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了。将头埋在顾烙的胸膛,闷闷地投降“老公,咱们,咱们还是去洗澡吧。”
“呵呵。”顾烙得逞,似乎是偷了腥的猫儿一样笑着。
孔翎雀透过顾烙的胸腔,听着顾烙的额小声更加大了,还伴随着震动,脸埋得更深了。“笑什么笑,你这个色狼,大色狼,禽兽。”
“咳咳,狼对自己的伴侣是忠心的,色狼,也只色自己的伴侣。”顾烙反驳,将孔翎雀抱起来,往楼上走去。
他说要一起洗澡沐浴,可不是开玩笑了。自己都已经蓄势待发了,那儿胀得都发疼了,怎么能够那么委屈了自己的宝贝命根子?
进了浴室,顾烙将孔翎雀抵在墙上,吸住了孔翎雀果冻一般滑嫩的唇。
大手顺着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老婆,好像又大了一点。”
“一点都不正经的。”孔翎雀嗔道。
“正经是对外人的,对内人,用不着那些假惺惺的。”说着,顾烙又咬住了孔翎雀的唇,趁着孔翎雀没注意,舌头刺啦一下就伸了进去,在孔翎雀那温暖的口腔里卖弄搅动着。
等两人出来的时候,左芬娜顾修肃都已经回来了。
左芬娜看着孔翎雀脖子上又新添了几个草莓,白了自己儿子一眼。以前自己怎么没有发现,这臭小子,居然这么如狼似虎。雀雀还怀着自己孙子的呢,这么不知节制地折腾着。
顾烙尴尬地摸了摸鼻头,没有说话。
“我好饿啊。”孔翎雀摸着肚子。
“饿了就吃吧。别饿着我孙子了。”左芬娜招呼着,用眼神警告了顾烙,要懂得节制一点,别到时候来后悔就是了。
顾烙摸摸鼻头,坐在了孔翎雀的旁边。
晚上,孔翎雀睡得迷迷糊糊地,似乎廷加了顾烙和左芬娜在说话,但是两人具体说了什么,她听不清楚,只隐隐约约听见了说什么她回来了,联系过之类的,又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孔翎雀习惯性地往旁边摸了摸,摸到了温暖的身子,孔翎雀没有睁开眼,但是笑了。又往顾烙怀中缩了缩。
顾烙本来早就醒了,想要走了,又想到昨天回来孔翎雀笑委屈的模样,有些不忍心就这样扔下孔翎雀就去上班了。现在了,还躺在孔翎雀的旁边。
孔翎雀甜蜜地笑着“老公,你去上班吧。”孔翎雀知道顾烙是故意留下来的,已经很满意了,不能让顾烙陪着她睡到那么晚才起来了。
“好,你想睡就再睡一会儿吧。”顾烙揉了揉孔翎雀的头,起床了。
“老公,你真好。”为了让她不失落,故意等着她醒来了再起床。试问这样的行为,又是几个男人能够做到的呢?
“乖乖睡吧,我上班去了。”穿好了衣服,顾烙走在床头,俯下身子,在孔翎雀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才走了。
孔翎雀又睡着了,这次睡着了都是笑着的。
再次醒来的时候,太阳都已经晒到屁股了,孔翎雀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起床,穿衣。
穿衣服的时候,孔翎雀好像听见了左芬娜在和谁说话,是一个比较陌生的声音。
出了房门,从楼上往下面看,果然有人在。那个恶女人,好面熟啊。
没有管那么多,孔翎雀自顾自地去洗脸刷牙了。刷牙的时候,孔翎雀忽然想起来自己在哪儿看见过那个女人怎么会觉得那么熟悉了。坐在沙发上和妈说话的那个美丽得不可方物的女人,不正是上次她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个什么著名珠宝设计师,叫…叫什么来着?
孔翎雀皱着眉头,死死地盯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始终想不起来那个女人的名字了。
但是,之前看到的时候,妈妈怎么都没有说她认识那个设计师呢?
洗漱好了之后,孔翎雀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开了衣柜,在里面寻找比较好看一点的裙子。刚刚她就是瞥了一眼,就看见那个女人那么漂亮,穿的那么好看时尚。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和那个女人没有关系,还是不想被那个女人给压下来太多了。
怎么说,也要有一点自己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