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胸部。
安后发出呻吟,更加狂热的**着金安的唇,安后的手热情地攀上他的颈子,她热烈响应着。安后伸出手轻轻地覆上金安胯间的火热,舒缓并慰藉着金安骚动难耐的炽烫。
安后得意地娇笑着,她的手掌感觉到触摸的火烫与丝滑,她感觉炽热与烫人之下隐然跳动的生命力。
舒畅的**在安后的抚弄之下流窜过金安全身,令他低喘一声。金安深知此刻他的行为有多危险,与皇后偷情是死罪。但是**的火热令他无法抑制,忍不住低吼一声。他看着全身泛着情欲红潮、瘫软在他怀里娇泣的安后,感觉自己下身变得更加肿胀难忍,火热的唇瓣从她的唇移至白皙的颈项,大手解开她的衣服,再也忍不住想品尝她更诱人的甜蜜。
脑子里什么念头也没有了,不再害怕,不再惊恐,古人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金安抱起安后,朝床榻走去,以秋风卷落叶的方式快速地褪去了身上的障碍物,覆上安后的身体…
进入她的感觉太过美妙,令他并未给她适应的时间就开始挺直腰杆,强悍地进出紧窒的体内,那**滋味令他不再保留的一再进出。
忽地,他俯首含住她抖动的蓓蕾**着,尽情地玩弄着,下身则是来回的刺入、撤出,**的占有她…
随着他猛烈的冲刺与安抚性的亲吻,一种奇异的酥麻**袭遍安后的全身,这种久违的感觉让她欣喜,她虽为后宫之主,但她的福临宫就像一个冷宫。热流渐渐由体内升起,使安后来不及多想,暧昧申吟从她嘴里轻轻发出…
在一次狂暴的挺进之中,奔窜在体内的热流猛烈爆开来,令她吶喊出欢快的极致…
金安感受到她体内一阵强烈的痉孪收缩时,恣意冲刺的他加快奔驰的速度,随着一声低吼,强悍的健躯蓦地一僵,炽热的精华尽释在她体内深处…他忍不住短暂的闭上眼睛,品味着这舒服的滋味,两人因为身子的疲累而无法动弹,交叠的**透露着彼此不愿放开对方的心情。
任景天独自一人在御书房中,看着那副画像,云锦将他画的栩栩如生。
那首小小的题诗,看着那句“君心似我心”,任景天悲痛万分“锦儿,失去你,我才知道,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
整个下午,任景天哪儿也没有去,他在画画,既然云锦可以凭记忆把他画下来,他也要画出她的画像,画出他心中的云锦。
傍晚的时候,终于画好了,画上的女子一脸的哀愁,眼角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任景天猛然一惊,原来他心中的云锦竟是这个样子,伤感,忧愁,哭泣。
看着完成的画像,任景天的心纠的更紧了,他没有让她快乐过,她在他心里一直就是如此的忧郁。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康亲王任少寒嘻笑着进了御书房。
任景天的思绪被牵了回来“六皇弟啊,你怎么有空过来,喜从何来啊?”
“大战北朝取得胜利,而且皇上还借机削弱了安家的势力,正所谓双喜临门。”
“皇弟,话可不能乱说。”任景天面色一沉,平静地说道。
“口误,口误。”任少寒做掌嘴状。
“听说最近康亲王府新进了几名歌舞妓,皇弟倒是逍遥自在啊。”任景天说道。
“皇上喜欢的话有空去我那儿转转,本应该主动将美女献给皇上的。皇上,你是知道为弟的,就这点嗜好。”任少寒打着哈哈笑道。
“朕苦闷了很久啊,也该出去走走了。”任景天的确也闷的太久了。
康亲王注意到那副画像,故作惊讶地说:“皇上,你怎么会有雨荷姑娘的画像。”
“雨荷?你见过画像上的人?”任景天有点讶异地问道。
“是啊,王府新进了几名歌舞妓,有位叫雨荷的姑娘长的跟皇上这副画像上的人一模一样,我还以为画的是雨荷呢。”任少寒随口说道。
“真有此事?”
“确有此事,不信,皇上可以带人过去看看。”
“好,今晚就去。”
金安依依不舍的离开福临宫,来到御书房,见任景天独自一人看着云锦的画像发呆。
“皇上。”金安轻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