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到她腿间,猛得将她刺穿的时候,她突然醒了过来。
“老婆,你在上面,忘记了??”任景天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我累了。”云锦声音沙哑,昨晚把嗓子哭哑了。
“可是我想要,怎么办??”任景天的手指用力地刺得更深,云锦疼地惊叫一声,身子高高地拱起来,被人入侵的入口紧紧地颤栗收缩着,将那一根手指包裹起来。
任景天并没有放弃,而是缓缓抽动,度蜜月是为了什么,不就是做/爱吗??
他们住在这里,没有人打扰,环境清幽。而且老婆娶回来,就是给满足他的。
被它包裹的手指来回抽动起来,云锦混乱的呻吟声在空气中响了起来。
“这种呻吟只能让男人想狠狠地占有。”任景天搬过云锦的身子,抬起她的一条腿,将自己早已紧涨的欲望抵住她的花心。
“不要,不要…”云锦看住他,哭求着。
“待会你会求着我想要的。”任景天剑眉一挑,挺身一刺,她的花径太紧了,他只刺到一半就不能再深入。
他皱起眉,看她痛苦地仰起头,眼睛黑亮起来。
他再一次用力地深深地刺入,巨龙齐根进入,云锦惨痛的尖叫声让空气也振动起来,一股淫 靡味在空气中化开。
她的紧致包裹着壮硕的坚硬,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他搂着她的腰,开始疯狂地律动起来。
疼痛,云锦感觉不到**的欢乐,只有钻心的疼痛,她身体紧紧地收缩着,排斥着他的进入。可是他强大的欲望已经在将她贯穿后,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开始不顾一切地冲刺起来。坚 硬的欲 望完全拨出,又一次次齐 根 刺 入,一波波疼痛袭 卷着她。
空气中充斥着肉体急剧的拍打声和女人一声声尖细的呻吟。
云锦雪白的身子随着任景天有力的撞击摇动着,胸前的两只小白兔来回跳动,米色大床上瞬间翻起了雪狼。
“噢…噢…”他的欲 望太大,需索太强烈,她的**被充斥的满满的,一波波狂 暴的进攻,加杂着一波波颤 栗的疼 痛让她无法抵制地尖叫,那尖叫声却更加剧了任景天身体的反应。
她的紧窒和湿热几乎让欲望强烈的任景天失去理智,他一次又一次疯狂地冲刺,最后终于把火热的种子撒在她的体内。
他将自己的欲望拨出来,看着她红肿的下身,无视她委屈地眼泪,转身离去。
云锦身子抽搐着瘫软在床上,几乎就要昏厥过去,她身上的力气完全被抽走了,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你最终还是不相信我,你相信那个女人的话。”云锦伤心欲绝地说。
已经走到门外走廊的任景天听见了她的话,但是他没有解释,他有自己的判断力。
不管是谁在说谎,这件事他一定会查清楚的,他是法官,在他的家里发生了这种事,如果他不能查清事实,公正的裁决,他就没资格做一个好法官了。
云锦一直睡到中午才想床,醒来的时候,任景天已经走了,把她一个人扔在了别墅里。
她苦笑,度蜜月,她怎么都没想到,她会一个人度蜜月。
接下来的几天,任景天没有再出现,她没有打电话给他,他也没有联系她。
她一个人在这套她生活了二十一年的房子里,慢慢疗伤。
对于云锦而言,还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被送进精神病院,吃那些让她意志消沉的药,被人打,被电击,被非礼,被可怕的惨叫声精神摧残,就这样,她都坚持过来了,还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任景天起码不会打她,虽然他的性、爱方式让她无法适应,但是也比在精神病院被虐待强。
这场婚姻,是她自己选择的,不管有多痛苦,她都会坚持下去的,至少要忍到把这套房子过户到她名下。
在别墅已经五天了,冰箱里的东西,云锦也吃的差不多了。
这天清晨,云锦在花园浇花,远远看到有辆车开了过来。
她站在花园里,看着那辆车,不知道会是谁??
当车门打开的时候,云锦一怔,来的居然是慕少寒。
“你怎么来了??”云锦惊讶地问。
“不放心你,所以来看看。”慕少寒平静地说。
“你不能来这里,让任景天看见,又要误会了。”云锦紧张地说,不时往远处看,虽然任景天已经好几天没有来了,但她还是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