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糖果的过程里,更多的成长实录出炉了。
“殿下,别看小世子小腿小胳膊,比不上小木头公子看起来壮实,那劲儿可大得很。”
“就是,每次小木头都会被咱们小世子给欺负得嗷嗷直哭重生之仙路医途。”
话还没完,小木头去追弟弟,就被扔来的积木砸到,哭了。
而那个正爬在棉花垫上,拿着个玩具直磨牙的小家伙,回头瞄了眼哭泣的哥哥,完全不为所动,顺手将东西一扔,小身子一翻,就滚下了棉垫子,似乎十分喜欢这样的游戏。
织田亚夫敢打包票,在儿子翻下棉垫儿时,那小黑眼珠里迸出的绝对是十足的得意色,又坏又邪气儿。
嘿,这小子可够坏的呀!
不过对待敌人,就应该这样:毫不留情。
小木头就哭了一下,也没人哄,更没人理,没人捧场的情况下,哭还有啥意思,立马一扭屁屁,就跟着小宝往回爬了,边哭还不忘嗷两声。
这还是挺有救助意识的,在自己力量不强时,也要懂得借用外力。
显然,林少穆的种其实也不笨。
当然,肯定比不上他织田亚夫的种。
孩子爸爸觉得有趣儿又新奇,几步绕过了棉花迷宫,跑到了儿子前,一把将刚刚翻过一垫子的小家伙搂进了怀抱,对准小脸蛋,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重重一吻。
“小宝儿,真不认识爸爸了?”
“呜嘛…卟卟…”
身子被人以绝对力量控制住,小宝儿怒了,皱着小脸小眉头,开始踢腿双腿,挥舞肉拳“反抗”激烈处放声哭叫,绷起小身子拉弯弓。
织田亚夫好说歹劝,又哄又吻,小家伙就是不认帐。
他惊讶地发现,儿子不想让他碰的那生气小表情,各种悲愤不甘,跟他娘当年被自己欺负时,还真像。
正逗得欢畅时,小木头终于爬过来了,看到有“陌生人”在欺负自己的小弟弟,一头撞上前,跟着弟弟一起放声大哭起来。
当然,这绝不是他们身为“男子汉”的懦弱表现。
因为很快就引来了一群女人。
对于实力赶超自己的“强大敌人”不能硬来死嗑,得想办法曲线救国,夺取胜利。
“亚夫——”
轻悠一出来,看到蹲在榻榻米凉席上抱着儿子的男人,惊喜地叫出声。
下一秒,她就扑进了丈夫怀里。
一家人久别重逢的喜悦,感染了在场每一位道贺的人。
不过,这让挤在爸爸妈妈怀里当小夹心的小宝儿,更为不满了,加大了音量控诉,总算引回了妈妈的注意。
“哎,小宝儿,你忘了,他是爸爸呀?爸爸在外工作三个月,终于回来了。快,亲爸爸一下,有好吃的,还有好玩的玩具哦!”“卟…”
小宝儿似乎意识到这不是“陌生人”但也无法立即接受,一扭头埋进妈妈怀里,不出来了。
同样跟出来的静子笑道“小宝儿害羞了呀!这么久终于见到想念的爸爸了。”
三娘也打趣儿“可不是吗?上次看到少穆让小木头坐肩头上,他盯着使劲儿看,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队长要让他坐大马,他都不让。这会儿爸爸回来了,总算能如愿了。”
织田亚夫就想抱过儿子,骑肩头这样的事儿,似乎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会成为孩子们小时最喜欢的,特别是这副肩头一定要是爸爸的,才够有意义啊!
“亚夫,你才回来,该累了。先去洗漱一下,天这么热,换身衣服再来。小宝儿又跑不掉,晚点儿不急啦!”
轻悠将儿子交给了母亲,拖着丈夫的手就进了里屋。
亚夫回头,看到儿子转过小脸,表情有些茫然,又似乎有些期待地瞅了他一眼,立即转回了头,不由失笑。
不过,现在是老婆时间,儿子就暂时押后吧!
房门一关。
“亚夫,人家好想你啊!”“宝宝…”
“唔,你,你轻点儿啦!”
“宝宝,想死我了。”
屋院很快又变得静悄悄了,只余男女主人的窗头里,偶时流泄一缕颤抖娇喘,伴着压抑低叫。
这个夏日的午后,蝉声知知,缠绵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