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还皱着眉头,脸上有泪痕。
“串串,对不起,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不会再让你伤心。”任建南心疼地说。
到家的时候,孩子们都睡了,刘妈打开门,看到任建南将钱串串抱进屋,紧张地问:“怎么弄成这样,你们打架了??”
“她出去找我,出了一点事,刘妈,麻烦你把药箱送我房里来。”任建南吩咐道。
“哎,我这就去拿。”
任建南将钱串串抱上二楼,轻轻地平放到大床上,刘妈拿着药箱上来,钱串串额头碰伤了,脖子上有抓痕。
“太太这是怎么了??”刘妈不放心地问,担心是任建南把钱串串打成这样的。
“我从来没有动过她一根手指头,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打女人算什么男人。她去找我,遇到几个无赖。”任建南解释道,他知道刘妈误会是他打了钱串串。
在这个家里,一向是钱串串打他,他从来不会对钱串串动手。
“不是你打的就好,要不,她醒了,还不定怎么闹呢。太太什么都好,就个性要强了些。这些天我也看出来了,她虽然很痛恨你,不想原谅你,可是心里却爱着你,你可要好好表现。”刘妈拍拍任建南的肩说道。
“嗯,刘妈,你没事儿多帮我说说好话。”任建南请求道。
“我会的,我也希望你们好,明明相爱的两个人,怎么就弄成这样??明明不忍心,却还要互相伤害,你有错在先,你就忍忍吧。”刘妈说道。
“我知道,很晚了,你去歇着吧,现在家里有两个孩子,辛苦你了,如果你忙不过来,我再请个人回来。”任建南说道。
“不用,孩子上幼儿园去了,家里就我一个人,也没什么事儿,不用再请人了,你们俩都不喜欢人多打扰,就这样吧。”刘妈一直都知道,任建南什么事情都喜欢自己做,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钱串串也是个勤快人,喜欢安静。过年过节,他们俩就会给刘妈放假,享受一家三口的幸福时光。
“嗯,那下个月给你加工资,去歇着吧。”
“谢谢先生。”
任建南用棉签,蘸着碘酒,给钱串串的伤口消毒,他的动作很轻柔,柔得像片羽毛从她身上划过。
“不,不要,不要过来,放开我。”钱串串惊恐地大叫,手不停的挥着,脚也在用力的蹬。任建南从浴室出来,看到她做恶梦,连忙上前抱住了她,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串串,不要怕,有我在,我在这里,别怕,别怕,乖,睡觉吧。”
他的话果然很有效,钱串串很快安静下来,依在他怀里,静静地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任建南靠着床头睡着了,怀里抱着钱串串。
钱串串睁开眼,见自己枕在任建南的怀里,而他就这样以半坐的姿势抱了她一夜,心里一阵感动。
“你醒了??”任建南感觉钱串串动了一下,也醒了。
“嗯。”钱串串应了一声。
“你没事儿吧,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任建南关心地问。
“没有,我挺好。”钱串串起身,准备下地,任建南连忙伸手想抱她,结果胳膊麻了,一动痛的闷吭了一声:“啊,我的胳膊。”
“怎么了??”钱串串紧张地看着他。
“胳膊麻了,腰也很痛。”任建南皱眉道。
“谁让你那么笨,你不知道躺着吗??坐了一夜,能不腰痛吗??”钱串串责备道。
“你昨晚做恶梦了,怕你睡不好,就一直抱着你,胳膊都麻了,腰也坐痛了。”任建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