴，你以后就不是我兄弟！”

我看了看他的车，见里面没其他人，便收拾起心问：“就我们两个？”

“难她就没想过要讨个老公？”我嘻嘻笑。

这个顾客大约是很久没有过这验了，当那个峰来临时，她的声音和动作都特别夸张，呼之急促，声音之激越，动作幅度之大，全肌收缩之剧烈，得我跟着激动，激动得火难禁，差没一把她吃了。要不是我一再忍，我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我心里想着这些污七八糟的东西，一边扯了个谎，骗过妈妈，急匆匆走了。

“鬼知！…不过，看样你小还没被她搞定的，哈哈！”余辉开心地笑。

苏笑着对我：“你今天得说清楚，为什么我请你，你要推说照顾老婆，而事实上却是在大街上游逛，说不清楚，这三杯酒就是你的了！”

我正胡思想，一仰间，就见苏笑地来了。

余辉这样说，我很不以为然。

我说：“是不是等苏来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