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和抚摸,把女人给搞的水分横流,原来是如此美妙的事。
很想再努力一把,即使他现在就已经非常非常想深入了,他还是忍住了。
把她拦腰抱起,吻没有离开她的唇,持续不断地亲着她。
两个人都很投入,吻的又湿润又甜美。
把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
她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条小小的底裤,他离开她的唇,深深凝望着她,首次欣赏她身体的美。
她皮肤细嫩光滑且白皙,没有一丝丝的赘肉,鲜红的乳尖在白嫩的乳峰上绽放。
俯下头,忽然**了她的蓓蕾,**之间她更幸福的无以言表。
大手还在她内裤外流连辗转,直到她呻吟着,开口要他,他才褪下自己的束缚,扯掉她的遮挡。
一进入,她就哽咽着流泪了,看到她泪光点点,他的心中溢满了柔情和**。
汗湿着努力地爱着她的身体,她也躬身迎合他,甚至后来还很奔放地跨坐在他身上挥洒。
痉挛同时光临了两个人,剧烈的颤抖了很久很久。
乔思南好像从小到大从未有如此的满足过,一瞬间,仿佛所有的仇恨都不存在了。
世界上只剩下两个原始的男人和女人,用身体诉着彼此的依恋。
夏宛如心满意足地流着泪,很温柔地靠在他的肩颈处。
“我很幸福,刚刚我真的很幸福。”她轻声地喃呢。
他的大手摸着她嫩滑的脸蛋,其实他心里有一刻也幸福来着。
很快,他的脑海中又出现母亲的脸。
她死的不明不白的,他不能只顾自己的欢愉而忘记为她报仇。
“你起来走吧!”他轻声,不是以往的冷漠,而是一种无奈。
“南,一定要报仇吗?不报不好吗?我们离开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去一个全新的地方生活。我会努力工作,我也会做一个贤妻良母。我会给你生孩子,等你看到我们的孩子,你就会忘记那些不快乐的事了。”
她总觉得乔思南的心不像他自己想的那么冷,那么硬。
他在他母亲墓前的话就已经泄漏了他自己的心事,为什么他还非要勉强自己去做那些他不愿意的事呢?
“走!”他的表情恢复了从前的冷淡。
她只有默不作声的起床,她依然是改变不了他。
是他不爱她,要是他爱她,她的话也许就能起作用了。
夏宛如走后,乔思南接到了他大哥乔宇石来的电话。
“思南,上次让你查的丁心荷的事,有消息吗?”吃完饭,乔宇石想了想,还是打电话给他问问。
他不该冤枉了一个好人,也不该放过像齐洛格那样的坏女人。
“查到了一些,正想给大哥呢。你在哪儿,方便见面吗?”
“嗯,走,去上次的酒吧。”乔宇石道。
兄弟两人在酒吧见面,乔宇石黑着一张脸,乔思南就知道他和齐洛格会闹到不可收拾。
他要是不吵架,姓谢的还没有跟他吃饭的分量,怕是他为了打发时间才要去。
“查到了什么?”见乔思南仔细研究他的脸,乔宇石就知道他想要问问他和齐洛格的事。
不想跟任何人提起,他总劝他要跟齐洛格好好相处,不想再听他劝了。
“她不叫丁心荷,她真名叫夏宛如。其实”他到这里顿了顿,卖了个关子。
“其实什么?”
“我不知道怎么,她可能是真心喜欢你的。”他试探性地,偷偷在看他表情的变化。
“不可能!她那时候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抱在一起,我是看的清清楚楚。”
“从资料上来看,她当时应该是为了接近你,特意改的名字。是刘松派她到你身边的,想从你这里套取一些情报。后来刘松还是在那场角逐中败给了你,刘松本人狂热地追求了她很久。就连后来刘松的死,好像都跟她有关系。我想,要不是因为她喜欢你,她就会把你这里套取的情报告诉刘松,但是她没有。还有你当时看到的她和别人拥抱的事,很有可能是刘松逼迫着她那么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