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们在网上的任何一次发言都会被打成数据包发送到网络上去,在这个数据包的包
上有一个被称作‘ip
’的字段,在ip
中除了目的地址还有源地址,网络上的各个路由
就是通过这些ip
知
数据
要到哪里去。数据包在到达目的时除了带去了我们的发言也带去了我们的ip地址。也就是说任何人利用电脑在网上发表言论,都会把自己机
的ip地址暴
。这个ip地址是全世界唯一的,如果你的电脑使用的是固定ip地址,那么别人很容易就能到电信
门去查
你。即使你使用拨号上网,那么在拨通连接后的这一次使用中,你同样是使用了全世界唯一的一个ip地址,如果电信
门有一台日志服务
专门用来记录客
的拨号记录,那么同样可以毫不费劲的查到你的
上。但是网吧的上网情况就不同了,整个网吧的电脑是通过同一个ip地址和外界联系的,就象一个公司的电话总机和分机一样,但是在网吧内
同样可以有一台日志服务
来记录各个分机的通讯情况。当然这样查找起来就很费事了。但是费事这也是能够查
来的。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在数据发送之前修改自己的源地址,但是要往焦
访谈发送ip包那么你就不能修改ip包里的目的地址,只要让当地电信
门去日志服务
上查一下是谁往焦
访谈发ip包了,那还是一样能够查到你家的。符锐把这次言论匆匆发
去,就像
燃了导火索,那还有时间看它爆炸,
象逃命那样跑回了家。符锐上网登录中央电视台cctv网站,找到焦
访谈栏目,该栏目里有一个公开举报平台,任何人都可以在此向焦
访谈检举揭发,并且内容立刻会被全国人民看到。央视有魄力推
这么一个让国人监督的信息平台,可以看
我国对推广民主的大胆吃。符锐想,其实公正公平公开原则是人类社会的共识,华夏银行自己搞的那个‘公正公开公平’是和国家、人民相悖的,它只敢偷偷摸摸的搞,只要拿到世人面前就会一败涂地。符锐想我有这个必要吗?没有,符锐想我既要让焦
访谈看到这封信,还要想办法让任何人都无法查
来这封信的
!但是,符锐想,仅仅在竞聘大会上骂个痛快是不是太幼稚了,这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我要把这个这次竞聘告到省行告到总行去,让他们来看看这样的
法叫不叫公正公平公开,符锐后来又想,现在行里不是有很多下岗员工到省行、总行去告状吗,不是什么结果都没有吗?在中国还能往哪儿告呢?对了!
脆我这回给它告到焦
访谈上去,要不都别活了,大家一起死,看谁的命值钱!符锐突然学会了行里那几个常年立于不败之地的武林
手。最后符锐是这么
的:先在
国找一个代理服务
,这个代理服务
专门把送来的数据包中的源ip地址修改为代理服务
的ip地址,但是不修改目的ip地址,这样数据包会照样去往正确的目的地,但是发信人却改变了。还不仅仅如此,符锐又找了欧洲的一个二级代理服务
,这个二级代理又会把修改后的源地址再次修改,然后继续往目的地发送,还不仅仅如此,符锐又先把信写好放在自己的邮箱里,然后跑到一家网吧,迅速的把邮箱里写好的信粘贴过来然后才发送到焦
访谈的网页上去。所以符锐发表的这次言论就好比一封信:先去一个外地的中国城市写信邮寄,这时候信封上的邮戳地址是外地城市的,写完之后寄给一位
国人,这位
国人再把信重写一份重新装信封邮寄,这时候信封上的邮戳地址是
国的,
国人再把这封信寄给一位英国人,这位英国人把信照样重写一份重新装信封,这时候信封上邮戳地址是英国的,然后再寄给中央电视台的焦
访谈。所以中央电视台的焦
访谈收到这封信后,只知
这封信是一个英国人寄来的,焦
访谈要想通过一封匿名信就找到那位英国人是几乎不可能的,即使找到了也是无用,因为还需要继续找那个
国人,要想通过一封匿名信再找到那个
国人就是不可能的不可能,并且找到了同样还是无用,还需要继续往下找,所以焦
访谈要想最后找到符锐除非全世界的人都来帮他找,而这,最终是不可能的。符锐以一个华夏银行员工的
份写了一份义愤填膺的检举信,详细描述了华夏银行‘公开公正公平’的竞聘方法,然后请焦
访谈和全国人民评判华夏的‘公开公正公平’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公开公正公平’。心里有一
气憋的要爆发。这
公然
*
民意的‘三公原则’又要公演了。符锐想,反正我早已决定不在华夏
了,这十年我被你们
*
无数次了,我这回一定要大闹一场才走人。符锐正想把评论发表
去,符锐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渤海城曾经
过一件事:有一年
通局
收
理费,被一个
租车司机告到焦
访谈了,中央电视台真的播放了这件事,后来
通局长被撤职,一次
理了十多位科长,像这样的力度没有焦
访谈是没人能
到的。但后来呢?后来那位
租车司机被人打了个半死,在医院的
椅上呆了两个月,他说他还要继续上告焦
访谈,24小时被警察监护着,每天都有
心的市民来给他送
,甚至还有其他地区的人千里迢迢赶来探望他。两个月后他
院了,三个月后便死掉了。虽然他是病死的,但跟这些方方面面的打击报复怎么能没有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