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自看着他的样，由衷替他到兴：“是啊，你现在成就这么大，如果爸妈还在的话，一定会很开心！”

猪肝突然笑得像个孩：“你当我是猪啊！死小，你就等着生猪翘翘吧！你二嫂已经有了。”

猪肝想了一下，数着手指说：“运输公司有三家，现在客车有四十八辆，货车六十六辆，建筑公司那儿今年还有十一个工程，其他的…差不多要收手了。”

“二哥，你不是有好几块地吗？划一块给市公安局建职工楼，低价让就可以了。然后你把运输公司转给别人，嗯，车辆卖给司机们，你退建筑公司，把手里的再分一次，你拿三成就行了。然后上江…这样你手里大概有多少钱？”

“东哥别这么说！你我自家兄弟，除了利益还有情…唉！不说逑！越说心里越鬼火！明天是不是有车上江？”

王学东拍了两下掌：“自啊，有些人别看外表，呵呵，特别是官场上，什么关系最牢固？利益关系！就像当初你我一般，如果你的赈灾钱粮不多给我，你不向老提名让我县委办主任的话，哥哥哪有今天？老陈在的时候，就一直把县委办主任的位置给你空着，谁也不给！别人不知内情，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事儿我帮你办了，呵呵，蒋崇剑这人…最好一掌拍到最远的乡镇去。”

“嗨，他是我表弟！洛永的外公跟我外公是亲兄弟，不过这门亲戚隔了两代，现在不大来往了，我也是听我妈说起过。那你明天就坐我的车去…真不跟易寒香同路？”王学东的神有捉。

朱自愣了一下，摇摇：“算了…还有一件事儿，我一哥们儿犯傻，买了辆新车送给田园乡政府，嗨…说起这个就让我哭笑不得！下午我跟哥说了，他让我跟你换，你坐新车。明天，我就坐你的车走人。”

朱自站起来，跟王学东挥手：“别打趣我了。”

王学东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有些夸张，甚至有嘲的觉：“我说朱自啊，你也有失算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不晓得呢。”

朱自：“累！说不上来的累！趁这个机会上去陪陪玉烟，哦，还有一件事儿要麻烦东哥！”

朱自重新打量这个二哥，他不是个没脑的人啊！猪肝继续说：“那时我们都不知事儿，有时候…很单纯！猪脑壳，呵呵，猪脑壳！”

朱自微笑：“还能怎么说？那两个家伙已经判了，嗨，都是些乡痞，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想结婚。”

“占着，齐他们在。”

朱自的眉一下就促：“什么意思？”

“蒋崇剑。”

“县教的中昆，我初中的同学，师范毕业后就分在教委工作，现在已经六年了，今年拿了个本科文凭，我想调整一下田园的班，把他到那儿去当副乡长。这家伙脑好使。”

车过曲的时候，朱自让洛永去把猪肝叫来。猪肝的车是一辆切诺基，跟在朱自的车后，了桃源。

猪肝神一下就变成幽起来：“我知你为什么要让我去江，接下来还要我到沿海，然后国，是不是这样？”

回家的堂屋里，兄弟俩围着小方桌，每人搬了一个草墩坐着。猪肝长胖了，穿着一黑的西装，蓄个短平，以往脸上的棱角已经不太分明，神也没有以前凌厉，就像个和气的商人：“呵呵，现在是常委了？那次车祸怎么说？”

“你在怀疑投毒的事跟他有关？”

顿了顿，猪肝脸黯然地问：“三儿，猪脑…壳没有找你吗？”

“不是，我打算跟玉烟结婚了。二哥，除了运输公司外，你还有多少？”朱自漫不经心地问。

“什么事？”

王学东：“当然啦，其他人都知我是针对你的，呵呵，就你名堂多！我跟老赵说说，让他先去代理副乡长，你看要把谁调走？”

“还有这好事儿？你那哥们儿是不是叫洛永？”

猪肝松开脖上的领结：“这玩意就像狗，但是作为代表有份男人的标志，又必须勒上。老三，我接下来什么？继续赚钱吗？我觉得自己活得很没意思，真的！要什么有什么，钱，女人，地位，这些作为衡量一个男人的东西，好像太容易了，我…我不喜这生活！”

朱自就像看个外星人一样看着他：“结婚？哈！结婚！你？不过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以后朱家开枝散叶就靠你了，结婚后打算生多少个？十个！好不好？”

朱自垂下：“他跟有财叔来过，两年前有财叔跟我说过一些事，唉…爸妈已经死了，我…”

“易大人要去，你搭她的车去吧？”

朱自指着二龙山：“那里的矿呢？还占着？”

朱自摇摇：“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把权力看得太重了，把他调走吧，省得成天被人打小报告。唉…东哥，我实在是想不通啊，你说他好好跟我不行吗？嘛非要去整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儿。”

终于下定决心！自啊，哥哥能的都了，以后就看你的表现！对了，是不是要上江办结婚手续？”

“一千万左右，呵呵，所以说账不可细算，平时虽然晓得钱不少，但这么一细算下来，嗯，比较有成就！这就是有钱的觉——成就！钱多了，就是数字上的变化，多个零少个零而已。你让我到江什么？”猪肝赤黄的珠不断地转动着，嘴角一丝满足的笑容。

“是啊。你也认识？”

王学东的笑声再次响起：“呵呵，人家看你的神可是格外新鲜啊！”***

“这次上江嘛？要钱？”

两年前从江回来后，猪肝认回作义父，回给他取名桂。随后从矿山上发生意外死亡的矿工中找了两个替，了五万块买通死者属和法医，确认是逃犯朱自桂和张军，王国宝在一次矿难中死亡后，张军的两个孩被猪肝接到了曲，张军也化名戚文和，回族，现在是运输公司的负责人。

朱自很严肃地看着猪肝：“不要动他！你千万不要动他！你的方式不适合他，让我来吧…”

王学东皱着眉：“中昆…嗯，这名字听着蛮熟的，哦…想起来了！是一中老师的儿？”

猪肝闭上睛算了一下，建筑公司那里完成这十一个工程后，大约有两百万的利，他占有七成，就是一百四十万，至于公司，市价估计在一百万左右，矿山每年有六十万的分红，主要是运输公司，那些车辆卖掉应该有五百万左右，还有营运路线。

朱自抬起，转到猪肝的草墩边坐下，用手使劲地搂着二哥：“怎么？当初睛里全是钞票，现在开始后悔了？好吧，我听听你的心思，接下来想什么？”

朱自：“东哥，你提议比较好，这样大家都会以为是在搞平衡，反而容易通过。嗯，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