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会怎么想,他应该想到了哪一步,他会不会明白自己的意图。
当苏老大感觉刀史正杰已经想到了结果的时候,苏老大才轻飘飘的了一句:“胜者王侯败者寇,谁都不是甘愿一直寄人篱下的人,打垮了萧博翰,我还是我,你却不是你了。”
史正杰终于笑了笑:“好一句‘我不是我’。就为这句话,我好像也是应该和苏大哥联手的。”
“当然了,至少在恒道集团跨掉之后,你可以收回很多本来就是你的地盘,当然这是最小的收获了,我相信真实的收获应该比这大得多。”苏老大抛出了自己的诱饵,他很能理解一个像史正杰这样曾今辉煌过的大哥的心情。
史正杰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拿出了一根雪茄,拿起了刚才苏老大用过的那盒火柴,从里面取出了两支火柴,并在一起搽着,那火焰就腾的一下放射出炫丽的光芒,耀眼的亮光一下就吸引住了苏老大和史正杰两人的目光,史正杰稳稳的点燃了雪茄,看着苏老大笑了起来。
在离苏老大和史正杰所坐的茶楼不远处的市政府招待所,市委书记云婷之也将进行一场艰难的选择。
市政府招待所在不了解内情的人听这名称是太没有太多色彩的,同那些四星五星级宾馆比起来太寒酸、太过时,可是当汽车驶入那军人站岗的大门后,你才能知道什么叫侯门深似海。
汽车弯进里面,让人豁然开朗,湖沼相连,亭台楼阁,水榭竹轩,莲花盛开,水鸟成群,时而窜出雉鸡、野兔,这里除了警卫人员、服务员,就是闪着光的小轿车出没。
云婷之在接到了省委乐书记秘书电话时,才大吃一惊,省委乐书记突然到了临泉市,这真的有点让人惊讶,关键来的如此之突然,连自己这个算的上乐书记的嫡系的属下都是在他住进了招待所才收到消息,这可想而知是多么惊悚的一件事情。
乐书记在打电话,云婷之坐在大厅的皮沙发里等待,大厅高阔宽敞,巨大的水晶灯闪着柔光,迎门通壁一幅巨大的山水画,出自名家傅包石关山月之手,堪比人民大会堂那幅《江山多娇》,几个古瓷大瓶都是清朝工艺精品,云婷之很在行地看着,不住地点头,叹服地嘟囔着:好画啊!云婷之到过不少高档酒店,纽约巴黎东京那些富丽堂皇之地也让她惊叹过,但这里独有的豪华透着一种凛然的威势,置身这里你会体会到什么是权力,以及附着在权力之上的身份、地位,以及花团锦簇的享受。
人啊,不少人一生不就是追逐这些吗?云婷之微踩着厚厚的羊毛地毯,看着自己的高跟鞋深深地陷进苍翠的羊毛地毯中。
当省委书记的秘书把她带进了乐书记的房间,乐书记从沙发站了起来,先握了握云婷之的手,他很有力度地摇了摇手,亲热地叫:“婷之啊,我们也很长时间没见面了。”
云婷之的心里还是有点坎坷的,她脸色微红,连忙:“最近忙,一直没去给您汇报工作!”
“哈哈哈!我可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来来,坐下,坐下。”乐书记笑声很大,云婷之也跟着笑了笑。
乐书记显然挺兴奋,俨然是这个大厅的主人:“坐这里吗,婷之!”一个劲招手让云婷之坐近点。
云婷之对这个手握北江省成千上万官员的前途,未来的,具有绝对权利的省委书记还是有点畏惧的,虽然乐书记一直对她很不错,但这种畏惧是与生俱来的,这是一种对权利的崇拜和恐惧。
云婷之小心的坐在乐书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用手轻轻地拈着自己的裤脚。
乐书记亲自剥了个香蕉举在云婷之的面前:“吃点水果”
云婷之见面前的这只手,骨节粗壮,指甲方扁,食指指甲残存了一半。她接过香蕉她小口小口地抿着,微青的眼皮耷着,睫毛颤颤的,乐书记并没有过早的解释自己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赶到临泉市来,他先是平和的和云婷之一问一答地聊着。
这位乐书记不愧是封疆大员,谈起工作来是如数家珍,数字圆润地从嘴里滚出来,每个问题都能到啃节上,听话时很专著,不时地点着头,很恰当地点评着,话语中偶尔透露些不出原则的上层消息,语气中总把主语的我换成省上,啊,省上有此考虑,省上正在调研中,省上很…。
后来乐书记渐渐将话题引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婷之,这次我是路过临泉市,要到其他几个市去调研一下,本来是不打算通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