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它那刻有图案的华丽饰边。他接着又查看了一下镜子两边。
不过褚永还是感觉到了一点什么不对的地方,他仔细的大量了一会这面镜子,他快步向这个大房间里靠墙的那个液晶电视走去。这地方放着一套有印度印花椅套的椅子和一张矮茶几。
褚永看着远处的那把椅子。
几乎可以断定,这一把是看电视用的,他转身又走回房间的另一边,将遥控器对准梳妆镜,按下了在底部的那个唯一的红色按粗。按这一举动意味着那个电视开始工作了,但是,今晚,在这间屋子里,它却意味着一个隐秘将要对他这个幸运的顾客敞开了大门。
褚永看着那面镜子无声的打开了,现在他看见了里面装着很多东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捆扎整齐的现钞,褚永数了一下,大约有20万的样子,还有两个装有古钱币和另一个装有邮票的盒子,褚永差一点就要动心了,不过最后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出于长期形成的习惯,他将遥控器又原封木动地放回原处,然后用手电光扫进这面镜子后面的箱体时,他看到了他想要找到的东西了。这是一盘很小的录像带,好在萧博翰已经提前告知了他形状和大小,褚永就在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了很多个相似的录像带,在他最后选定了一个录像带之后,详细的做了比较,看起来品牌,特征都很相符,他就把手中冒牌的录像带放了进去,拿出了自己今天要找的那盒录像带。
他又一次环顾四周,仔细查看每一个动过的角落。房屋的四壁都很厚―他估计这些墙是防火的,或者防火的时间至少可以让人及时采取.氛什么措施。他环顾四周,竖起两只耳朵捕捉这幢房子里任何动静,一切都很正常,这也就预示着今天的任务基本完成了,褚永复原了所有的一切,这花费了他大约10多分钟时间,最后他从原路退回到了墙头上,轻轻一跃,就融入到了夜色之中.
在临泉市的一幢昂贵的别墅里,一个仪态沉稳的男人正在客厅里坐着,这是个很出色的50多岁的中年人,而在他的旁边有一个女人40岁出头的女人,她有一头飘逸的黑发,美丽而蓬松,还有着一张很可爱的椭圆形的脸,两只深邃的大眼晴此时正妩媚动人地仰视着那男人气质高贵的面庞,他用手抚摸着她那光滑的面颊,而她则用嘴唇去吻他的手掌心。
这个男人就是临泉市的市委书记许秋祥,女人就是他一直不弃不舍的情人如梦,
许秋祥今天有点心不在焉,最近临泉市的情况很复杂,自己和任.为泽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也许很快,两人就注定会有一人离开这个临泉市了,自己也给任雨泽发出了最后的通碟,但他会不会屈服于自己的威胁之下,现在还不好,因为他是任雨泽,他是自己平身仅见的惟一一个让自己不得不佩服的对手。在不长的时间里,这个任雨泽从一个市长秘书,一路走到了市长的宝座,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把自己苦心经营了10多年的临泉市势力,一一击溃,不管是吕副书记,还是葛副市长,他们都败在了任雨泽的手中,现在轮到自己了,自己的前途未卜,胜算难料啊。
许秋祥拿出两只平底玻璃杯,从茶几上抓过以瓶酒,把两只杯子倒满,他递给那女人一杯,两只玻璃杯叮当一碰,他们四目相对,看得两眼发直。许秋祥一饮而尽,而这个叫如梦的女人只勉强吸了一小口,他们放下杯子,
相拥在沙发上,许秋祥的两手顺着她的后背向下滑动,然后又向上回过头来抚摸其光裸的双肩,他爱慕地抓住她的臂膀,然后倾下身子去吻她的脖子。接着,心情拉起了如梦,他们开始在屋子里面悠然地翩翩起舞,许秋祥毫无疑问是个舞池高手,他的这个搭档略微逊色一些,但他仍很温柔地带着她跳些简单的舞步,最后他们跳完又回到了沙发边上。许秋祥停下来又倒满了一杯酒,接着很快地喝干了,酒瓶现在空了。
他用双臂又一次拥绕着她,把她带进了里面的床边,对她:“我很想要你
如梦带着一些醉意,看着许秋祥:“你很烦躁,还在为那件事情忧虑吧?
“是啊,我没有一点把握,这个任雨泽实在是城府深蔽,很难看得懂他。
“但他难道就不怕自己的危险吗?"
“不好,他和我们认识的所有领导都不一样,他有很强的理想和底线,但我不知道他的底线到底在什么地方。”许秋祥有点气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