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发呆,便笑着说:“孩子戴着这锁挺漂亮的,改天我也给他定制一条,两条轮流着戴。”
言下之意,他也是孩子的父亲,让依凝意识到他的存在。
依凝躺在那里,对杨阳虚弱地微笑:“等你的金锁做好了…让宝贝戴你送的那条!”
“真的?!”杨阳喜出望外,美丽的凤目闪烁着惊喜。“凝凝,你…只让宝宝戴我给买的金锁?”
“嗯。”依凝缝合的刀口越来越疼,她颦起秀眉,不再说话。
杨阳伸出手,巧妙地解开了挂在宝宝脖子上的金锁,说:“我先收起来吧,等宝宝长大了再给他!”
这话说得太远,但在场无人抗议,也就通过了。
摘下金锁的时候,宝宝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小小的四肢挥舞着以示强烈抗议。
顾爸爸忍不住说:“宝宝是不是反对摘掉金锁?”
顾欣妍点点头,道:“有可能呢!”
大概是对小宝宝的哭泣充满了同情,顾欣妍便对杨阳说:“把金锁还给他吧,小家伙挺可怜的!”
杨阳正想把金锁揣起来,听到顾欣妍这样说,只好笑道;“宝宝哭不可能跟这个有关吧!他才多大,懂什么。”
尽管这样说,不过大家的眼睛都看着他,也不好一意孤行,便把金锁又戴回到宝贝的脖子上。
宝贝立刻停止了嚎啕大哭,像受了什么委屈似的,仍然抽哽着。
大家都感觉不可思议,如非亲眼所见,都不敢相信看到的。刚出娘胎的孩子,竟然懂得护东西了!
*
于梦洁轻轻推开半掩的书房门,走进来。抬首望去,见凌琅站在窗前抽烟。
颀长英挺的健躯立在窗前,有着一丝孤寂落寞的意味。
他对着窗外的夜景出神,修长指间夹的香烟袅袅地燃着白色的纱朵。
“琅,”于梦洁的声音很轻,似乎怕惊扰到他。
听到声音,凌琅转过身。
于梦洁缓步趋近前,轻声地问道:“怎么不过去吃晚饭呢?”
“我不太有胃口,你吃吧。”凌琅说道。
“琅,你好像不开心。”于梦洁觑着他落寞的俊脸,美眸迷离“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开心吗?”
凌琅沉默,无语。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忧伤呢!”于梦洁掂起脚尖,伸手抚向他紧蹙的眉心。“我不知道自己怎样才能帮助你让你快乐起来!”
凌琅抓住她的玉手,将其扯离眉间,却握在手里并没有松开。“照顾好肚子里的孩子,健康快乐的成长,就是你能为我所做的最大帮助!”
听到凌琅提及腹中的孩子,于梦洁有些不自然地微笑点头。“我会的!琅,我们去吃晚餐好吗?”
“好。”凌琅极绅士,在女士再三邀请之下并未再拒绝。
*
好不容易盼着穆嫣和孩子们乘飞机离开,胡大伟那叫一个惬意。
就算在穆嫣面前,他竭力做出一个好丈夫的样子,其实心里那叫一个累!
男人为什么累?想要的东西没得到呗!
他不喜欢每天按部就班的生活,喜欢金钱挥霍美女成堆。当年他离开穆嫣不是偶然,而是必然,他发现自己真得很不喜欢这种一陈不变的生活。
穆嫣很好,可惜不是他想要的那种类型。他比较喜欢风情万种的女人,比如说,像舞台上这位脱衣舞娘,他钟意她很久了。
此时,胡大伟就坐在迪厅的舞台边,摆好姿式,准备对着美人流口水。
“嗨,帅哥,我们该多么有缘啊!居然又见面了!”
胡大伟怀疑自己真见鬼了!如果不是大白天也见过焦美云,他怀疑她是鬼魂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