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难怪要那份文件,因为上面有你签字,这样的话就能够达到他们的目的,也充分明了你为这个项目采取了各种高压政策。”
云婷之:“是啊,他是这个目的,文件你给许秋祥送过去了吗?”
任雨泽:“昨天已经送过去了。”
云婷之“奥”了一声,有点失望,也有点灰心的:“看来他们还是快了一步,也好,反正那也是事实,文件确实是我让写的,也是我在上面签了字的,我承担起来就是了。”
任雨泽笑笑:“对阴谋你何必用事实,谁也不能你使用了非正常的程序。”
云婷之知道任雨泽是在宽慰自己,这就够了,她也笑了笑:“谢谢你还在为我着想,但那个文件已经很明问题了。”
任雨泽撇撇嘴,:“那个文件什么问题也不清楚,因为洋河县很穷,县委办公室档案柜有时候会因为房屋漏雨而渗水,所以那个文件上的签字好像让水泡了,什么都看不到。”
云婷之的脸上就绽放出了一片美丽的云彩,任雨泽再一次帮她度过了一个险滩,她明白那绝不是因为漏雨的缘故,那是任雨泽的心中依然留恋着自己和他的那段感情,有这样的一个人在守护和牵挂这自己,自己还有什么可遗憾呢?
她没有谢谢,因为这样的语言早已经不足以表达她此刻的心意,她只是了声:“难为你了。”
任雨泽也不想在什么了,他要放下电话,再好好的回忆一下那逝去的旧梦,他的心情豁然开朗起来,一根细细的电话线,却连接上了两颗温柔的心。
洋河县最近一段时间真的很为任雨泽争气,在宣传和大家的努力下,虽然是年底了,但来的游客还是不少,人气带来了商气,高气带来了财气,洋河县经商的人体会最深,最近一段时间,洋河县的钱好象突然好挣了,特别是旅馆饭店的生意更是十分火爆。
县上的财政收入也在不断的增加,虽然旅游的高峰在慢慢的消退,人数也不如开始时候那么多了,可财政收入一点都没有减少,因为洋河县的工业正逐步回升,这就填补了旅游消退的空缺,这样的形式任雨泽是很满意的,几乎比自己想象的效果还好。
这几天任雨泽还和往常一样,每天到处跑跑,该他管的他管,不该他管的,有时候也去管管,特别是工业这一块,他抓的更紧了,县上大部分的企业都已经做了个合理的安排,他就算了算,县上已经是盈利了很多,所有的机关干部,还有学校的老师都很受鼓舞,过去工资经常拖欠,经常发不全,现在都没有这情况了,到了十号,稳稳的就去领钱,谁不高兴啊,在高兴之余,自然就会想到任雨泽的好处。
任雨泽也开始了走秀了,到这去看看,做个慰问,到那去转转,做个调研,今天给人家剪个彩,明天帮人家奠个基,每天的县电视台和广播上都有他,要是那天不见他,那全县的人民都会讨论这个问题,他是不是病了,是不是到省上,市上开会了,他基本现在就是人们关注的一个新闻人物了。
他也很会煽情,时不时的还在电视和广播上讲讲话,夸了工人夸干部,夸了农民夸学生,闹得最后全县的人都成了好人,大家也是高兴的很,这个书记不错,嗯,挺好。
但是今天任雨泽的电话就连续的响了几次,他也接了几次,每接一次,任雨泽的心都在收缩,所有的信息和传言都汇聚成一个问题,北江化工公司的问题越演越烈,上次北江化工厂附加的村民堵在了312国道上,拦住了下来做省委、省政府检查考评组。
考评组莅临临泉市是对本年度经济社会发展主要工作进行集中综合检查考评。
副省长、省检查考评组检查组组长常务副省长苏良世和检查考评组副组长人大程南熙主任,省发改委稽查特派员、省委检查考评组副组长等人都在车上,整整的堵了1个多小时。
后来苏副省长就把这事情立即汇报了李省长和省委的乐书记,省委也专门的召开了一个常委会,讨论和分析了这次事件的起因和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