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吹了口气,又用手摸了一下,心有感触道“不过这宝贝玩意儿,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今天心情可真好…”她滑着身上绑着的安全带,乐呵呵的笑着,都笑弯了眉眼“今晚我给你们做红烧鲫鱼好不好?你还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统统都给你们做出来!”
景孟弦勾嘴一笑…
“我就想…吃你!”
“…”……
之后的不久,向南揣着结婚证去监狱里看过温纯烟。
她的精神状态很不佳,即使景孟弦有找人特别照顾着她,但这到底是监狱,才短短的半个月不到的时间,她整个人就瘦了好几圈。
见到向南的时候,她的情绪格外激动,双手不停地拍打着玻璃窗,最后,一点办法都没有,才被狱警拽着拖出了房间去。
向南有些失望。
她其实只是想来告诉她,她的儿子已经结婚了!
她没奢望过自己会得到她的祝福,但孟弦毕竟是她的儿子…
不过,也罢了!
一切都强求不得!
狱警知道向南是景市长的儿媳妇,更知道关在里面的这个女人是景市长的前妻,所以对她们自然是特别关照。
“景太太…”
狱警见向南要走,喊住了她。
这还是向南第一次听人叫她这个称呼,多少有些不习惯,缓了好久,她才反应过来人家是在叫自己。
她转身,错愕的看着身后的狱警“你好,有什么事吗?”
“景太太,你婆婆最近情绪特别不稳定,每天深夜都会在监狱里大喊大叫,我们怀疑她是因为受刺激过度,精神失常了…”
“什么?”
向南大惊“你是说我婆婆…”
“最近我们的心理医生再给她做心理辅导,但目前看来,效果不佳。心理医生的意思是,如果可以,请她的家属近日来不要再打扰她,她的精神已经很脆弱了…”
“怎…怎么会这样呢?”
向南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了。
幸好刚刚没有再把结婚证给她看到,如果真的看到了,说不定又是一轮新的刺激。
“我要说的就是这件事了,请您回去同家人转达一下我们的意思。”
“好的好的…”
向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监狱里走出来的。
脚下的步子,沉重得如同灌了铅一般。
温纯烟…疯了?
怎么会这样呢?无缘无故的…
向南心里五味杂陈,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其实,她最为难的是不知该怎么跟自己的丈夫开口。
告诉他,他的母亲因为送入监狱之后疯了,他会怎么想?
他会每天都活在自责里,怨恨自己当时不该狠心上诉的吧?
向南有些不知所措了。
晚上,一家人围坐一桌吃饭的时候,向南几度搁下筷子想同大家聊一聊这件事的,但到底…开不了口。
夜里,躺在床上,向南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景孟弦终于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侧身,用手臂撑住自己的头,问身旁的娇妻“怎么了?今儿看你回来就心事重重的样子,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今天去哪儿了?”
向南翻了个身,背着他睡着,将头埋进薄薄的被子里,闷声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到底怎么回事?”
景孟弦凑近她,担心的问着她。
将她的小身子掰过来,迫使着她面对着自己“告诉我,我是你的丈夫!不是说好,有事都一起担当着的吗?”
向南紧咬下唇,犹豫万分。
“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不需咬唇瓣吗?”
景孟弦敛眉,不满的撬开向南的下唇,训斥她道“以后你要生了个女儿的话,她肯定会跟你学,到时候要不好看,你这当妈的可得自责了!”
向南完全没将景孟弦的话听进去,她的心思还沉溺在今天那狱警给她说的那一段话里。
“孟弦——”
向南急切的抓住景孟弦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