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时很称职,对于年青人来说日复一日地坐着,也是需要耐力和功力的,哥就坐不住,老是四处乱跑,俺没有过怨言,从摆摊起挣得每一分钱俺都交给娘,俺没有漂亮的衣服没有化妆品从不买零食,但确实很羡慕别人的衣着“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是俺从没开口和娘要过,俺也没有要求过什么?只要大家都好就行了,俺是个相当容易被满足的人,但俺不会轻易上当。
俺在悬空寺摆地摊时,常常呆坐那儿看每一个从俺面前走过的城里的女孩,看她们的脚形、发型、眼睛、嘴、鼻子、鞋、裤子、身材,而男孩们俺反而很少注意,俺喜欢看女孩,一直看到人家拐了弯看不见才算,俺也看她们笑起来是不是眼角有皱纹?门牙是不是整齐?
她们皮肤都比俺白净,俺有时会害怕,怕自己是个心理变态的女人可又忍不住会瞎想,俺会认为自已很年长觉得不再年青,回家后就会照镜子,还好还很年青,俺不明白为什么常常觉得自己很老而融不到年轻人的圈子里去?细想一下才会否认掉。
俺身体疲乏,无法宁静,头乱,睡不着,俺老听到自己“呼呼”的心跳。
过段时间俺想改变一下生活方式,你知道俺很丑、很黑,**和小腿肚子很大,手也很难看,牙齿也不整齐,娘也时时这样说俺,可是俺也想好啊!娘说俺是神经病哥说俺是变态,但俺觉得自己很正常。
蜗牛,没有人认为俺重要,他们是看不起俺的,俺知道俺很渺小,从小就这样,所以很多的时候,俺会很雄心壮志,想着一定要出人头地,让他们对俺刮目相看。
俺的未来俺没有做过主,希望能有所磨练,从而意志坚强变得有主见,不再人云亦云。
俺要去令俺神往的地方——民县,俺们村里二巧姐就嫁到那里了,她会帮俺的,步走半天就到了,不管俺走到哪儿,有一点俺要讲清楚:俺只有一个家只有你们!
所以,俺爱家里的每一个人,爹、娘俺爱他们,俺当然不能忘记是谁把俺养活大的,可是,俺没在资本孝敬他们,对于娘俺已尽力气帮了几年了,以后的时间,俺希望在未来的几十年能有一个独立自主的空间,希望自己能有所作为,俺不认为这有什么过错。
就是这样的。
最后,俺要告诉你,你几年后走出大牢别怕,有俺们会管你的,俺在外面你也别担心,等俺安顿下来后,会写信告诉你的,这段时间又发生了许多事,不是你能想象出来的,方便时再告诉你吧。
祝生日快乐,愉快健康
姐:燕子
大鹰读完燕子写给蜗牛的第四封信后,心中想:“这封信她是在什么时候写的?这个时候她已学了惊人的轻功了吗?她在信未写的这段时间又发生了许多事,不是你能想象出来的,方便时再告诉你吧!’这几句话中的又发生了许多事,指的是什么事?是不是她这个时候已学成功夫开始作案了?但从信中看不像是这么回事,因她在信中提到要去民县,这是她第一次一个人出这个门吗?”
心存许多问题的大鹰放下第四封信,又拿起了第五封信,边打开心中边琢磨:“看看这第五封信有没有对这几个疑问进行交待?”
蜗牛:
近来好吗?
在那儿累不?希望你一切都好,愿佛主保佑你。
你写给俺的信看到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了,谢谢你也有你对俺的问候,想必你经常写字吧,字迹看起来比原来有了好多进步!
俺并没有瘦,只是你倒是真的瘦多了,你要尽量多吃点,好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是无形的财富。
在大牢里你不要不好意思和他们抢着吃,别苦了自己。有什么要求可以告诉俺们,你的话俺已向爹转达了。爹哭了,俺也哭了…
关于俺在民县打工的事,再多的解释似乎没有意义了,很多东西不是光看表面就可以了解的。
俺很孤独很压抑,俺不习惯诉苦,在生活中也是一样,,又过于清高与自尊,所以容易难过。
从来所有认识俺的人,都认为俺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娃,俺也努力维持俺的清誉。
娘无数次的行为让俺步了爹的后尘。
娘的张扬复杂别人的议论无数次让人难过,俺不希望她活得太精明有心计和争强好胜,俺希望娘别那么累的活着,太累了俺也累了,好像俺们的前半生一直沉论在家庭无尽的琐碎和纷扰中了。
俺渴望做一个正常的人,有一天俺才发现俺很想过一过正常人的生活,很想交朋友、交流、沟通、玩耍、快乐,像哥一样,有许多同学朋友,他无疑是最幸运的,俺为他高兴,俺们都为他祝福,俺们似乎成熟了不少,心态平和多了,不再那么容易难过,笑一笑不也一样过去了吗?对那些无法改变的事情,唯有改变对它的看法,让自己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