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壮举都已在他们脑海里深深扎了根。
如果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安冬,自己还会来吗?这个忍者现在心里正在思考着这个问题。虽然这个问题已经超出了忠诚的忍者所不能接受的范围,但起码不会让小姐跟着来吧。
“不错,如假包换,”
“唉…”这个忍者深深地叹了口气,埋头向前走去。
“外面的世界并不精彩,如果不愿呆在意大利,可以回倭奴,需要什么帮助的给伊贺派大岛纪子打电话,就是我安冬的朋友,”安冬对着远去的山本宫男的背影道。
“谢冬哥,山本宫男记住了。”山本宫男的声音渐行渐远“刚才殒命的几位兄弟,山本家族将每人赔偿五十万美金,以表愧意。”
“日,你就这么放他们走了?”大狙看到安冬就这么将山本家族的忍者给全部放跑了,很是不爽。
“干嘛,你还想留他们吃早饭?”安冬道。
“日,你不会看到是个女忍者起色心了吧?”
“滚,我没你那公狗性子,见到女人,不管什么样的都上。”
“死妖怪,你什么呢?”克娃这个女人立马开始护犊子,虽然她那华夏语并不标准。
额…,也不怪人家护犊子,自己男人真要成了公狗,那自己成了什么了?虽然第一次那姿势,那情形是有点公狗爬母狗的感觉,可那也不能啊。
再了,什么叫不管什么样的都上啊,咱好歹也是比利波夫家族的五大高手之一,而且姐长得可是标准的要脸蛋有脸蛋、要胸脯有胸脯、要**有**,咋叫不管什么样?
“冬哥,就这么放他们走了,他们会不会…?”钱进问,虽然他接到父亲的命令全力配合安冬,但死的却是自己的兄弟。而且这些忍者这么厉害,不除掉他们,要是他们去而复返,而安冬等人又不在,那么积敬堂将真要血流成河了。
这些忍者中功力最高的跟钱进差不多,但对方配以忍者之术,钱进自忖自己不是对手,而对方的高手又如此之多,单靠积敬堂…?
“不会,”安冬道“如果我们刚才全力一击,也许在最短的时间内能够将他们大部分留下,但忍者的遁术不容小觑。只要他们跑掉三两个,那么积敬堂将迎来无休无止的暗杀,忍者的报复是很残酷的,我们不能保证积敬堂的人永远聚在积敬堂。”
这倒是,毕竟积敬堂的人表面上都是商人,都得进行各种商业活动,落单的机会天天有。而这种忍者他只靠他的附主提供资金,自己只顾埋头修炼,一旦他们盯上你,那将非常的头疼。
要么一举歼灭,要么就放他们走。
而忍者的规矩一般是只要被某人放生,就决不会再对这人发动刺杀,除了特别的原因,如有血海深仇,这也是安冬明知那个女忍对他们非常重要,却只挟持人质,而不伤其命的原因。
“那我们下面怎么办?”钱进问。
“既然人家已经找上门来了,咱们也得活动活动筋骨,”安冬道“阿尔贝托身边有姚坤,格桑纳身边难道也有个姚坤?咱们要找到格桑纳应该不难吧,咱们这三个兄弟的命肯定是要记在他的头上的。”
“是,”钱进对于安冬放了这些忍者其实心里还是有点不爽,但父亲有言在先,一切听安冬的,听就听吧,但自己兄弟肯定也不能白死。虽然山本宫男一个五十万美金,但人都没了,钱有毛用。
所以,钱进就将这笔帐记在了格桑纳的头上。
积敬堂延续了青帮的各种打探消息的技能,所以仅过了几天,格桑纳的行踪就被打探清楚。
格桑纳将于第二天下午到罗马北部的温泉山泡温泉。
泡温泉?这家伙心情还真不错,希望泡得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