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仔细辨认着这人,听这声音十分耳熟,但是对方背着身子也看不出来是谁,待任景天转身的时候,来福惊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来福拜见皇上。”
“起来吧,这里没有皇上,只有一个落迫的狼人。蓝惜姑娘是我的人,而且我也回来了,麻烦你回去告诉皇叔一声,谢谢他的好意,蓝惜还是由我来照顾吧。”任景天说道。
“皇上,您现在住在哪儿?”来福问道。
“我已经不是皇上了,来福,你走吧。”来福听他这么说便退了出去。
易水寒站在门口,一脸笑意地望着任景天,其实他早就怀疑他的身份,只是没有说破罢了。
“水寒,你什么时候来的,大哥不是有意瞒你,还希望你不要见怪。”任景天说道。
“水寒又怎么会责怪大哥呢,金天永远是我的大哥,不管你是皇上,还是其他的什么人,身份并不影响我们做兄弟。”易水寒说道。
“好兄弟。”任景天走上前拍拍易水寒的肩。
“大哥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找逍遥王,他是我的皇叔,又是坐镇一方一藩王,手握重兵,只要他能助我,我定能将我所失去的东西夺回来。”任景天说道。
“大哥,当初何以失江山呢?”
“因为一个女人,也因为信错人。”任景天说道。
“嗯,走吧,此事还须从长计议。”
“水寒愿助大哥吗?”
“水寒不愿过问朝中之事,只愿做个小商人,自得其乐。”
“如果我能恳请母后将皇妹德贤公主嫁给你,你愿意帮我吗?”
易水寒犹豫了,争权夺利的事他不感兴趣,他已经失去了表妹,只剩下德贤公主了,生命中的最爱还要再一次失去吗?
几天后,逍遥王任修便找来了,刘员外府门外被重兵把守着,管家急忙通报。“表少爷,门外来了很多官兵。”管家对易水寒说。
“走,出去看看。”易水寒与任景天一起朝大门走去。
门前停着一顶轿子,来福一看任景天出来了,忙说:“爷,来人了。”
任景天一看来福,便知轿里坐的人便是他的皇叔逍遥王任修了,立即上前相迎“侄儿任景天见过皇叔,恭请皇叔下轿。”这一番话果然好使,任修马上就从轿子里出来了。
“景天,真的是你啊。”叔侄俩紧紧地抱在一起,千言万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当天晚上,任修就在逍遥王府举行了一个盛大的家宴,宴请任景天与蓝惜,易水寒也被邀请来了。逍遥王任修带着儿子任泽明出来见客,任泽明极其冷淡地与任景天和易水寒打招呼。落座以后没多久,乐声奏起,片片蝶花,如雨后花朵,轻盈非凡,近了,更近了。领舞的那个蒙着清纱的蝶衣女子似乎只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女孩,但每一个动作都让人赏心悦目。哪怕只是一个眼神,都让人陶醉不已。她曼妙的舞姿,似雾中花,似风前雪,更似雨余云。在那一个馥郁的时刻,因花开,因心动,因她的回眸,因乐起,因灯亮,因众人的鼓掌,才发现,她的舞,竟是这一剧中的辉煌。
一曲终了,所有人却都沉醉于其中,那女孩轻轻摘下面纱,转过身,一个灿烂的微笑,那腰间的玉蝴蝶,正轻盈的摇曳。
“她。”易水寒不禁站了起来。
“易兄认识我妹妹?”坐在一旁的任泽明见易水寒失态的神情不禁问道。
“你妹妹?”易水寒奇怪了,眼前的女子不是德贤公主吗?太像了,长的太像了。
“舞蝶,到爹身边来。”任修一招手,蝶衣女子便欢快地蹦到了任修的身边。
“爹,蝶儿的舞跳的好不好?”舞蝶郡主撒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