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蒙铃的肚脐,萧博翰停住疑虑退后还是向前,蒙铃晕红脸,楚楚可爱招人怜,双手轻推萧博翰双肩,得到蒙铃的暗示,萧博翰便向那神秘丛林中去以舌带口,轻叩门户,小乔流水有木有?随后用手小心拨开,露出上方那暗藏与中的豆状玲珑,只微微一触,蒙铃过了电似的颤栗不住,两腿之间,韵涟涟。
吻到深处花自开,蒙铃失声呻吟,情不自禁的发出乱音,须臾无力再忍,拉起萧博翰:“博翰,来。”
萧博翰在一片起伏荡漾中沉浮,探索着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美妙,所谓伊点,宛在水中央。
当钻探进行到底,蒙铃发出一声奇异的尖叫。没了往日的神采,纠结失色,仿佛海狼中漂泊的孤舟,随波逐流,已然失控,在间歇的痉挛中,神智恍惚,迷乱沉陷,像久病缠身的人翻身时痛苦的嘶吟,像在睡梦里发出惊恐的号呼。萧博翰越陷越深,只感觉她下面一阵阵收缩紧致,无法自拔,禁不住一泻千里。蒙铃香汗淋淋,筋疲力尽…。
第二天早上萧博翰醒来,一看蒙铃还在贪睡。萧博翰看着蒙铃的容颜,她貌眉清目秀,无欲无求,不见妖烧,也与性感无涉,然而,正是和一张正派的脸,去做不正派的事,才最不正派,而越不正派,越是让正派人想入非非。这应该是性感的精髓之一。
单蒙铃静止时的五官,分开看时格守其位,没有任何缺陷,并在一处虽是和谐,却也配合不出团体优势,但只需一动便神采奕奕,变得美轮美夹起来。
可见性感绝对是拼内骚,拼智商的游戏,比如锁骨,本身没有什么审美意义与价值,但如果多了几缕发梢,或者两片红指甲,或者一袭丝中,便凭添了许多诱惑曼妙。
直接的总是肤浅的,半遮半掩、欲露还羞的女人总是让人心中一荡,性感魅力就是经营一些视觉的分寸艺术,在暖昧与明亮,压抑与释放之间掌握一些心理游戏规贝,】。
蒙铃也醒来了,她刚刚一睁开眼,就征着萧博翰脖子在上面用力纠吮,发泄蓬勃不尽的爱怨,这吻痕吸的时候只是疼,只消一天就变成淤紫。
萧博翰:“嘴下留情,积点口德吧。”、
蒙铃像个做错事的孩童:“我错了,红了。”
欣赏了一会她的杰作,知错不改的她又来了,意犹未尽的:“你是我的,就是我的。我要亲出一条项链送给你。”
今天是周末,起床之后,蒙铃计划着带萧博翰出去转转,萧博翰坐在床边,看着蒙铃化妆等她,看着看着就从后面抱住她,两个人傻乎乎地摇啊晃啊,对着镜子笑得春暖花开,就这样打发掉了一个上午。
就因为那个荒废和无聊的上午,萧博翰原谅了一个历史罪人―误国误民的唐明皇,对‘·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理解又进了一步,唐明皇用他半生英明半生香庸的人生现身法:爱情使人变傻。
从根儿上,爱情和事业是矛和盾,只能成全一个,不能兼得。那些为众人津津乐道、耳熟能详的夫唱妇随、夫荣妻贵的婚姻典范,揭开其华丽的面纱,有的变异成了一个经济共同体,有的烂成一滩,完全失去了爱情的本色。中午,他们在学校的伙食上吃饭,一起吃饭的还有学校刚来了一个姓王的女老师,这是一个看上去还未成年的小女孩,她很奇怪的伸手指着萧博翰问:“萧大哥,你的脖子怎么弄的,和人打架了?"
众人笑翻,萧博翰只好苦笑着骗她:“哥哥性急,洗澡搓的。”手在下面捏了蒙铃大腿一把。这女孩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对萧博翰左看右看,嘴里啧啧有声:“真可怜。”
蒙铃回掐了萧博翰一把装糊涂:“还真是的,我才发现。这么不小心,多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