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听上一听了!”说着便是瞧着已经奔出来的魏灵韵,便故意的伸手拉了董大人的胳膊言道:“大人,请您先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
她这般作态,一副要先言的样子,把刚奔出来的魏灵韵就是惊的出了声:“大人莫听她言!她是恶人先告状,您要审的案子,她可是犯妇!”
这话一出,苏悦儿嘴角上扬,眉却是一竖:“魏氏,你莫口无遮拦!这般含血喷人的话我劝你统统收回!否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魏灵韵看苏悦儿敢威胁她,此时更是一梗脖子言道:“大人,民妇要告白家大奶奶白苏氏她谋害亲夫之罪!”
“你要告我?”苏悦儿不等董大人做出反应,便是上前一步冲魏灵韵瞪眼:“你疯了?咱们可是一家!”
“一家又如何?我再是管你叫声姐姐,你也是犯妇!”魏灵韵瞪着眼拿着气势。
“魏灵韵,你可搞清楚,咱们都是白家的人,你这般对我,可太无一家之念!”苏悦儿继续急言,魏灵韵自是接口:“律法之前何来一家之念?我之求大人给个公断!”说完便是“噗通”一声,直接跪地,冲着那还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董大人便是磕了一个头大声言语道:“大人在上,请受民妇之讼!”
“啊,你,你要讼何事?”董大人一脸的尴尬之像,只能先顺口而接。
“民妇有三讼,都乃状告白府白苏氏!”魏灵韵说着一双眼睁的溜圆,似是铁骨铮铮,可董大人一听这话就是惊的直眨眼:“啊?告她?这,这,那个,你们可是一家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董大人这般言语明显的是话中有话,苏悦儿见此,心里一个咯噔,人便上前冲着魏灵韵噗通一跪的言道:“妹子,灵韵妹子,当我求求你,别胡闹了可成?咱们白府现在里里外外都是街坊,我求你就当为了白家的脸,快快和大人说,你不讼可成?”
魏灵韵一见苏悦儿给自己下跪,当下便是一惊继而冷笑言道:“现在姐姐您知道急了?晚了!我告诉你,今天我是定会讼你谋杀亲夫之罪!”
“你!”苏悦儿做出一副气急心焦之态,便是身子往后一坠般的跪坐在自己的脚跟上,那魏灵韵一见,心中帘畅快,当下便冲那董大人相言:“董大人,请您听民妇讼言:今日我白魏氏状告白家大奶奶白苏氏三等罪状,其一,乃是其藏匿白家大爷,知其有危而不言,使得大爷白托了数日,不得医治之机,我告她弃夫不顾,失妇礼失家主之责之罪;其二,乃是其心狠手辣,借给大爷医病为由,给大爷喂食夹竹桃之叶,达十片之重,累我夫气绝惨死,我告她谋杀亲夫之罪;其三,请大人看看我此时何等模样?这乃是白苏氏借身为长妻而对我欺辱之果,她谋杀亲夫不予我状诉,竟将我打伤至此,幸得我夫离世,府内生乱,我才得以离开,不然恐有被胁迫甚至灭口之嫌,这第三,便是我告她,欺凌平妻,虐待于我,更,杀人灭口!”
魏灵韵一长串的把这三大罪名全部讲了出来,当下就把周围的人给惊的议论纷纷,那城主大人都不免做出一番义愤填膺之相,俨然在抱打不平一般。
只是董大人听的面有尴尬之色,将城主扫了一眼,将苏悦儿看了一眼,便是一脸为难的说到:“这,这算怎么回事?其实吧…”
“魏灵韵!你竟真的告我?”苏悦儿感觉的出董大人似有告知真相之意,忙是出言喝问,那魏灵韵见苏悦儿一副抓狂像,更是来了劲,梗着脖子的再强调:“是,我告!律法之前,难容你逃拖!”说着边冲董大人出言相催:“董大人,您可要为民妇做主!”
董大人那个囧啊!眼见魏灵韵傻乎乎的在这里告没影的事,白大奶奶又堵着自己的口,叫他难以说明,便只能冲城主大人投去台阶:“魏城主,您还是快劝劝您的千金吧,大家都是一家人,这告来告去算什么事呢?我就当没听见,您快拉了她起来吧!”说着他还冲城主飞眼色。
苏悦儿一瞧这架势,便是赶紧的看向城主:“是啊,城主大人,您还是快把我这灵韵妹子拉起来带回去吧,莫叫她在这里丢人现眼啊!”苏悦儿不言语,魏城主可能还能领会董大人这飞眼色的真实意义,可苏悦儿这么一搭腔,城主便是误会董大人再帮着苏氏擦钩子掩饰,当下就拉了脸:“呸!我乃堂堂城主,最是公正不阿之人,岂会拉了她将此事掩埋?董大人,你身为父母官,可要堂堂正正,莫做亏心事!”
董大人一听城主这般言语,当下就红了脸,伸手指着城主言道:“好好,你堂堂正正,我不堂堂正正是吧?你公正不阿,我就是做亏心事的?行,你呸我?我,这诉状我接!”董大人说着便是冲魏灵韵言道:“走,去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