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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苦难的初中(2/4)



为了可以有钱买药继续给爷爷治病,龙镔几乎每集必赶,只要是赶集那他就是上学也要两个小时来卖对联,他的书法越来越独成一,刚劲有力,字沧桑,同时他又喜上了国画,虽说画的不是很好,但是也有不少好心人捧场。常常一个集下来,他能赚上三四十元。当然这里有好些都是好心的村民是变相地帮助他度着生存难关,不过谁也没有想到,几十年后这些东西已经成为宝贝。有幸保存着的人每一幅都在拍卖会上卖了天价。

小狗豹是天生的猎杀狂,黑红的、健长的四肢、灵活的双耳、锋锐的犬牙,什么兔狗獾它总能一致命,特别是龙镔开枪打中猎之后不掉在什么地方它都能一个不落地把猎叼回来。而且它每每闻到或发现猎的时候,就会轻轻摇摆自己的尾提醒龙镔,有时也咬咬他的脚,有时也用嘴拱拱他的,然后它就会蹑手蹑脚地向猎的藏之所走去,只要一见猎现,它就会如电般扑去,尤其是野兔那它更是不追到手誓不罢休。

到了学校,龙镔基本上都没有听课,就是着任课老师付的作业试题,自学着老师安排的功课。这些老师不比校领导,他们信龙镔一定会在这两年中完成三年的学习任务,因为从几次小考的结果来看,龙镔确实是绝聪明,无论哪门课程他都悟,不到两个月已经完成初一的课程,尤其是死记背的历史生政治书他几乎可以把整本书都给背诵下来。拿来上届初一的年终考试试卷,龙镔竟然平均打了九十九分。三个月后他就在老师们的极力推荐下了初二的班上学习,继续由刘德贤老师担任他的指导老师。

放学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赶给爷爷饭,伺候完爷爷吃饭后再用猪喂猪,然后再用小木桶到井里挑,把小缸挑满,再给菜地浇,再把关好,他还得打扫房间,然后就是给爷爷,由于爷爷整日在床,常常得三天就洗个澡,要不然爷爷就会得褥疮,而且爷爷上也会有人的恶臭。

龙镔最轻松的就是星期六星期天,他可以稍稍恋恋床,天亮后再起来。忙完这些活后,他就带上豹上山打猎采药。刘老中医给爷爷开了一个方,方上的几草药只有到山上才能找到。

镔被安排在天雷中学初二十班,班上共有六十一人,班主任就是刘老中医的儿刘德贤。龙镔对学校对老师提了两个要求:一就是自己不能寄宿,必须跑通学,而且每天要在上午九左右才能上课,下午必须三就走;二就是自己必须要在两年之内完成初中学业,所以学校必须满足自己的课本和参考书要求。

考虑到他的实际情况,学校答应了龙镔的第一个要求,对第二个要求不言可否。校领导想:初中知识不比小学,知识广宽博,你一个十岁的孩怎么可能提前一年毕业?就算你龙镔自持聪明,你毕竟才读了两年书啊!你凭着初考取了成绩就夜郎自大,这未免太…

龙镔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烧火,饭,煮猪喂猪,帮爷爷完这一切后,才背上书包和竹筐,竹筐里放着绳与砍柴刀,小狗豹每次总是一直送龙镔到山下的沙滩才止步不走,叫唤几声象是在对小主人打招呼:“路上小心!早回来!我回去照顾爷爷了。”

换下爷爷的衣裳之后还得再到井边去洗净,晾好。作完这一切还得剁好明天的猪草,煮熟,再劈好柴,常常完这些事后已经是夜晚九多了,龙镔一挨枕就会累得呼呼睡。可怜的孩不足十一岁就已经承担起了整个家的重任,照顾一个痪在床的老人。龙镔的格变得越发孤独,才十岁多的男孩气质已无比孤傲,他孤独行路的背影凄楚得让人心痛,可他那神却无比地定,他用神告诉所有的人,哪怕他只有十岁,他也一定能扛起这个家的重担,一定能比任何人都优秀地完成学业。

到这个学期结束的时候,龙镔已经学完了一二年级的所有课程,他在全校领导老师的共同考下取得了各门功课平均九十八分的惊人成绩。

爷爷有一把鸟铳,这在以前爷爷从来不准他碰的,现在爷爷也没办法了只得任由他拿去打猎。他把枪锯短了,虽然没以前打得远了,但是威力尚在,还可以把铁砂十丈远。龙镔的枪法惊人的好,这得益于他平时总平端锄作瞄准的练习,尤其是打天上飞得不太的飞禽,诸如野什么的,他总能一枪命中。

经常可以独自叼个野回来,但豹有个改正不了的习惯就是所有的猎都会被它咬得血模糊,这样一来就很难在集市上卖到好价钱,有时龙镔就把实在不忍目睹的野味用来改善生活。龙镔总舍不得吃,千方百计地省下来给爷爷吃,直到有次爷爷发火了拒绝餐,龙镔才和爷爷一起吃

每每星期六星期天下午时分,龙镔就会到资江河边钓鱼。龙镔在山脚下的老渔民那里学到了钓鱼的技巧,次次都不会扑空,有一次竟然钓到一十来斤重的大鲤鱼,卖了好几十元钱。

龙镔每天下午三就准时从学校发,一路上割猪草放竹筐,砍些柴禾用绳捆好背回家。总是有些好心的村民想帮他背背柴禾,可他说什么也不肯,问他为什么,他总是摇摇。其实他之所以不愿意的理由就是他是个不祥之人,这些罪既然是老天爷给自己的,那就让自己一个人来承受,再也不能因此而祸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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