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像她这样羞涩保守的,所以慕岩十分不理解她的心态。
之前哼都不肯哼一声,现在被他调教得至少会呻吟了,可是这远远还不够,他要的是两人完全的亲密无间。
他沉默不说话,她能够猜到他为什么那么生气,她看着他,脸莫名又红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我是不敢看。”
“有什么不敢的,我又不是吃人的猛兽。”慕岩冷哼,虽然知道她说的都是实话,可是心里还是很介意,就跟他的身体长得多丑陋似的。
她咬着唇不说话了,这个时候她宁愿装傻。慕岩却不放过她,给她处理好鼻子上的伤,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她吓得目瞪口呆,问他:“你要干什么。”
“脱衣服让你看清楚我身上有些什么痕迹,你给我看清楚,待会儿我要考你的,说错了我弄死你。”他很少这么凶狠的说话,带着蛮横与暴戾,仿佛她答不上来,真的会弄死她。
眼看他把衣服都脱光了,她吓得捂住眼睛,又忍不住透过指缝去看。她现在的感觉就像第一次看鬼片,明明紧张又害怕,她仍是觉得好奇,想要透过指缝去看,自欺欺人的对自己说,不害怕不害怕。
慕岩看她那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走到她身边,一把拉下她的手,切齿道:“快看,一会儿答不上来,小心我揍你。”
她避无可避,脸渐渐发烫,她盯着他的胸膛,壁垒分明的结实,不像杂志上的肌肉男,让人觉得恐怖。在她眼里反而很美,像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
可随着她的目光慢慢往下,他小腹处出现了一条狰狞的疤痕,他的肌肤是古铜色的,可那条丑陋的疤痕却泛着白,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刚才是故意诈她的,他大腿上哪里有疤痕,疤痕是在小腹上。而且看得出来这条疤痕时间已经很久了,她伸出手要去碰,他却毖缩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
她的手落了空,她却没有就此放弃,而是半起身将手贴上他的小腹,他颤抖了一下,想要拿开她的手“很丑,别碰。”
他心里会介意,委实也是因为小腹上这条纵横的疤痕。这条疤时时刻刻提醒着他,那些难忘了记忆。
她的手挣开了他的,坚定的附上了那条疤,她心疼的看着,眼里似乎闪烁着泪光“它是怎么来的?”
慕岩闭了闭眼睛,回忆又跌进了十岁那年不见月光的夜晚,那晚他最喜欢的的牧羊犬不见了,他一路寻找,走到假山外面那条路,他碰到迎面而来的阮菁,他知道阮菁一直不喜欢他,所以不敢询问她。
就在他要走开时,他听到阮菁说:“你在找你的狗吧,我看到它往假山后去了,你去那里找找它吧。”
他信以为真,真的往假山后走去,所以他没有看到身后那道恶毒的眼神。他走到假山后,下面溪水流动,背后阴风阵阵,他才后知后觉感到害怕。
那晚特别黑,他吓得转身想离开,身后却伸来一双手,用力将他推进溪水里。落水的一刹那,他看到那双满是仇恨的眼睛,他惊得忘了呼救,小腹处被坚硬的石块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疼痛淹没了他的意识。
他顿时人事不知,昏了过去。
卢谨欢听他说起那段往事,手剧烈的颤抖着“你…你后来是怎么得救的?”
她可以想象他当时艰险的处境,夜黑风高,没有人会去假山,更不会有人知道假山后发生的一切,他被淹没在溪水里人事不知,多么危险!
“是柔伊救了我,后来我才知道,当时她躲在假山后面,目睹了这一切。”慕岩坐在她身边,将她的手按在那道伤疤上“豪门里什么样丑陋的事情都有,是不是吓着你了?”
卢谨欢点点头,阮菁太阴险了,一个十岁的孩子,她怎么下得了手?
还好卫希兰没有这么狠毒,否则她跟妈妈早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慕岩,我们搬出慕宅吧,你现在跟她势如水火,我怕她会对你不利。”她一直都知道慕岩跟阮菁之间不对劲,只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内幕,如今慕岩夺了经营权,她肯定怀恨在心,伺机报复,她想想就觉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