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抚上了手感豪迈的珠峰,偌大的手掌居然不够使,握不住,他心里乐歪了,促狭似地狠捏了两把。
哇,弹性十足。要把脸贴上肯定能陷进去,然后再给你弹回来,摸得单勇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咦哟声,史宝英吓坏了,募地推开了单勇,羞红了脸,吧唧抬腿踢了一脚,手抚着自己的胸,羞怯地啐了句:“流氓,还没提亲就想得寸进尺。”
她有点羞赧地扭怩着,却是不好意思再抱起来啃了,单勇现在知道不能再扮传统了,两手一伸,坏笑着道:“反正这事又没人知道。我再摸摸。”一仲就要来大幅度的,吓得史宝英笑啐了口,扭头跑了。不过很高兴地跑了。
史姐的传统才是真的,单勇摸摸被啃疼的嘴巴,又找找刚才的手感,他迷懵了,这算怎么回事呀?我′属于非礼者,还是属于非礼的受害者?
不过不管怎么样,又要要多一件难了的心事。虽然摸过的妞不少,可第一次让他觉得有种负罪感,虽然觉得刚才手感颇好,可理智告诉他,实在不该去摸。
酒宴喝到八点才散场,史保全果真是豪气干云,喝得一村年轻人也是服气得紧,不过下场时候就不行了,被闺女搀着走,还是通知了棠梨牧场的几个人,才把老爷子扶上车,直拉到牧场休息去了。
柴占山和武子此时心里都有点眉眼了,到散场都没再见到单勇回来,两人坐到车里等了等,没等到正准备下车找找时,却不料车灯里出现了单勇的影子,晃悠悠从地塄下往上走,看着人倒没事,两人放心了,上车坐定,武子关切地问:“喝多了。”
“有点晕。”单勇道。
“嘴怎么有点肿?”柴占山咬着舌头,很严肃。
啊?单勇一惊,拧亮车灯,对着车镜瞅瞅,没看出来,不过他马上明白了,后面这两货看出来了,一回头时,两人一人扶车背,一人扶方向盘,笑得两肩直耸,他悻悻然坐上车,翻着白眼问着:“怎么拉?你俩喝多了。”
“没什么没什么,刚才的半路出来找你,看见那地塄上好像有对小年轻那个那个…”武子道,不好意思往下,柴占山接着道:“于是,就有人嘴肿了。”
两人又是笑得打颠,单勇却是有点不好意思地道着:“今儿这事要再有人知道,我跟你们俩绝交啊。”
两人继续笑,笑得更欢了,笑了好久才停,驱车回镇上时,一路上还是隔一会儿笑一会儿,笑得单勇也老大不自在的。
要泡妞非礼个妞什么的,单勇绝对不会介意的,不过这回好像倒过来了,实在让他有点不自在。在这个上面,他确实比较传统。
第二天的邀请柴占山没有赴约,故意的。
他和单勇专程去了趟距棠梨乡三十多里地的清河牧场,这个地方被高速路错过了,必将保持着原貌,仍然是一片荒地,不过他看到村里兴喜而来,就在刚化的冻土上开始打夯、造屋、运草籽的村民时,他突然觉得,这件事,好像比圈一片地讹上修路的承包标段多少补偿更有意义,如果这几千亩绵延的丘陵、坡地全成了肥美的草场,要比这儿树上钢铁和混凝土建筑更有它的价值。
那天他笑着问单勇:“你小子是不是预谋好了,让我花钱,给你老丈人家办事?”
“好像你赔了似的?话客气点啊,他要真成了我老丈人,几千匪众,你给我当小弟,我还得考虑考虑。”单勇痞痞地道,这个或许是真有预谋,但也无损于人,只不过柴占山有点喜欢上这种行事方式了。