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在抱着秋雅的时候就会万分期冀怀中的人就是龙镔。就这样,她们在彼此聊慰着彼此灵魂深处那无助的寂寞之时,她们时常会错把对方当成龙镔。
秋雅自然无法接受龙镔和秋雅带给她的双重打击,希望她可以迅速的成熟起来,了解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而静儿深深恐惧起来,她感到她和龙镔之间突然间变得如此的不牢靠,面对龙镔和欧阳的事实,面对自己错误的话语,面对秋雅对自己的责难,她猛然惊觉她和龙镔那种来自灵魂深处对应的爱情已经在一夜之间变得如此迷茫······
爱情,特别是这种看不到希望在何方终点在哪里的爱情实在太苦了,苦得太久就会把思念的定义在意识中不自觉的模糊开来,仿佛自己爱上的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只是一个概念,这个概念又或许只是一点记忆一层幻想,在现实无法与意象达到完整重叠的时候,思念就会似乎变成一种理念,一种惯性,一种没有更多新内容的无知重复。
面对情感,面对选择,面对磨难,没有多少人可以找准自己的坐标,因为在这样的事件面前,一切的坐标都是在痉挛着的,不过最终说起来,痉挛的并不是坐标,并不是我们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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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伟知道龙镔正在办公室里生闷气,他悄悄的将黎大山约出来,反复再三分析龙镔痛苦心境,陈述他们之间的友谊感情,并保证绝对只做出有益于龙镔身心的行动,黎大山也考虑再三,觉得龙镔也的确是有严重的心理疾病,自己人微言轻如果进行劝说反而会适得其反,要想挽救龙镔不至于滑向毁灭的深渊就只有通过石伟海涛静儿她们这些龙镔的老朋友来帮助他。这次他是将龙镔的一点一细真正毫无保留地合盘向石伟告知,石伟被龙镔的野蛮粗暴和放荡吓了一大跳。
他不敢对静儿她们说,只得求助于海涛。已经放弃水利局工作,被他父亲聘任为自家办的水产公司总经理的海涛立刻就从山东赶了过来,面对这样的情况同样感觉万分棘手。
“石伟,老六受过的苦太多了,这次对他的打击会更大,”海涛一边和石伟抽着烟一边说道“你想啊,他这个人在情感上认死理,反正我不管你们怎么看,我就觉得他并不是绝情绝义,相反倒是对情感比任何人都执着,他自己死认那个什么**毛诅咒,又不敢和我们进行正常交往,精神不分裂**不变态才怪!”
“就是就是,”石伟表情也很严肃,盯看着超市进出的人群“妈妈的,都是男人,不发泄怎么行?憋着憋着就会憋出病!老六是个奇才,英雄一世,打败了多少商场对手,只有我们知道他其实在感情上是个白痴,自己明明爱静儿却又怕秋雅寻死觅活,在这些**的三角恋爱里就不会处理了!哪象我······”
“像你?像你就完了!”海涛已经从杜慈口中知道石伟有走私嫌疑,他可得敲敲石伟的警钟他盯着石伟的眼睛“石伟,我可跟你讲清楚,你现在有家有小甜甜蜜蜜幸福美满,你可别不知足!你现在是在作父亲做老公作一家之主,别他妈的为了**的释放你就把你的家给毁了!别他妈的为了你那**的长驱直入你就心醉神迷忘记了自己是谁!杜慈是你爱的也是你娶的,你们之间从来就没有出过老六秋雅那样的事情,你最好珍惜点!”
“嘿嘿,海老大,你就放心吧,俺在这方面精明着呢!我是来过几次出轨,但我很有节制,这和我对家庭的责任并不矛盾,”石伟嘿嘿怪笑两声,弹弹烟灰道:“嘿嘿,俺老爸也在外面有过,我妈就和他吵吵就没事了,你放心,肚子的感情在我心里重着呢,那些美眉也她妈的清楚得很,也就是和我玩几次一夜情,我也体验一下偷情的刺激,生活太平静了,我又不能出去玩,就我上次去天雷乡回来之后被肚子搞了一顿,她说全是我惹出来的祸,从此坚决禁止我独自外出,我这不是找点刺激嘛!老大,你自己上次都说你的宝贝芬把你管得太严了,在韩国你都差点忍不住就那个韩国妞那个了吗?”
“臭小子,哪壶不开你提哪壶!”海涛也哑然失笑,咧嘴说道“我那是和她闹了点情绪,我还不至于像你那样胆大妄为,背叛家庭!”接着他长叹一口气,很沉重的说道:“老六仗着自己财大势大,仗着自己聪明,从来就不把社会规章条例放在眼里,说不定,他一不小心就会造出不测的人命事故,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因为这件事情而发生牵连的人实在太多了!石伟,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